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三十六章 劫持鐘天下(1 / 1)

鐘天下的負氣離開並沒有任何的影響,對於葉秋來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兩人並沒有太多的交集。 原本,葉秋是不想跟他徹底的撕破臉皮的,可是鐘天下太過於自負,這是他最大的問題。 就算你再怎麼位高權重,不放低姿態,永遠入不了葉秋的法眼,這就是地獄修羅為人處世的法則。 反觀蕭莫華,今日就克製多了,在內心深處,他也不喜歡葉秋,但為了慕婉,他知道自己應該收斂。 “葉秋,小婉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你知道其中的原因嗎?” 鐘天下離去之後,蕭莫華就可以無所顧忌,毫不掩飾自己對慕婉的關心,急切的問道。 看的出來,他還是挺重感情的,起碼比鐘天下要人性化很多,估計當初將女兒托付給自己的弟弟,也是迫不得已。 “原因非常的簡單,慕婉在二十幾年前被負心漢傷害了,導致她雙腿殘疾,再也無法站立。 這些年,表麵上看,她好像是為了不成為你的負擔,悄悄的隱藏在暗處,不在過問江湖之事。 其實並不然,女人非常的愛記仇,更何況,她可是曾經站在燕城之巔,風光無限的慕家大小姐。 她在謀劃,韜光養晦這麼多年,為的就是在鐘天下最輝煌的時刻,給他致命一擊,將他拉下馬。 現在她已經成功了第一步,綁架自己的女兒,成功的交易到我手中的六大國寶,有了底牌。” 葉秋聲音並不大,簡單的將昨晚的事情概括了一下,蕭莫華和慕靳軒,一個是慕婉的丈夫,一個是親哥哥,有權利知道這一切。 “六大國寶?她為何要惦記?” 蕭莫華很意外,緊皺著眉頭,暗自琢磨。 “很簡單,大致有兩個原因,要不是她想要自立為王,成為主宰;要麼就是拿到國寶和玉璽,和鐘天下談判。” 葉秋能想到的隻有這兩種原因,或許是思維定式,又或許是慕婉隱藏的太好,他下意識的以為毒蜂就是慕婉的人,並未向深層次方麵去考慮。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該多可怕?” 蕭莫華真的是心有餘悸,在他的印象中,慕婉一直是一個知書達理,溫婉大方的女人,何曾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說實話,沒有親眼見到慕婉黑化,他對葉秋所說的一切是持懷疑態度的,因為他了解曾經深愛過的女人,絕對不會這般泯滅人性。 “可怕?現在最可怕的應該是鐘天下,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今日他應該是回不了燕城的辦公室嘍!” 葉秋嘴角勾起了一絲邪魅的弧度,非常的淡定從容,好像鐘天下的安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不過話說回來,確實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兩人本就不合,今日鐘天下又如此的狂妄,導致兩人的關係進一步的惡化。 “葉秋,為何這麼說?” 蕭莫華並沒有聽出葉秋的言外之意,眉頭皺的很深,問道。 “沒什麼,你無須知道事情的真相,隻要默默的等待就行了,不出三個小時,肯定會有人給你報信的。” 也不知道葉秋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他顯得成竹在胸,好像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似的。 這地獄修羅,除了身手了得,智慧更是舉世無雙,出了名的有勇有謀,又豈是浪得虛名? 多智近妖的他已經料想到待會兒會發生什麼,隻是他不說,必須得讓鐘天下吃吃苦頭,殺一殺他的銳氣。 他得讓鐘天下知道,作為十幾億人領袖,有時候不是耍耍官威就可以號令眾生的。 “慕叔叔,王媽正在廚房中做菜呢,待會兒咱們一起用餐,下午我陪您下下棋,如何?” 既然今日鐘天下明確表示不需要葉秋收拾接下來的爛攤子,那他就不必再多管閒事了,接下來可是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去享受生活。 至於江山社稷,人民安危,鐘天下不是很自負麼,那就讓他去處理這些瑣事吧。 “葉秋,我爸根本不喜歡下棋,他最喜歡打麻將了,紙牌也行,要不咱們下午玩點新鮮的?” 還不待慕靳軒開口,他的“貼心小棉襖”率先發聲,走到父親的身後,替他攬局。 “啊?” 慕靳軒一臉蒙圈,自從退出江湖之後,他每日的休閒時光就是喝喝茶,下下棋,何曾喜歡麻將和紙牌了? “清冷,你想玩就直說,乾嘛推到爸的身上來?搞得我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賭鬼······” 慕靳軒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對自己的女兒非常了解,慕清冷是出了名的貪玩,肯定是她想玩麻將和紙牌。 “爸,知女莫若父,你既然知道我的想法,就不要揭穿嘛,搞得我很沒麵子呢。” 慕清冷立刻幫父親開始捏背,靠在他的身邊,像個小女孩似的,嘟著嘴撒嬌。 看來,不管她平時再怎麼風風火火,大大咧咧,在父親的麵前,終究還是一個小孩子。 “好好好,是爸錯了,我給你道歉。” 慕靳軒出了名的護犢子,對唯一的女兒寵溺的很,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妮子心中的真實想法? 倒是一旁的鐘離,看到慕靳軒和慕清冷如此親密的父女情,眼眸之中,閃出一絲無人能懂的神色。 至於蕭莫華,表情就苦澀多了,他何嘗不想像慕靳軒一樣,處處順著自己的女兒? 可是當初,在國與家之間,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國,拋棄了唯一的女兒蕭韻寒。 正所謂魚和熊掌不能兼得,這就是現實,既然你想要身居高位,就必須得放棄一些東西。 隻不過,他還是良心很多的,並沒有像鐘天下那般,直接將女兒扔到犄角疙瘩裡,而是托付給自己的弟弟照顧。 現在想想,蕭莫爭真的很不容易,養著大哥的女兒不說,還得隱瞞事實的真相。 他給予了蕭韻寒儘可能的父愛,雖然有時候會固執迂腐,但他是真的將蕭韻寒當自己的親生女兒,一切都是為了她好。 結果,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因為家主的位置,他被自己的親弟弟蕭莫奇給暗殺。 蕭莫爭才是那個最可憐的人,現在想想,這些年他真的承受了太多非議,可他始終將這個秘密藏在心底。 若不是中毒住院,進行全身大體檢,正好被葉秋發現他先天性輸精管缺失,可能這個秘密還會一直隱藏下去。 “葉秋,我能留下來嗎?我想······” 蕭莫華的眼神中閃出一絲的懇求,那是一個老父親的哀求,夾雜了太多複雜的情感。 他想見見自己的女兒,哪怕隻是看一看,不說話也行。 他得為曾經的選擇贖罪,等國家真正的穩定下來,他願意卸下一切的榮譽,好好的補償蕭韻寒。 “你能不能留下來,並不取決於我,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葉秋對這個名義上的“老丈人”並不熱情,無論何時何地,他都得考慮蕭韻寒的感受。 “我······” 蕭莫華默默的低下了頭,他知道自己這些年虧欠了女兒很多。 就當他緩緩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二樓忽然傳來了腳步聲,正是冰山總裁。 其實蕭韻寒早就已經醒了,剛剛葉秋和鐘天下,蕭莫華的對話,她也全部聽的清清楚楚。 之所以不下樓,是因為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該插手的,交給葉秋就行,她對男友無條件的信任。 “韻寒,你怎麼醒啦?待會兒午餐就好了,你先坐著看會兒劇。” 葉秋起身,他對心愛的女人一直很貼心,無論是蕭韻寒,還是陸可兒,淩傾城,抑或是洛熙熙,慕清冷。 “嗯,那我去準備七副碗筷。” 蕭韻寒留了這麼一句,並沒有任何的感情流露,隨後便走進了廚房。 看似稀疏平常的一句話,卻飽含深意。 七副碗筷? 目前確定在蕭家彆墅吃午餐的有六個人:葉秋,蕭韻寒,慕清冷,鐘離,慕靳軒,王媽。 既然隻有六個人,為何要準備七副碗筷呢?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還是葉秋,他對著蕭莫華擺擺手道:“坐下來吧,你運氣不錯。” 蕭莫華能夠坐到如今的位置,肯定也不是傻瓜,立刻就明白了“七副碗筷”的含義。 說實話,他還是很開心的,儘管女兒蕭韻寒沒有直言讓他留下,但“七副碗筷”等於是默認了。 對蕭莫華來說,他已經很滿意了,他隻希望靜靜的看女兒兩眼,除此以外,再無奢求。 很快,王媽便做好了午餐,七人坐定,蕭韻寒依靠著葉秋,有意的選擇離蕭莫華最遠的位置。 鐘離坐在葉秋另一邊,並不言語,隻是默默的吃飯,螓首至始至終都沒有抬起。 慕清冷自然是和父親慕靳軒坐在一起,兩人也確實很長時間沒有見麵,餐桌上有聊不完的話題。 最後,坐在蕭莫華身邊的隻能是王媽,王媽不停的給蕭莫華夾菜,非常的熱情。 對她來說,老爺蕭莫爭離世之後,蕭莫華便是蕭家的一家之主,又是小姐的親生父親,還是國家高層,自然得招待好。 這頓午餐,波瀾不驚,除去慕家父女,其他人基本都是一言不發,各有各的心思。 & 飯後,慕清冷很積極的找來了麻將,平時她隻能在手機裡麵玩玩麻將遊戲,今日總算能夠真人對戰了。 “咱們說好啦,玩麻將若是沒有彩頭的話,那就一點意思都沒有嘍,不如咱們就小賭怡情?” 慕清冷倒不是想贏錢,她是典型的愛湊熱鬨,純粹的就是為了好玩,非得搞點賭資。 慕靳軒自然無所謂,隻要女兒開心,他哪怕把所有的錢都輸出去,那也無妨。 蕭莫華倒是有些放不開,作為公務人員,娛樂娛樂很正常,但要是玩錢的話,就有些不合適了。 但看到慕清冷如此的高興,他還是點頭答應,反正玩的又不大,乾脆就讓慕家丫頭開心開心。 至於最後一位“牌友”,原本應該是陪玩的葉秋,但為了讓蕭韻寒放鬆心情,他主動的將自己的位置讓給冰山總裁。 於是,牌桌上,這兩對“父女”就玩了起來,陣勢彆開生麵,好不熱鬨。 慕清冷由於經常在手機上用歡樂豆玩麻將,儼然化身為“賭神”,贏了老爹和好閨蜜很多錢。 蕭莫華對麻將也略知一二,他知道慕清冷想要什麼牌,故意留在手裡不打,反而是出了很多蕭韻寒想要的牌。 他是故意這樣做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希望女兒能夠開心一點,至於錢,就算輸的再多,他也願意。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良苦用心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蕭韻寒出了名的不會玩牌,麵對蕭莫華的故意“放水”,她好像每次都後知後覺。 等到兩圈都打下來,她才意識到原來之前好像有個牌,她是可以碰或者杠的。 這真不能怪蕭韻寒,平時她把所有的精力和時間都花在了工作上,基本沒有自己的業餘生活。 上回打鬥地主,她可不是淩傾城和慕清冷的對手,俏臉之上被貼了很多花花綠綠的紙條。 幸虧葉秋及時的出手,將幾個女孩打的落花流水,這才幫冰山總裁將場子給找回來。 “葉秋,你快來幫幫我,你替我玩。” 蕭韻寒自知不是對手,再次搬起救兵,讓男友加入牌局。 結果可想而知,在葉秋加入之後,場上的局勢立刻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先贏不算贏,原本風頭很盛的慕清冷,遇到了“克星”,連續輸了很多把,不僅將之前贏的輸完,連本錢都輸的差不多。 慕靳軒和蕭莫華同樣沒好到哪裡去,他們雖然精於算計,但葉秋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 他的套路完全沒人能夠搞懂,筒,條,萬,都是隨便出,誰能猜到打法算他輸。 不過是一個小時的時間,其他三人的錢基本都到了葉秋麵前,那厚厚的一遝,足以見得他有多猛。 “清冷,你這是記吃不記打呀,上回鐘離不是告訴過你麼,我可征戰過拉斯維加斯的,並且獲得過史上最長的連勝。 其實,連勝本可以繼續的維持下去,但真的是難逢敵手,所以我就金盆洗手不玩了。 你看,你非得玩麻將,這不今天又輸的稀裡嘩啦,作為對你的懲罰,今晚的碗筷,你洗了!” 葉秋淡淡的笑著,他也很無奈,是真的沒有對手啊。 “我······我不服氣,有本事咱們再玩幾把,指不定誰······誰贏誰輸呢!” 慕清冷從不喜歡認輸,就算知道自己不是葉秋的對手,她也不服氣,非得再玩兩把。 “玩可以,但得有點賭注啊,不如這樣,你要是再輸的話,把這個月的碗都刷了,如何?” 葉秋在故意的逗慕清冷,平時洗碗有王媽在,根本用不著其他人動手。 “好!” 慕清冷一向是風風火火,她非常的爽快,直接就答應下來。 可就當牌局繼續的時候,蕭家彆墅外忽然匆匆忙忙的跑進來一人,正是蕭莫華的貼身警衛員小張。 他湊過去,小聲的耳語了幾句,並未讓其他人聽到,好像是有什麼重大的秘密似的。 結果,蕭莫華的表情立刻變得很掙紮,瞬間起身的同時,眉宇之間充滿了憤怒。 “彆驚慌,坐下,繼續玩牌。” 葉秋好像早就猜到了一切,擺擺手示意蕭莫華不要緊張。 “你······你是不是知道發生了什麼?為何會這樣?” 蕭莫華哪裡還有心思玩牌,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足以見得心中有多震驚。 他可是見慣大風大浪的人物,一般的小事很難讓他分心,可是剛剛警衛員小張的一段話,卻讓他心神不寧。 慕靳軒和慕清冷也意識到了不對勁,沒有再繼續玩麻將的打算,紛紛停了下來。 “怎麼不玩了?多大點事啊······” 葉秋依然淡定自若,自顧自的摞牌,完全沒有被影響。 正所謂去留無意,笑看庭前花開花落,寵辱不驚,漫望天空雲卷雲舒。 如今的葉秋,不想再去管那些破事,隻想好好的享受生活。 “這是你派人做的嗎?鐘天下剛剛態度固然不對,但你也不該這樣吧?” 蕭莫華下意識的認為,葉秋對鐘天下進行了報複。 “哼哼······” 葉秋冷笑兩聲,“報複他?我可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他被人挾持,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 “你說不是你乾的,那為何知道鐘天下是被劫持了?這麼明顯的破綻,真把我當傻瓜嗎?” 蕭莫華繼續追問,剛剛警衛員小張在他身邊耳語的時候,聲音非常的小,根本不可能被人聽到。 可葉秋卻對這一切了如指掌,若說不是他乾的,也得有人相信啊。 “破綻?就你們的智商,也能發現破綻?” 葉秋對於蕭莫華的懷疑很不滿,原本還對他今天的態度和表現挺滿意的,結果立刻就翻臉了。 當然,也不能夠全怪蕭莫華,畢竟鐘天下可是國家的一號首腦,他要是被劫持了,必當震驚全國。 這個消息一旦泄露出去,肯定會引起燥亂,到時候宵小之輩絕對有了可乘之機。 “葉秋,到底怎麼回事啊?剛剛不還有人護送他回燕城的麼,怎麼突然就被劫持了呢?” 慕靳軒也覺得不可思議,他雖然和鐘天下有深仇大恨,但國難當前,他並不希望這老家夥出事。 他們的私人恩怨可以慢慢的算,但前提是,江山社稷必須穩固,人民也得安居樂業。 在大是大非麵前,慕靳軒是分的非常清楚,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國家是離不開鐘天下的,他必須得主持大計。 “慕叔叔,你仔細的回憶回憶,今日我和鐘天下之間的矛盾,一開始是由什麼引起的?” 葉秋並沒有藏著掖著,他早就料到今日鐘天下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回到燕城,果不其然,被他給猜中了。 “你們不是因為小婉起的衝突麼?” 慕靳軒下意識的覺得,鐘天下和葉秋是因為慕婉的現身,導致國寶和玉璽歸屬問題才吵得架。 “不對,你再仔細的想想。” 葉秋搖頭,國寶和玉璽隻是一方麵,並不是一開始的矛盾。 慕靳軒皺眉,仔細的回憶起來,很快便有了答案。 “你是因為他軍車開道,太高調,才對他冷嘲熱諷,導致兩人的矛盾的!” “不錯。” 葉秋吐出兩個字後,又繼續道。 “慕叔叔,你品,你細品······” 慕靳軒順著這個思路,一直往下盤算,很快便想明白。 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女婿”了,智商超群,很多想法都先人一步,確實是麒麟之才。 之前,慕靳軒還覺得,妻子吳素琴在茶水裡麵做手腳很糊塗,心在想想,實在是太正確了。 吳素琴慧眼識珠,一樣便看出葉秋不是等閒之輩,略施小計,就輕輕鬆鬆的拿下了這成名已久的地獄修羅。 妙計,實在是妙計,慕老爺子很慶幸,自己找了一個未雨綢繆的好妻子,慕家終於有人接班了。 “這件事不是葉秋做的,我確定!” 慕靳軒看著蕭莫華,主動的替葉秋解圍。 “此話怎講?” 蕭莫華並沒有想明白,糊裡糊塗的。 “很簡單,今早你們兩人來蕭家彆墅的時候,太過於張揚,大張旗鼓的,就差敲鑼打鼓了。 小婉又不是傻瓜,既然她在天海,肯定會找鐘天下複仇,趁著守備不全,立刻進行半路劫持。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此時的鐘天下已經落到了小婉的手裡麵,這是老天對他最好的懲罰。” 慕靳軒思路通達,在葉秋的提醒下,很快便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難······難道真的是小······小婉?” 蕭莫華依然難以置信,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曾經那個單純的慕婉,會變成如今這副為了複仇,不擇手段的模樣。 “這是鐘天下自己做的孽,與人無關。”葉秋不屑一顧,誰讓鐘天下當初做了陳世美呢?說句不好聽的,這是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