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應聲不把曾倩怡放在床上,就像抱他們女兒一樣的,把曾倩怡抱在懷裡麵坐在床邊上。起初曾倩怡還能裝睡著,但這姿勢實在難受,更讓她難受的是孫應聲定在她臉上的視線。 他不說,曾倩怡怎麼會不知道,這些年的悄無聲息早讓四位老人傷透了心,曾倩怡從不覺得自己做的是錯的,她隻是在儘力挽救愛情,但是回頭看,她失去了太多。 她沒有同齡人的事業和朋友圈,她甚至變得害怕人群,回來是對孩子好,曾倩怡卻覺得突然變得喧囂的周圍讓她驚恐,壓榨著她的神經。 “真不願意看我一眼?”孫應聲低頭嘴唇貼著她的側臉,從她生完孩子他不曾這樣抱過她,她重了許多,人卻憔悴了。曾倩怡閃躲開臉“放我下來吧,挺累的。” “你先說為什麼不肯看我?”孫應聲懲罰性地啃咬她的耳朵,把薄薄的耳垂含在嘴巴裡用牙齒輕輕啃噬,惹得懷裡麵的人陣陣顫栗。 “沒有。”曾倩怡的聲音悶悶的,她把臉埋在孫應聲的懷抱裡,仍舊不肯看他。 “那是為什麼?”孫應聲抬起一隻手把曾倩怡的臉撥弄出來,讓她看著自己“你是不是後悔了?”曾倩怡眼睛內突然一陣水霧襲來,她忍住酸澀的鼻頭勉強點頭“是,我後悔了。” “可是,我不想讓你後悔,怎麼辦?”孫應聲的臉埋在曾倩怡的頸窩內,他緊緊擁抱著她,用力嗅她身上的甜香奶香味“我們回小島上,明天就走。” 他知道她麵對人群的害怕,她麵對陌生人時候不說話,這不該是曾倩怡,是他把她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不走,你走吧,去過正常人的生活,離我遠遠的。”曾倩怡用力搖頭,躲在小島上這些年已經夠了,她不想自欺欺人一輩子,不想讓她的孩子像她一樣有著扭曲的愛情觀。 “我把小豆丁一起帶走?”小豆丁是他們女兒的小名,是希望起的。曾倩怡盯著孫應聲看了良久,她堅定地點頭“帶她走吧,梁瑛在等你。” 這些天曾倩怡一直在想,如果當初知道孫應聲移情彆戀,她大方點,放開他,她應該不是現在這樣吧。 曾倩怡剛生完女兒在醫院住了三天,那三天不少孫應聲的熟人來看她,大家麵上說著恭喜的話,曾倩怡能感覺到,那些人看她時候的怪異眼神,不是她多心,她親耳聽到孫應聲的一小師妹說:師兄,這樣的女人你怎麼和她過得下去。 這也是曾倩怡想問的問題,當初在小島上,孫應聲是逼於無奈,現在他不用裝了,他怎麼還不走,這樣的她他怎麼忍受得了。 孫應聲嗤笑一聲,曲起中指狠狠敲在她腦門上“我想走就不等你生完孩子,我隻說一遍,我是你丈夫是你孩子的父親,我們三個一輩子在一起,以後彆說彆人,那和我無關。” 這是孫應聲第一次這樣正式地表達感情“彆把我推開。”本應該是喜極而泣的時刻,曾倩怡卻笑不出來,她哭得更大聲,要把這些年的擔驚受怕和委屈全部哭出來,邊哭邊說“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請你原諒曾經那麼自私的我,我真的愛你到無法自拔。孫應聲順著曾倩怡的頭發,自言自語道“你是不是得了產後抑鬱症。” 有些問題掩著蓋著以為看不到就不是麻煩,但有一天等問題發酵成難題就更難解決。孫應聲想他該帶曾倩怡解開心結,後安排了曾倩怡和梁瑛的第三次見麵,前所未有心平氣和的一次。 希望以為高再無要送她去學校附近那處房子,車子駛過公寓前的那條路,希望往後看著提醒高再無“過了過了,剛才那個路口。” “明天早上有課?”高再無不理會希望的善意提醒,反而問她。希望不知道高再無怎麼突然問這個,她回想下課程安排“老師去開會課取消,你怎麼問這個?” “回家。”高再無偏頭對希望露出六顆牙齒的笑容,這在高再無的過去中已經算是露出牙齒最高紀錄。“我家過了。”希望嘀咕說。“回我們家。”高再無問她“你生理期過了沒?” “過了,你到底要問什麼!”希望惱羞成怒,心裡卻在膽顫,她不是沒經曆過,尤其是和高再無有不少實戰經驗,但以往都是高再無把她扔到穿上直接壓上來,哪有這麼多問題,所以高再無今天問這個問那個的,弄得希望心裡發毛。----“你上過環?”下一秒高再無的問題突然轉到這個,且臉色不太好,瞪著希望。 說起這個希望有了底氣“你又不肯戴小雨衣,懷孕怎麼辦?”過去是不敢想,如果她真的有了高再無的孩子會怎麼辦,一定是被他命令去打掉,她可沒勇氣做清馨第二,獨自生下孩子。 “有了就生下來。”看希望撇嘴,高再無訕訕地解釋“我何時說過不要孩子,是你自作聰明罷了。”希望撇嘴的動作更大,說得輕巧,有了就生下來,她怎麼生怎麼養,名不正言不順的。 車子開回的還是那處房子,高再無把車子開到院子裡麵,推開門長腿邁出去,希望仍舊坐在車上不肯下來,她墨跡又墨跡,嘴巴裡低聲念著“我要回我住的地方,我衣服還沒洗呢。” 高再無直接親力親為不辭辛苦把她從車裡麵抱出來。高再無把希望推進浴室,從外麵關上,並厲聲威脅她“洗乾淨,要是我出來你還沒洗看我怎麼收拾你。” 希望在門後麵偷偷揮拳,得到門外人的一聲語調上升的警告,希望訕訕地放下,老實地去洗澡。 這不是希望和高再無的第一次,在此之前他們早已把花樣玩遍,這卻成為希望最緊張的一次,因為高再無的態度,他竟然變得有耐心,而希望竟然是對接下來的事情期待的。 希望磨磨蹭蹭出浴室,高再無不在房間內,但房間內卻飄散著香氣,是某種香水的味道。 希望拉開被子躺進去,她頭發沒有吹濕漉漉的,隻露著眼睛在外麵。高再無進房間時候手裡麵端著兩杯裝著白色液體的杯子,見希望躺下對她說“起來,喝了再睡。” 希望不願意起來“我不喝牛奶要喝可樂。”高再無單腿跪在床上,要動手拉希望的被子,希望早有防備用力拽著被褥不肯撒手,濕漉漉的腦袋直往被子裡麵拱。 高再無耐著性子沒有直接掀開被子,雖然他知道從另一側蠻力掀開更有效,他耐心說“快起來,以後彆吃涼東西。”“為什麼?”希望把被子蓋在鼻子上,警惕地問高再無。 高再無把牛奶塞到她手裡麵,強硬地要求“哪來那麼多問題,快喝。”說著把另外一杯喝掉。高再無看著希望喝完,把兩個杯子拿去洗手間衝洗過才上床,他一上床希望就如臨大敵整個身子僵硬著不動。 高再無靜靜躺了會,往希望這邊挪移。來了來了,要來 了,要來了,希望心裡警鈴大作,她憋著壓抑呼吸,弄得要背過氣。 高再無的手慢慢伸過來,微微掀著被子爬上希望的後背,入手的是滑膩的皮膚,高再無咬牙切齒地質問她“你的睡衣呢?”希望小聲回答“我沒帶過來。”高再無這裡沒有她的睡衣,從浴室出來時候她裹了浴巾,想著早晚要脫掉,與其被他脫不如自己拽掉,就這麼躺進來了。 “難怪不肯讓我拉被子。”高再無放縱手在她後背上摸來摸去,覺得不解饞,又順著腋下往前麵探,剛好把滿滿的山峰握在手心內,放在手掌內掂掂是否重了些,收攏五指掐上一把,手裡的跟滿滿的鹽水袋一樣,稍微用力就要捏爆。 高再無蹭著貼上來,用熱烘烘的胸膛貼著希望有些涼的後背。希望被他弄得呼吸開始變了節奏,高再無隻是雙手作亂,忽上忽下在胸上腹部還有修長的大腿內側蹭來蹭去,這裡捏捏那裡摸摸,就是不肯給她痛快。 希望用力夾著腿不讓他的手指再肆意觸犯她的禁忌。高再無的手老實被她夾著,嘴上卻不停歇在她脖頸上輕輕舔舐捉弄。 希望不知不覺中往後貼著他,甚至偏過臉仰著頭去迎合他,把他的唇吸在嘴巴裡,手往後伸摸他的胸膛,他弄得她難受到時候她就抓他一把,讓兩個人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高再無突然離開希望,把她的身子扁著放在床上,希望不知道高再無要做什麼,高再無極力平複呼吸說“以後趴著睡。”之後就沒了動靜。希望不可置信地偏著臉看他,高再無的身體變化她再清楚不過,此刻正雄赳赳地抵著她威脅著,可高再無竟然真閉著眼睛像睡著了,隻是起伏的胸膛泄露了他正壓製的念想,這不是正常的高再無。 希望伸著手推高再無一把,高再無睜開眼睛看著她羞怯的模樣,希望咬著嘴角眼睛卻怒瞪著他,高再無輕笑一聲用手蓋住她的眼睛“睡覺。” 天知道他多想不睡覺,但現在不是她的排卵期,孫應聲那個儘職醫生建議他囤積彈藥,力求一發即中。 希望沒了動靜,高再無的呼吸漸漸平複下來,儘力想工作上的事情,公司正走上軌跡這段時間發展不錯,得了幾個政府官方頒發的證書和名譽稱號,說出來挺唬人,說是重點保護企業。 隻是高再無總覺得這一路走的太順利,除了最初碰到那些微弱的阻礙,後來的發展竟能一帆風順,這不是好的征兆,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公司主動找上來求合作,這本該是好事,不知是否是高再無不平穩日子過多了,就有些反應過度,總覺得這背後隱瞞著些什麼驚濤駭浪的陰謀。 圓潤的膝蓋橫亙壓著小腹,小巧秀氣的腳趾頭蹬著粗壯有力的大腿,調皮地沿著小腿往大腿內側爬,柔軟的身子貼過來,用滑膩更細致的大腿內側蹭著他的大腿外側。 腳趾頭不動了,停留在膝蓋往上距離腿根二十公分的地方,用腳趾頭摳著撓著,像有著尖銳小爪子的貓咪,狠狠抓一把,又惹得人心癢,更先癢的卻是另外地方。 高再無突然發力翻身把希望掀翻壓在身下,他像養精蓄銳的豹子,凶狠地盯著身下的獵物“敢惹我。” 高再無咬牙切齒地說,本想今晚上放過她,沒想到這小獵物沒點自覺,竟敢主動撩撥他。希望嘻嘻地笑“就敢。”竟然不怕他,睜著大眼睛看著他,仿佛在質問他,能把她怎麼樣。 高再無低頭用力在希望嘴巴上咬一口,抱著她翻滾一下,把希望放在身上,拍著她臀。部鼓勵“過去怎麼學的。”他有多久沒有被她主動服侍過,總擔心讓她想去過去的事情,做那事時候大部分是他主動她被動,做的時候她沒有表現出來抗拒,隻是做完也看不出來愉悅,就跟和他鬨脾氣一樣。 希望的手摁在高再無的胸膛上,聽到他的話,她抬頭看他一眼,用指甲摳著他胸前的一顆紅豆“不會。” 她才不要主動服侍他呢,過去是沒辦法,現在她是自由身。高再無這次異常堅持,他抓住希望的手往身下摸“快些,不然就這麼坐一個晚上。” 話仍舊在說著,手已經包著希望的小手上下動著,希望閉著眼睛不看,高再無不強迫她,抓住她的手越來越用力,動作越來越快,摩擦起熱燙得希望手心發熱,高再無竟然突然撤開手,雙手改握住她的腰肢“自己來。” 這些對希望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她仰著頭往後倒,長頭發低垂著掃在高再無的腿上,她毫不吝嗇好嗓音,嗯啊咿呀地叫得歡快,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說著“好熱好熱” 身子在他身上動來動去,一會左一會右,用已經開始濕潤的那裡蹭著他的大腿,貼著磨蹭分不清濕的是她的還是他的。 高再無覺得腰上一陣抽搐挺著往上抖動著就這麼交代了,希望嫌棄地把滿手的滑膩抹在高再無的腿上,嘴裡說“惡心死了。” 高再無也不惱,他呼哧呼哧地喘氣,揚起上半身用力親吻希望,捧著她的頭不讓她逃“還鬨不鬨了。” 竟然還給他助興怕他出來的慢還是怎麼著。高再無顧不得其他,先摁著希望聳腰溜進她早已泛濫的幽穀內,披荊斬棘抽刀斷水水更流地氣壯山河大進大出。 希望知道高再無剛有過一次,那裡已經沒有最初那般有勁頭,她使勁地叫喚,雙腿夾著高再無的精壯腰身用力縮著小腹,弄得高再無還沒儘興就又來了一次,而希望隻有一次。 這個現實讓高再無覺得實在丟人,希望是他親身訓練出來的,想當初,雖知識豐富到底是個青瓜蛋子,現在這青瓜蛋子長熟了開始飄著香甜味了,就學會勾人了。 高再無念著要懲罰希望,卻想起更重要的事情,撥弄著希望讓她雙膝著地趴在床上,大手握住她腰肢抬起,貼著挺進去,這樣的位置貼合的極為深,高再無再無顧忌,拚力前進沒力拔出一次又一次,希望早就沒了氣力叫囂,趴在床上用力抓住床單,咬著嘴唇後悔:這方麵不該挑釁男人。 高再無弄了許久,他腰酸的厲害,仍舊就著一股蠻勁往裡麵擠,抵著希望深深噴出來,那仿佛是高再無的最後支撐,他軟弱無力地趴在希望身上,感受著她身體吸吮著吃。 希望一陣失神分不清今夕何夕,清醒了就不願意,讓高再無起來,高再無卻不肯,拿來枕頭墊在希望肚子下,仍舊趴在她身上,甚至挺著腰往她身上蹭,不知道在做什麼。 希望累極了就睡過去,模糊中感覺到有什麼在從身體裡麵出去,還有高再無模模糊糊的說話聲,沒多久又有惱人的手指就著滑膩往身體裡戳,希望以為高再無又要折騰她,她抬腿踹過去。 高再無沒有防備,正好被希望的飛來一腳踹在臉上,俊臉扭曲地拿開她的腳,掰著她一條腿彆在腰上,扶著正在覺醒的那處慢慢送進去,卻不動,就堵在洞口,就跟紅酒瓶上密封的木塞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