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巴掌落下,打地柳媽媽顫顫巍巍收了手,疼啊。卻依然不見翠兒有醒的跡象,而翠兒的臉已經腫地很豬頭一樣,等到她醒來看也不會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全都愣在這乾什麼,全都給我去找拈花!”柳媽媽一聲咆哮,所有人都竄東竄西。最後在床底下找到了拈花,而她和翠兒一樣,昏睡過去,柳媽媽記得滿頭大汗,這要怎麼辦,怎麼辦! 最後柳媽媽隻好雙手拽緊絲巾,拿著團扇汗涔涔走到台前,一滴冷汗已經從額頭掉落。 “各位客官,今天我們拈花姑娘身體有所不適,所以我們花滿樓就有情文萃姑娘為大家獻藝以示賠罪。”柳媽媽說著就上前去請文萃,笑容滿麵,隻是看她的樣子,卻似乎無法有其他表情,估計是笑僵了。 終於台下一片哄鬨…… “他媽的,怎麼就在這個時候不適,昨天不是好好的嗎?早知道就去看香姬樓玫瑰妖嬈的表演了,不知道開始了沒有?”某男唾沫星子亂飛。 “對啊,對啊。玫瑰妖嬈。”某男悔地腸子都青了。 對啊,對啊 瞬間外麵一道震響,所有人都跑出去看,是美麗的煙花,之間香姬樓有四個姑娘舉著打牌子。 玫瑰妖嬈的表演就要開始了,搶位置了! 所有人臉上都興奮到,原來還沒開始啊,全部一哄而上,揚塵而去,留下被塵土嗆到的柳媽媽,一臉悲痛地看著他們。“彆走啊,彆走啊!” 忽然間,整個香姬樓已經人滿為患,花解語笑不攏嘴,偷偷瞥了眼在一邊喝著茶,翹著二郎腿的女子。 優雅中閃耀出不羈,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的變化,最後化為低頭的笑意。 “各位大爺,,歡迎來到我們香姬樓,敬請期待今天晚上我們玫瑰妖嬈的絕世表演。”花解語見下麵的人一臉的興奮和期待,滿意地退了下去。 芊兒走到台前,瞬間化為妖嬈熱情的女子。 顧盼生輝的眼眸掠過了眾人無意中停在了紅衣男子身上,而他和她一樣愛穿紅衣。 芊兒蔥玉雪白的柔荑,拂過身體,繞到胸前,男子們皆瞪大了雙眼,喉嚨不經意滾動了一下,吞咽口水的聲音四起。芊兒一個淺笑著,嫵媚地解開了紅色的鬥篷,露出了妖嬈美好的身段,冰肌玉體,纖細的腰不盈一握,芊兒一個旋轉,美麗的裸背出現在大家麵前。 眾人頓時更是恨不得跑上台前。 突然燭光熄滅,隻剩下幕後的一掌亮堂堂的大紅燈籠,映照出台上女子的身影。 眾人寂靜無聲。 芊兒躺在台前,眾人以為不妙,此時樂聲起,纖長的手蜿蜒而上,像初生的天鵝,優雅地挺起脖頸似乎想看外麵美好的世界。 手指一轉,美麗的頭 美麗的頭閃爍了,看似天鵝卻不是,那是一隻躍躍欲舞的孔雀,根根羽翎顫動著,透露出喜悅。 看它於林中窺看,纖細柔軟的手腕一抖,五位側提腕立掌手,加拾左勾腳旁掖腿,那彎曲的膝部、肘部、,提起的腕部,送出的胯部,稍彎的腰部,微倒的頭部,儘顯窈窕優美,一靜一動,生動有趣,似乎在漫步森林又像是飲泉戲水或是追逐嬉戲。 富有韻律地變化著,旋轉著,紅色的衣服飄揚起來,轉出一個美麗的弧度,最終落下。 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好,全場雷動。 莫芊兒走下台,到紅衣男子麵前,“奴家,想請這位爺跳個舞可以嗎?” 剛剛恢複熱鬨的姬舞閣瞬間又恢複了安靜,幾乎所有人都看著兩個穿紅衣的絕色男女。 “他怎麼也穿紅衣服?難道就是因為這樣玫瑰妖嬈才看上他的?”不知道是誰低聲說道。 眾人均點了點頭,或許就是因為這樣。 而接下來莫名其妙的,幾乎每個成衣店紅色的衣服都被一掃而空,還有的排隊要求訂貨,而且徐州城裡的男式成衣供不應求,竟然連很多貴婦都穿起了紅色的衣服,甚至以徐州為中心,輻射到其他各城去,幾乎占了半壁江山,紅了半邊天啊。幾乎半個蒼雲國的人以紅色錦服為上品。 紅衣男子依然輕啜了口杯子裡的佳釀。芊兒定睛一看,琉璃杯,並不是我們香姬樓所有。而這瓊花釀亦不是我們香姬樓可以買的起的。 芊兒的眼神仍然不偏不倚落在他的身上,等著他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複。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輕微的噠,他終於放下了手中的琉璃杯,而他旁邊的玄衣男子,則是將一個金黃色的盒子拿出來,裡麵竟然是一整套的琉璃茶具,而那個杯子被擦得光亮,白色絲絹上纖塵不染,而下一秒,那個絲絹就已經落在地上,糟蹋! “好,不過我不會。”紅衣男子的聲音剛剛落地,芊兒就牽起他的手。 沒想到被一把甩開,芊兒順勢落在地上,隨即淚眼朦朧。悲傷地望著他,淚低落。 紅衣男子不可置信看著她,“你……”最後化為無聲,隻是他一隻手放在另一隻的衣袖裡,身子不自然扭動著。 眾人可是不管他在乾嘛,隻看到他答應了玫瑰妖嬈的邀舞,卻把人家甩開,欺人太甚! “這位官人,奴家可是伺候不周到,所以你討厭奴家,奴家以後不出現在官人麵前就是了。”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啪嗒啪嗒打濕了那些人的心。甚至引起了公憤。 “這位公子,這就是你不對了,玫瑰妖嬈怎麼說也是纖纖細致女,怎麼受的起你這麼用力的甩,更何況看你也斯斯文文的,怎麼能如此暴力。” “是啊,人家玫瑰妖嬈特地請你一起跳舞,你不要就算了,乾嘛答應人家,趁著人家帶你上去把人甩開,明顯欺負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