“咣哐——” 一聲巨響,榻搖屋動,顏墨和柏雪意識一震,心神歸位,眼前幻化的大陸煙消雲散,他們又回到了現實中。 他皺了皺眉,聽得出這是樓下前堂傳來的聲音,但他不準備理會。 他伸出手,輕撫小姑娘,無聲地安慰同樣受到驚嚇的她。 如今身體恢複正常,顏墨就想完成心中的願望,那就是在今天晚上,和自己的青梅竹馬完成從童子軍到成人的轉變。 所以,如今箭在弦上,豈能不發? 他將柏雪輕輕放到榻上,溫柔一笑,說道:“雪兒,哥哥要你!” 麵前純潔無瑕的青梅竹馬點點頭,聲如蚊呐:“哥哥,來吧!” 他緩緩地解除了兩人身上的束縛。 柏雪睜大眼睛靜靜仰臥,猶如含苞待放的鮮花,散發出幽幽地清香,等待神聖時刻的來臨。 看到他的小心翼翼的樣子,小姑娘嘴角抿出一道淺淺地微笑,雙眼眨也不眨。 顏墨對她一笑,俯下身,愛憐地親吻小姑娘的臉龐,準備用世上最溫柔的動作,和她一起完成神聖的蛻變。 突然,小姑娘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明亮地大眼睛難過的眯縫起來。 親吻她的顏墨一直凝視著她的眼睛,瞬間發現了她的異常。 “怎麼啦,寶貝?”他柔聲問道。 “疼……肚子有點疼,哥哥等一下,等一下就好!”小姑娘雙腳不由自主的痙攣縮起。 顏墨心裡一驚,轉頭看向她的肚子,突然間,一抹鮮紅在床單上洇開。 噢,蒼天啊,大地啊! 床單上淅淅瀝瀝下起了局部血雨,小姑娘手捧肚子,彎成一個蝦米,強忍痛苦。 顏墨腦門兒一緊,無語問蒼天! 你玩我啊—— 不遲不早,就在這關鍵時刻,讓小姑娘的親戚來串門? 他身體裡壓抑著火山一樣的情緒,焦躁而絕望,恨不得抓起一把刀,將這該死的老天捅個大窟窿。 “呼——,呼——,呼——” 顏墨長出了三口長氣,強製壓下俯身強上的禽-獸-衝-動,對臉色發青的小可憐柔聲道:“寶貝,你等一下我,彆擔心其他事,我去給你拿東西。” 作為一個曾經地中年男人,他知道這種時刻正確地做法是什麼。 他穿上休閒短褲,跳下榻去,旋風一般開門出去。 沒多久,他拿著一卷紙和一包“護理寶”衛生巾進來。 有條不紊地在她小褲褲上貼好“護理寶”,擦乾淨她沾上臟汙的部位,給她穿上小褲褲,順便將風光無限的所有美景原樣包裝好,切斷視覺誘惑。 小姑娘輕咬秀唇,一言不發地看著他忙活,任他擺布,眼裡儘是歉疚。 看看床單濕了一塊,他無奈的歎了口氣,同樣是血,可是,可是…… 就是不對啊!!! 他渾身肌肉飽滿膨脹,內心的激情仍然嗷嗷沸騰,可是,可是…… “靠——!” 他向空中用力的打出一串拳影,那拳速可是超李(小龍)蓋泰(森),毀天滅地,怨念無限。 “哥哥,對不起!”小姑娘在床上憐愛地看著他,向他伸出一隻手。 顏墨重新上榻,將她抱在懷裡,溫柔地親了一口,道:“寶貝,你沒錯,不用說對不起。” “哥哥彆 哥哥彆急,你等一下下就好,等會不疼不流血了,咱們再繼續!”小姑娘無知地安慰他道。 顏墨哭笑不得,你心疼哥也不能作賤自己啊! 不過,他瞬間又明白過來,如今性無知可不是個彆現象,畢竟學校沒有這方麵的教育。 “好啦,雪子,你認真聽好,女生來經期間,是絕對不能與男人發生關係的,那樣會毀了你的身體。以後不管是誰,在你來經時向你提這種要求,你都不能答應他,讓他有多遠滾多遠,知道嗎?” 顏墨認真地教育她道。 小姑娘噗哧一笑,道:“哥哥,你這話好奇怪,這輩子我隻會有你一個男人,怎麼可能讓彆的男人提這種要求呢?” 顏墨聽了這句話,心裡一時間柔軟無比,這小姑娘原始淳樸的性情,讓他衝天而起的欲-念也溫馴下來,罷了,再忍幾天吧! 不就是七天…八天,嗯,九天嘛,哥忍得住! 顏墨伸手刮了一下她的瓊鼻,笑道:“哥是提醒你,這種生理期,是女生身體最虛弱的時候,絕對不能發生這種事。” “哥哥,謝謝你心疼我!這輩子我絕不會給彆的男人碰我的身子,我永遠是你的女人,一生一世都是,不,生生世世都是!” 小姑娘眼裡閃出一絲淚光,潛藏心底的話不由脫口而出,聲雖輕,意卻決。 顏墨握緊了她的手,雖然覺得這話是她動情之時所說,她未必真能恪守一生,但他還是挺受用她的誓言。至少此刻,她是真心的。 聞著小姑娘身上幽幽的處子香氣,像是被一種奇怪的力場籠罩,他的情緒,瞬間變得心平氣和起來。 “好,哥相信你。哥這輩子要定你了!”顏墨輕吻她道。 小姑娘婉轉相迎,兩人吻得情熱,顏墨又激動起來。身體又發生了變化。 小姑娘感受到了他變化,不知是好奇還是什麼,怯怯地用手動了他一下。 “嗷嗚——” 顏墨渾身一顫,低低地咆哮了一聲,將小姑娘抱起遠離自己的身體,道:“行了,寶貝,今晚就到這裡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柏雪雖然戀戀不舍,但也知道自己在此,隻會令顏墨更難受,便弱弱地道:“是,哥哥!” 送走柏雪,顏墨回到家裡,隻見母親守在前堂,正充滿期待的看著他。 “墨子,雪子走了?”母親試探著問道。 “嗯,走了。”顏墨答道。 “她……她沒事吧?”母親又含含糊的問道,眼神中帶著某種期盼和緊張。 顏墨看母親的神態,如果不說清楚,隻怕她會胡思亂想,便坦然道:“媽,今天我和她沒有做那種事,她是經期來了,所以我才找你要衛生巾。” 母親長籲了一口氣,也不知是欣慰還是失望,歎了一聲,道:“雪子是個好女孩,你要好好對人家。” 顏墨笑道:“我知道,隻要她不負我,我自不會負她。” “那就好,從明天起,中午就讓她回咱們家來,不要讓她一個人自己過了,怪可憐地,你又沒有空陪她。”母親說道,卻與顏墨的想法不謀而合,真不愧是母子。 “哈哈,謝謝媽媽,我正有這想法,隻是以後你要操心多一個人,更辛苦了。”顏墨喜道。 “哪有什麼辛苦,她不來,你們父子還不是要吃?況且他不像你,她可勤快啦,還能幫我做事呢。”母親欣慰的一笑道。 顏墨轉頭看看樓上,問道:“爸呢?” “不知道,剛才他接了個電話,怒氣衝衝地走了。出門時還用錯了力,將大門摔得砰砰響。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母親有些擔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