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三十七章 東山再起你是誰(1 / 1)

“鐘天下固然有錯,但他現在畢竟是首腦,是十幾億人的領袖,若是他出事的話,後果不敢設想。 咱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必須要搞清楚誰劫持了他,又是如何劫持的,然後儘快想辦法,救他出來。” 蕭莫華非常的焦急,儘管這兩人在私人感情關係上很不好,但在工作關係上,他們卻是最值得信賴的夥伴。 正所謂公私分明,蕭莫華不想因為慕婉遷怒於鐘天下,他隻知道,國家不能夠群龍無首。 “你好像搞錯了,營救鐘天下,並不是咱們的當務之急,而是你個人的,他跟我有任何的關係麼?” 葉秋不動如鐘,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他仍然記得,就在兩個小時前,鐘天下還自以為是的表示,不需要他插手這些事情。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熱臉貼冷*呢?躺在家裡睡睡懶覺,品一品美食,能不香嗎? 彆又自己拋頭顱灑熱血,幾乎放棄了一切,最後又換來一句:這是你應該做的。 葉秋又不是傻瓜,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才不會去管,鐘天下不是自負麼,讓他自己去處理。 “現在國難當頭,葉秋啊,你是否能夠放下個人的成見,先把鐘天下給解救出來? 至於你們倆之間的恩怨,等救出他之後,再慢慢的算,我絕對不會再乾涉你們。” 關鍵時刻,蕭莫華還是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自葉秋的身上,說到底,他們雖然貴為領袖,但也隻會紙上談兵罷了。 現在遇到突發狀況,立刻就有些慌不擇路,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我和鐘天下無親無故,為什麼要救他?你可彆忘了,就在兩個小時前,他才跟我撕破臉。” 葉秋從不是什麼聖人,也不像宰相那般,肚裡能撐船,他一向是善惡分明,嫉惡如仇。 儘管俗語說的好,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但這個法則對他並不適用。 他的字典裡,則是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他從不記仇,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 但與此同時,誰要真心待他,人敬他一尺,他定還人一丈,滴水之恩必湧泉相報。 這就是地獄修羅,有自己的原則,有自己的思想,從來不會被彆人左右選擇。 “可不管怎麼樣,你是炎黃子孫,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難道你不該為自己的國家奉獻一份力量麼?” 蕭莫華那是一個苦口婆心,如今國內確實是風起雲湧,無數的宵小之輩蠢蠢欲動,都想要分一杯羹。 可是,卻少有不顧個人安危,以天下興亡為己任,毅然決然站在第一線的勇士。 目前來看,泱泱大國,十幾億的熱血男兒,隻有江河,高澤,葉秋是這樣的人物。 所以,或許是下意識,蕭莫華用聖人的標準在要求葉秋,認為他就應該不顧一切去營救鐘天下。 這是一種劣根性,說的好聽一些,叫做自以為是,說的難聽一點就是厚顏無恥。 當初葉秋被無數人落井下石,罵的狗血淋頭的時候,不見蕭莫華出來說一句話。 現在鐘天下危在旦夕,必須要有人去奉獻,去犧牲,他反倒將葉秋推到了第一線。 這是什麼道理?日落西山你不陪,東山再起你是誰? 葉秋清楚的記得,在葉家最落魄的時候,是陳海生四處的奔走,替葉家伸冤。 這份情,他永遠放在心底,若是柳君和陳若凡有危險,就算是沒了這條命,葉秋也會義無反顧。 可現在,陷入困境的是官威十足,極度自負的鐘天下,兩人沒有任何關係,憑什麼就得豁出去這條命救他? “蕭莫華,你說話之前麻煩先動動腦子,彆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審判我,搞得好像我欠你們的似的。 說句不好聽的,你身居高位這麼多年,表麵上來看好像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可實際上真正又付出多少呢? 江山和社稷的安穩,是靠著戰士在沙場拚殺換來的,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你隨隨便便的一個決策,戰士們卻得上刀山下火海,甚至是奉獻出自己年輕的生命。 我就想問一句,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我付出的恐怕是你的十倍,你有何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今天我還把話撂在這裡,鐘天下完全是咎由自取,他和慕婉的私人恩怨我絕對不會乾涉,愛咋地就咋地。 你也彆跟我吹胡子瞪眼的,我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就你這點身份,根本壓不住我。” 葉秋非常的氣憤,回國這一年的時間,他付出了多少,為了國寶和玉璽,多次在刀尖上舔血。 結果呢,不被人念好也就罷了,還得背負著一身的罵名,一旦有所懈怠,唇槍舌劍,炮彈連珠。 一個壞人,壞了一輩子,最後臨死前做了一件好事,所有人都忘記他的所作所為,感動的原諒他。 一個好人,好了一輩子,最後不過是有件事沒有做,所有人都理所當然的譴責他,將他噴的一文不值。 葉秋就是這樣的好人,他默默的為自己的國家付出這麼多,幾乎每個人都認為是應該的。 現在,他和鐘天下撕破臉皮,不願意去營救,蕭莫華則立刻站在道德的製高點,瘋狂的譴責他。 “鐘離,送客!” 葉秋不想過多的廢話,因為不管怎樣,蕭莫華總能讓自己利於不敗之地,找出各種理由。 你永遠彆想叫醒一個裝睡的人,現在的蕭莫華,裝睡已經裝出習慣出來了,沒人能夠改變他約定俗成的思想。 既然如此,眼不見為淨,反正鐘天下剛剛說的很清楚,以後國內的一切都不需要他插手,何必自討沒趣? “葉秋,我對你非常的失望,你果然和你父親一樣,這輩子注定會成為國家的罪人!” 蕭莫華恨恨的咬咬牙,轉過身,徑直離開了蕭家彆墅。 說實話,在此之前,蕭莫華真的很放心將自己的女兒,交到葉秋的手中,因為他覺得葉秋非常有擔當,有責任感。 但是經過鐘天下被劫持之事後,他改變了原來的想法,這小子格局太小,成不了大器。 在他看來,葉秋就該跟無所不能的聖人一般,不計一切恩怨情仇,無怨無悔的為他人付出。 可他不曾想過,葉秋沙場秋點兵,已經付出了一切,而他自己,紙上談兵,其實什麼也沒付出。 待蕭莫華負氣而走,大廳裡的氣氛再度變得很微妙,眾人全部保持著沉默。 慕清冷和鐘離自然以葉秋馬首是瞻,她們作為冷血的左膀右臂,知道他做出了多大的貢獻。 不能再要求更多了,他也隻是一個普通人,隻有兩隻胳膊兩條腿,又沒有三頭六臂。 蕭韻寒則一臉的淡定,她默認蕭莫華留下來吃午飯,並不意味著就原諒這個不稱職的父親。 與她來說,若是蕭莫華和葉秋最後隻能二選一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男友。 因為,在她最需要肩膀,最需要避風港的時候,陪在她身邊的是葉秋,而不是蕭莫華。 就這樣,沉默了很久,誰都沒有發聲。 最後,還是慕靳軒主動的打破了尷尬,第一個開口。 “葉秋,我了解你的性格,儘管你表麵上無動於衷,其實內心已經開始琢磨營救計劃了,是吧?” 彆看慕靳軒之前一直在跟葉秋聊天嘮嗑,絲毫沒有提到妹妹慕婉的事情,其實他都了然於心。 他尊重葉秋的想法,並且很信任自己的“女婿”,他相信最後一定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慕老爺子馳騁江湖也有很多年了,想當初,也是跺一跺腳,就能夠讓整個國家顫三顫的大佬。 毫不誇張的說,若是他真的一心求權的話,可能現在的當權者,不會是鐘天下和蕭莫華。 他的城府,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正所謂於無聲處聽驚雷,他從葉秋淡定自若的言語中,已經猜出了一些東西。 他斷定,葉秋不可能真的熟視無睹,見死不救,如果他真是那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之前就不可能為國寶和玉璽付出一切。 這樣的人,就算是腦袋掉了,第一時間永遠想的都是自己的國家,這就是炎黃子孫,龍的傳人! “慕叔叔,為何你覺得我一定會救鐘天下呢?” 葉秋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坦然的笑了笑,好似置身事外一般。 “因為你是葉家少爺,你牢記著自己的使命!” 一向麵露和藹可親笑容的慕靳軒,此刻忽然變得非常嚴肅,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從他退出江湖的那一刻,就再也沒有見過。 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年輕時候的他,和葉秋一樣,有著宏偉的抱負。 可是後來,勾心鬥角和爾虞我詐讓他漸漸的心灰意冷,加之與鐘天下的個人恩怨,他退出了爭權奪利的陣營。 這些年,他已經逐漸的習慣了世外桃源的生活,再也不會憧憬年少輕狂時的夢想。 直到他遇見了葉秋,他發現這葉家次子的身上,有太多太多熟悉的影子,甚至比他要更加的出色。 & 那是希望的重燃,也是夢想的寄托,正是如此,他才安心的將寶貝女兒慕清冷交到葉秋的手中。 現在,一號首腦被慕婉劫持,正是危急存亡的時刻,他料定,未涼熱血的葉秋不可能袖手旁觀。 “哈哈哈······” 聽到慕靳軒回答的葉秋忽然仰天大笑,酒逢知己千杯少。 “慕叔叔,我覺得你與鐘天下、蕭莫華相比,更適合做十幾億人的領袖,因為你眼光毒辣,心係眾生。” 葉秋算是間接默認自己不可能無動於衷,他早就有自己的想法,隻是剛剛蕭莫華太過於強勢,根本沒給他機會開口罷了。 沒想到,慕老爺子這老江湖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內心,真是有些出乎他的預料。 “你也一樣,你比葉天南更加的出色,未來,整個世界都將是你的主場!” 慕靳軒毫不吝嗇自己對葉家次子的讚賞,這麼多年,他見過的青年才俊不計其數,唯有葉秋能讓他嘖嘖讚歎,自愧不如。 得此麒麟之才,風雨飄搖的江山和社稷再次有了希望,慕老爺子非常的欣慰。 如果不是葉秋異軍突起的話,看到國內如今這個局勢,他指不定要重出江湖,披掛上印。 好在,葉家次子在十五年前的血禍之中大難不死,回國後風頭正盛,至少有他在,敵人不敢輕舉妄動。 這就是地獄修羅的氣場,他橫刀立馬往那邊一站,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葉秋,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我非常的了解自己的妹妹,小婉這回可是動真格的,她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鐘天下的。” 慕靳軒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擔憂,儘管他也非常的恨鐘天下,但說到底,國終歸要重於家。 在大是大非麵前,他必須得摒棄一切的雜念,保證一號首腦鐘天下的安全。 “慕婉的手段遠遠超乎我的想象,營救必須從長計議,切忌一腔孤勇,我得好好的琢磨琢磨。” 葉秋很理智,現如今無數宵小之輩蠢蠢欲動,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他沒有試錯的機會。 既然是營救,就必須一擊製勝,至於怎麼發揮這一擊的威力,還得定下心來,慢慢的布置計劃。 “好,你大可放手去做,有我慕靳軒在,無論最後是什麼樣子的結果,都不會有人責怪你的。 如果你中途遇到什麼困難,直接跟我提,但凡是我這個老家夥能夠幫上忙的,絕對義不容辭。” 慕靳軒拳拳愛國之心,雖已經退出江湖,不問閒事,但關鍵時刻,他絕不會掉鏈子。 攘外必須安內,慕婉是他慕家的人,此舉有悖天理,他自然得幫忙,控製住這個消失二十幾年的妹妹。 ······ 另外一邊,天海郊區的某個私人公寓,鐘天下以及他的警衛員被捆綁的嚴嚴實實的。 慕婉非常的聰明,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昨日的那個彆墅已經暴露了,很快她便戰略性轉移,撤到了一個秘密的公寓。 相比於之前彆墅的豪華和摧殘,這公寓等級就略微的低一些,但也絕對夠得上五星級酒店的檔次。 “你們到底什麼人?憑什麼抓我?” 被束縛住的鐘天下依然官威十足,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好像誰都不放在眼裡一般。 久居高位的人就是這樣,無論先前他多麼的低調,在王座上坐的時間長了,潛移默化之中,也就變得不可一世。 古往今來,幾乎每個當權者都是如此,在無上的權力麵前,幾乎沒人能夠恪守本心。 “我知道,你們一定是葉家次子的傀儡,不就是剛剛嘲諷了他幾句麼,犯得著動用武力嗎?” 鐘天下第一反應,覺得自己是因為和葉秋之間的矛盾,才被人劫持綁架的,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場策劃依舊的陰謀。 “我果然還是低估了葉家次子,原以為他狂妄自大,但不至於忘記自己是個炎黃子孫。 現在看來,終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又拿出了他在黑暗世界那肮臟的手段。 你們幫我帶句話,無論他怎麼胡作非為,我個人都不可能向他道歉的,絕對不會!” 鐘天下都被捆綁成麻瓜了,依然極其的自負,衝著一旁看押他的殺手嚷嚷著。 “閉嘴!” 那些殺手耳朵都快聽出老繭來了,從劫持鐘天下的那一刻起,已經整整被他怒斥了兩個小時。 “聒噪!你再說話,我割了你的舌頭!” 殺手們最討厭嘰嘰喳喳的,可鐘天下偏偏在說個不停,直接讓他們失去了耐心。 要不是主子慕婉先前交代,不允許對這老家夥動手,他們絕對要將鐘天下狠狠的揍一頓。 “我要求見葉家次子,現在,立刻,馬上!” 鐘天下無所畏懼,還在不停的嚷嚷著,非得要見葉秋。 倒是他身邊的警衛員,麵露苦澀,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首腦,我覺得劫持我們的並不是葉秋,他犯不著這麼做。” “不是他,還會是誰?” 鐘天下一口咬定,非得說是葉秋為了報複,將他給綁架了。 “首腦,您仔細的想想,若是葉家次子真的想要對您不利的話,剛剛在蕭家彆墅就動手了,為什麼還要放咱們離開? 您再琢磨琢磨,咱們從燕城來天海的時候,三輛軍車,大張旗鼓的,實在是太高調了。 不妨有一些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在得知您的行程之後,會擋在半路上,製造暴亂。 所以,我認為很有可能是咱們此行太過於顯眼,這才掉入了宵小之輩的陷阱。” 警衛員的智商還是在線的,想必,他能夠成為鐘天下身邊的心腹,絕對不是一般的等閒之輩。 隻是,伴君如伴虎,很多時候,他必須看鐘天下的臉色行事,不敢輕易的直言。 現在,他們被劫持再次,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平時不敢說的話,倒也可以講出來。 “你是說,劫持我們的,另有其人?” 發泄完心中的憤怒後,鐘天下漸漸的冷靜下來,他順著這個思路一想,確實有些道理。 剛剛,他被怒火蒙蔽了雙眼,所以才會下意識的遷怒於葉秋,對他就是一陣批判。 可靜下心來想想,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自己的行程確實太過於招搖,很有可能引起敵人的注意力。 這麼一來的話,葉秋也就洗脫了嫌疑,證明此次彆有用心的劫持,並不是他所為。 “首腦,暫時我也不清楚,但以我的推斷,既然對方把我們綁到這裡,肯定是有所求,咱們靜靜的等著就行了。” 警衛員也猜不出幕後黑手,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於是,鐘天下一行幾人一直被綁著,在傍晚六點鐘左右的時候,忽然來了六個持槍的殺手。 他們直接鬆綁,解開了鐘天下以及幾個警衛員的束縛,推著他們向公寓的另一個方向走。 “你們想帶我去哪裡?要做什麼?” 鐘天下劇烈的掙紮著,他隱隱的感覺到了不對勁,不願意跟著這群持槍的殺手離開。 “閉嘴,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 那站在最前麵的頭頭兒瞪了一眼,臉上的肌肉顫了顫,刀疤更加的明顯了,一看就是無懼生死的硬骨頭。 “我要見你們的主子,現在!” 鐘天下仍然在掙紮,在泱泱炎國的地盤上,他是一號人物,有這個權力和資格。 可是,出乎預料的是,對方根本就不買他的賬,絲毫沒有將他給放在眼裡。 這群人,可都是死士,亡命之徒一般的存在,吃了上頓沒下頓,管你什麼狗屁身份。 他們的字典裡,隻有一條準則,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誰給的錢多誰就是主子。 “你有什麼資格提要求?丫的給我老實一點,再嘰嘰歪歪的,小心我抽你!” 領頭的那刀疤臉是個狠角色,揚了揚手中的長槍,隻要再廢話,指不定就得讓鐘天下吃槍子,給他的膝蓋來一槍。 “你······” 鐘天下恨恨的咬咬牙,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時候還是不要逞匹夫之勇的好,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於是,在刀疤頭子的帶領下,鐘天下和幾個警衛員被帶到了一個秘密的房間。 “晚飯時間。” 撂下這句話之後,便聽到“砰”的一聲,房間的門直接就被關了起來。 “到底什麼意思?” 鐘天下看著餐桌上的滿漢全席,一頭的霧水,根本不明白對方的用意。 照理說,被綁架劫持之後,不應該啃窩窩頭麼,可現在他們不僅被鬆綁了,還有如此豐盛的晚餐。 滿漢全席,可是宮廷盛宴,鐘天下雖然身居高位多年,但一直兩袖清風,沒有收過任何黑錢,又何曾如此的奢侈過?這餐桌上的佳肴,璀璨奪目,完全晃花了他的雙眼,甚至給他一種錯覺,自己不是被劫持而來的,而是被邀請參加宴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