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1 / 1)

不正當關係 樂木敏 2202 字 14天前

接下來幾天是希望和高再無相識以來,處得最愉快最輕鬆自在的幾天,白天她去上課,他去公司,她會在課上偷偷給他發短信,雖他一次都沒回過,但知道他每條都看了,雖無聊卻帶著甜蜜的味道。 晚上,希望買菜,要麼交給老保姆做,要麼清退所有人,高再無抿袖下廚,等到飯菜終於出鍋,兩個人端到房間或者在餐廳吃,最後的結果卻差不多,要麼希望被摁在床上臉朝下被吃掉,要麼是衣服被拽掉,被高再無壓著趴在桌子上急吼吼地撞得疼痛又歡暢。 希望不知道高再無發什麼毛病,怎麼變得那麼喜歡從後麵,這個問題,每每希望隻來得及思考幾秒鐘,因為接下來她的思緒全部在身後施虐的高再無身上,被他牽製著說些不願意的情話。 希望到底是女孩子臉皮不如高再無,十有jj不肯在餐廳從了高再無,偏高再無是個倔強有主見的主,見希望不肯就範,他就用武力製止住她的手腳,扯住褲子拉下來先壓住她。 這招在希望身上百試不爽,無論最初她叫得多不情願,反抗得多激烈,最後都被高再無收拾的服服帖帖,被他抱著去洗澡。 高再無盯著希望的肚子看,不知道有沒有留下種子,隻是每當這時候,希望已經處於半昏厥任人宰割的地步,哪裡會知道高再無的小九九。 自從希望回到身邊,高再無解決了後顧之憂,身心舒爽當然心情明顯好好起來,他嘴角是壓製不住的喜悅,低頭看手機時候的表情尤為情意綿綿,甚至帶著點寵溺的味道。 阿良被這樣的高再無驚嚇過幾次,捂著心臟直呼受不了戀愛中的高再無,在私下和高再無的助理調侃他多次。 如果事情能一直這樣一帆風順下去該多好,高再無這幾年養成床頭放水杯的習慣,今天早上睡眼朦朧喝水時候把水杯碰掉碎掉,開車上班時候晃神又和人蹭了車,這一連串的異常都在暗示著這將是不普通的一天。 高再無隱隱覺得那個感覺更加清晰起來,他等。時鐘剛過十一點,阿良從門外急匆匆進來,他臉上是張皇失措的表情,甚至連門都忘記要敲,把身後的門隨手關上,直衝高再無的辦公桌,把手上的文件遞給高再無,憂心忡忡地說“查到了,竟然是他。” 高再無盯著文件袋看了幾秒鐘,才慢慢伸手拿出來,裡麵是十幾張紙,最上麵幾張是照片,後麵幾張是某個人的詳細介紹。 高再無挑著手指一頁頁翻過,和想象中的差不多,隻是沒想到竟然是這個人而已。 “怎麼辦?除掉他?”阿良臉上掛著汗珠,大早上手下遞上來文件,他一看心涼了一半,怎麼會是這個人,人果然是最容易對身邊的人放鬆警惕,這才是最棘手的。 高再無摸著下巴狀似思考,仔細觀察他手指上的動作,是在摳下巴上新冒出來的一顆痘痘“不用。”把手指放到眼前,果然流血,高再無抽幾張紙巾用力擠那顆正冒著血珠的痘痘。 一顆剛成熟的痘痘,擠起來會疼但有帶著股爽,但仍要狠下心把淤血擠出來,隻有這樣才能不留疤,痘痘是這樣,對人一樣。 高再無給希望打電話問她晚上準備吃什麼,希望說“我買了魚,準備嘗試做酸菜魚,你什麼時候回來?” 高再無囑咐她注意安全,晚上讓她早些睡,希望說好但是聽聲音聽出來她滿滿的失落。晚上,高再無約了人談事兒。環境封閉的包間內,光線有些暗,氣氛壓抑著。 “怎麼才肯放過我?”無論是高再無還是來人,大家都目的明確用意明顯,高再無索性直來直去表明,要討價還價就要先讓對方開價。 來人對他舉舉手裡麵的杯子,意味深長地笑“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想要什麼,大家都知道,隻是看談判的人是不是揣著聰明裝糊塗了。 “不可能。”高再無直接拒絕,他臉色正常,手指卻已經開始輕敲桌麵表明不耐煩“除了這個。” 來人誌在必得地笑“你沒有討價還價的籌碼。”晚上時候阿良又打來電話問聊的怎麼樣,高再無說沒談妥,阿良氣惱情緒波動“要我說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弄死算了,每天多少人意外死亡,就不信真有人追究起來。” 高再無沉思許久輕輕嗯一聲表示準許,囑咐阿良找個信任的手下去做,不讓阿良出麵。晚飯希望是一個人吃的,高再無很晚才回來,回來就進了書房不見出來。 希望把衛生打掃好之後去書房找他,推開房門一條縫隙,希望的腦袋探進去,她笑嘻嘻打招呼“原來你在啊。” 高再無正撐著頭揉眉頭,聽到希望的聲音抬頭看到夾在門縫中那張嬉笑炎炎的臉龐,所有的壓力沉重仿佛在這一刻煙消雲散,這是希望的力量。 高再無抹一把臉把臉上的愁容揮去,換上最近習慣的另一種表情,溫和地招手讓希望過來。 希望聽話地朝著高再無走過去,靠著書桌站著麵對著看著他。高再無捏著希望的手放在手心內,她的手掌不厚沒有太多肉,相比較同齡的女孩子的手,希望的手顯得粗糙骨感有幾分男人手的感覺。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希望說了今天發生的新鮮事,高再無極力配合仍舊跑神被希望發現。 “你今天怎麼了?”希望能感覺出來高再無的心事重重,他喜歡捏自己的手掌是這幾天養成的毛病,但是像今天這樣一邊捏一邊緊皺眉頭的模樣倒是第一次,仿佛有什麼棘手的事情正困擾著他,讓他不能集中精力。 高再無抬頭對她輕笑一聲,把希望拉過來坐在腿上,攏著她抱在懷裡麵,輕聲問她“你想念家人嗎?和我說說。” 希望要轉過頭看他,高再無的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不讓她看自己的表情,希望隻好背靠著他坐著他身上“想啊,這麼多年過去,他們應該早就不在了。” 家人這個名詞對希望來說是空洞的,看不到摸不著,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想象。“你想見他們嗎?”高再無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又疲憊極了。 希望理所應當地點頭“想啊,這是我一直的夢,可惜,找都無從下手。” “你想就成,其他交給我。”不知道是不是位置不正的原因,希望竟然覺得高再無的氣息和聲音是怪 聲音是怪異的,他仿佛下了極大決心一樣,說的堅決肯定,不舍為什麼還要下決定呢。 希望笑著掐他的手背“找不到就找不到吧,我現在有你,是一樣的。” “如果找到他們,你想和他們做什麼?”高再無的氣息貼近希望的脖頸,慢慢開始似有若無地逗弄她的耳垂,咬著逗著啃著就含住開始吃,熱熱帶著強勢的氣息慢慢籠罩上來,直往她耳郭內竄。 希望被高再無親的開始氣息不穩,她抓住他的手穩住身子,隻是這雙手不是給她借力的,這是雙邪惡的手,拉著她的手伸進衣服下擺,鑽進褲子低低的褲腰內,隔著薄薄的內褲重一下輕一下地按壓摩擦。 “一起買菜、做飯,飯後一起散步”希望說了很多,說了她曾經憧憬能和家人一起做的事情,簡單到不行的買菜做飯吃飯,飯後一家人其樂融融地看看電視或者散步,卻是她伸手摸不到的幸福和安寧。 高再無的手重重覆蓋在希望的手上,捏著她最為修長白嫩的那根手指,隔著布料在細長縫隙之間割刮著戳戳點點,癢又帶著股難以形容的怪異觸感,想要把手拿開卻又想要更多,想要壓著她的手掌給她更加有力的力道,幫助她撓一把,解決那怪異的癢。 高再無感覺到手指上的濕意,知道希望差不多了,把她提拉起來利索地扒掉她的褲子,又抖著手開始撕扯自己的。 希望被他拽了衣服涼颼颼地站在一邊,低頭看著高再無動作蠻橫地拉著著褲子要褪下,他是坐著的,褲子脫下來沒那麼容易,費了一番勁。 終於解決了阻礙,釋放自由,高再無拉著希望讓她紮好馬步,一點點往下吞,希望雙手撐在身後的桌麵上,迎著利刃慢慢吞吃下去,她是刀鞘他是削鐵如泥的刀劍,合在一起收起來利刃,卻隻有她知道是多麼的堅。硬和灼。熱,是怎麼粗。大地撐。著她。被撐得難受,希望不肯再往下,撐著高再無的肩膀急喘氣“等一下。” 她想要縮小腹讓自己適應著難受的感覺,太難受了太快了,希望想要逃。 那裡是蠕動著絞著高再無,細滑的軟肉是上好的絲綢卻帶著褶皺,是沒有彈性的牛仔褲緊緊裹著,那感覺讓高再無覺得腰上一陣發麻,他呼吸更重,抬起滿是情感的眼睛,咬牙切齒地看著希望,手上用力把她往下摁,隨著手上的力道挺腰迎合上去。 刺溜還是嘶啦,兩個人緊緊貼合在一起,希望坐在高再無大腿上,手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支撐住身子,不能看到的地方卻是自覺一般快速地吸吮著適應。 高再無急紅了眼,雙手捧著希望的臀往上拋,又快速用力迎合刺入,室內隻聽到劇烈撞擊發出來的不正常聲音。 高再無體力好動了不知道多少下腰上受不住,動作慢下來,希望看他臉上是汗,咬著牙得不到解決的扭曲模樣,她腰上使力緊緊夾著他,在貼合那刻鎖緊小腹要把他留住。 不知是他真的累了還是她太過主動,後麵主動權竟然真的交到她手上,希望一手撐著高再無的肩膀,騎馬一樣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在高再無身上馳騁,甩著頭配合著討好他。 感覺來的激烈快速,幾秒鐘的有力噴灑讓兩個人陣陣失神,希望趴在高再無肩膀上,被他鬆垮垮地攬著腰肢,兩個人濕噠噠地貼在一起。 希望恢複些體力開始抱怨高再無“你怎麼不用避孕套,會懷孕的。” “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高再無和希望抵著額頭,定定地看著她。希望以為高再無還會說些什麼,但是他沒有,所以希望無所謂地攤手,用玩笑地口吻說“好啊,反正你養得起。” 玩笑不用負責任,希望是不相信高再無是真的想要孩子的。高再無佯作生氣用力拍希望屁股一巴掌“有了孩子彆想丟給我,你要學會怎麼當媽媽。” 媽媽,孩子,兩個人說著好像希望肚子裡已經真的有個孩子,等著他們學習怎麼做儘職的爸爸媽媽,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有些感性,盯著希望的小腹看。 高再無見希望發愣,有些不滿地掐她纖細腰肢“有力氣了?”希望抬起下巴蔑視地俯視他“沒力氣的是你,大叔,還能再來一戰嗎?” 高再無怎麼經得起希望這麼激,抱著她起來,撥弄著讓她趴在桌子上,捧高她的臀貼上去猛力刺進去,激得她仰起頭哀叫一聲,高再無掐她的腰握住她的臀,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一次次把她撞得狠狠貼在桌麵,又拉著她的頭轉過來,不知滿足地吮吸她的嘴巴,把她整個人攏在懷裡麵又扔出去一樣。 做做停停,一晚上不知道到底多少次,兩個人達成共識,高再無一晚上都停在希望的身體裡,疲軟的那處不聽話滑出來,高再無就讓希望趴在他身上,無恥地吞了他一夜。 希望以為那天隻是高再無閒聊地發問,以為在激情中他喘息著承諾給她一個家,是男人在床上慣用的花招,實踐表明,希望還是不夠了解高再無,如果她真的看清他,就會意識到,高再無那晚上不是和她情到深處的纏綿,而是分離,這次是他不要她了,送她走。 因為他真的給了她一個家,有父母有弟弟的四口之家,高再無為希望找到了家人。 ----阿良開車帶著希望七拐八拐,道路越來越窄,住戶越來越多,車子正往繁密的城郊居民區駛去,一路上兩個人沉默不語,阿良是不知道說什麼,希望的心思已經不知道飄向哪裡去,說什麼都尷尬,不說什麼更尷尬。 唉,誰讓他是做手下的。阿良轉頭看希望一眼,見她隻是撐著頭看窗外,眼睛一眨不眨看得認真,臉上看不出來是喜還是憂,她心裡應該是喜的吧,阿良想,這對希望來說是最好的結局,能有個家是多少人的期盼,起碼高再無和他是不可能的。 “一切都已打點好。”阿良總覺得應該說些什麼,說恭喜還是恭賀呢。 “我應該說謝謝嗎。”希望語氣淡淡的,臉一直朝著窗外,說出的話像是飄散在風裡帶著呼呼的聲響。 阿良被噎住,他用力吞口口水“彆怪他。”不待阿良再說什麼,希望不禮貌地打斷他“我應該對他感恩戴德,他輕而易舉做到我將近二十年做不到的事情,那麼,你轉告他,我謝謝他。” 阿良怪異地瞅著希望,被她咬牙切齒的模樣逗樂,他摸著鼻子笑“你生氣了?原來你還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