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1 / 1)

不正當關係 樂木敏 2293 字 14天前

推開走廊最裡麵的一個房間,高再無把希望推進去,隨後閃身進去,把摸不?著頭腦的希望壓在門板上,手上已經開始拽她的衣服,仿佛多一秒都是忍受不了的事情。 希望被地上的厚地毯絆倒腳,她高跟鞋本就穿的不習慣,暈頭轉向被高再無壓在門板上。 “呃。”高再無拽掉希望外麵的小西裝,把裡麵的白色吊帶從一條手臂上退下來,手已經急不可耐地揉上她身前的柔軟處,壓扁搓圓捏起又摁下,像個喜歡玩泥巴的頑童一樣調皮。 希望的下巴砰一下撞到門板,高再無把她轉一下,讓她正麵貼在門上,他脫下她的牛仔褲和內褲隻拽到大腿上,壓低她的腰抬高臀,抬腰過去就找到位置順進去。 希望有段時間沒有這麼弄,被突然的龐大撐得難受,她往後撅著屁股要適應,小腹縮著一提一放,吸吮著不肯撒嘴。 高再無忍不住加大力道,在島上他就想這麼做了,今天她還穿的那麼正經,拽下她的衣服,把她狠狠壓在身下,非弄得她哭出來求饒不可。 希望在這方麵是沒什麼立場的,舒服就叫,不舒服就嚷,此刻高再無讓她既舒服又難受,她手往後推高再無,嘴巴裡哼哼唧唧地說著話。 高再無一手抓住她的手摁在她小腹處,把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上攬,另一隻手伸到那倒掛處,捉著跳躍的嫩白玩弄。 突然門把手被衝外麵擰了一下,希望嚇了一跳,感覺到門板動了一下,她被推得更深靠在高再無懷裡麵,那處貼合的更緊密。 門外的是對男女,同樣的癡纏著彼此的手腳,希望聽到那男人的低聲咒罵聲,那兩個人仿佛再也來不及,就在房間對麵的牆壁上大動乾戈起來。 拋棄、宋動、往下拽,低吼聲嬌泣聲,特殊的不尋常的水聲。更重要的是希望是趴在門上的,她眼睛正好看到貓眼處,那裡上演的場景儘收眼底 高再無在希望背後嗤嗤笑,希望麵紅耳赤回頭瞪他,對他搖頭。高再無嘴角露出邪惡的笑,腰上用力往上,希望啪一聲被貼在門上,門外的動靜停了幾秒鐘。 希望咬著嘴唇不肯發出聲音,她越發忍著,高再無越發用力,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 外麵又恢複動靜,裡外,不知道是誰刺激了誰。希望覺得外麵的聲音格外大,十幾分鐘之後那對離開,希望耳朵貼在門板上,才發現,是她的聲音太大。 一場傷筋動骨的大運動讓希望幾乎吃不消,高再無抱著她往裡麵走,在沙發上、地板上、床上又做了幾次,希望軟軟無力地趴在他肩膀上,讓他抱著自己在房間內走來走去,高再無這次難得的好說話,樂於效勞。 希望昏昏欲睡之際,聽到高再無在說什麼,她胡亂應著。----第二天希望醒來已經在她和高再無曾經住過的房子內,高再無已經不再,希望身子在被子下動了幾下,光滑的觸感輕輕觸碰皮膚,舒服極了,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腦袋縮在被子裡麵,她身上被擦拭過蘆薈膠,她被曬得厲害。她想,肯定是下人做的。到將近中午時間高再無才回來,那時候希望正在房間內擺弄箱子,高再無挑著床上的天綠色的珍寶“哪裡來的?” 希望像地主一樣守著她的一畝三分地,聽到高再無問她,她抬頭對他輕笑“以前聚來的。”這些是她這兩年多在藍蓮聚來的,平時偷偷放著,想著等有一天離開時候帶走。 “拿出來做什麼?”高再無坐在床邊,手撐在身後看希望得意洋洋地擺弄她的東西。不管希望曾經經曆過什麼,年齡是做不了假的,她到底還小,高興就表現在臉上,比如現在。 粉黛未施的小臉上,得瑟的對高再無炫耀她的財富。希望說“拿出來看是不是被老鼠咬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拿出來,就是突然想到了,就更想拿出來看看她的財富,原來她攢了這麼多。 她卻忘記想,這是她的私密財產,怎麼能給高再無看到呢,而她又這麼大搖大擺地在房間內數。 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隻因為他對她笑的時候偽裝的太過真誠。高再無坐起來把那些石頭一樣的小玩意扔進箱子裡麵,拍拍希望的腦袋“去換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希望把東西放好,上麵穿了件稍微大了些像裙子一樣的上衣,下麵穿了黑色九分緊身褲,找出唯一的一雙帆布鞋換上。 不是她大膽不注意形象,是希望按著高再無的衣著來搭配的,高再無今天穿了雙稍顯休閒的牛筋底鞋,更顯休閒的褲子及同樣休閒的深色針織衫,他把衣服拉到手肘處,在等希望換衣服的時候,他手裡麵轉著車鑰匙不急不慢。 希望在嘴巴上塗一層唇蜜,對著鏡子檢查下沒有紕漏,就興衝衝跟著高再無出去了。 高再無對希望默默的觀察很是讚賞,結果就是出門之前撈起紙巾把她嘴上那層油晃晃水嫩嫩的東西給擦掉了。 希望以為高再無帶她出來是聯係學校或者其他不重要的事情,高再無親自開車,表情認真嚴肅,卻默不作聲,眼睛直直看著前方。 希望看著越來越稀少的建築物,及越來越茂盛的樹木,心裡的疑惑越發擴大起來。 不知道走了多久的盤山路,希望睡著又醒來車子依舊在路上,約莫著快要日落,車子才停下來,很小一個村莊,卻極為漂亮,村前是水,村後傍著的是山,甚至在村口見到慢悠悠晃蕩著的老黃牛。 村子裡的人對突然出現的車子感到好奇,有幾個人站在路口往這邊望過來。 希望詢問地看著高再無,高再無對她輕抬下巴示意她下車。小孩子是每個地方都不缺少的,他們帶來活力和勁頭,那些孩子忘記正在玩的遊戲,身上臟兮兮地看著突然出現的兩個人,好奇地打量著。 高再無張口讓希望吃驚,他竟然能說和當地一模一樣的話,那些人聽到高再無的口音放鬆下來,憨厚地笑“他三嬸子,彆看了,趕緊做飯去吧,狗娃,再耍你弟弟,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把他們兩個讓進村裡。高再無帶希望站在一處院子裡,那院子看起來荒蕪很久,房頂的瓦片掉下來,矮牆倒塌一片,院內空蕩蕩又擠得滿滿的。 帶他們來的那位大叔用濃重地方音說“唉,多好的一家人,說散就散了,好人不得好報。” 高再無不知道在找什麼,裡裡外外轉了幾圈,希望用普通話和那位老大叔聊天,那位大叔問他們是哪裡來的,希望隻說是來遊玩的。 高再無在一處鐵鏽的秋千處站了很久,他轉過身對那位大叔說“我是這戶人家的親戚。”那位大叔不疑有他,估計是想著,這兩個人就算是說謊,這荒宅子也變不出花來。 “這家人老好了,誰家有個困難都伸手幫,就是一家人說沒就沒了,怪可惜,可惜了兩個小娃,那模樣長得好哇。” 那位大叔是這宅子的鄰居,說這幾年政府征地,這一塊馬上就要被弄走蓋高樓大廈了,還笑嗬嗬說他們回來的及時。 晚上,高再無和希望在那位大叔家吃飯,沒什麼特彆好的飯菜,粗茶淡飯,高再無卻吃了平時的一倍,惹得希望不住看他。“說也奇怪,這戶人家平時與人為善,怎麼會得罪那些心狠手辣的土匪。” 那位大叔說起來仍舊搖頭歎息。希望看高再無臉色不太好,她小聲問那位大叔“這戶人家是怎麼去世的?” “那天也就是這個時辰,一幫人衝進來,不分青紅皂白的一通掃射,鐵牛夫婦就那麼去了,當場死的還有另一家的一個小孫子,天災人禍,說沒就沒了。” 那位大叔說著又奇怪道“十幾年沒見這人家有親戚來尋,怎麼這段時間就多起來了。”高再無不再是剛才的沉默,他警惕地問那個大叔“還有彆人來過?” 那位大叔用勁回想“當初這件事情挺大的,警察來查過,馬馬虎虎就結案了,估計是怕動到什麼人。 大概五六年前,又有一群警察說來調查那件案子,遠得不說,就是兩個月前,還來了幾個人,那幾個人排場打得很,又是打傘又是封路的,走在前麵那個人和我年齡差不多,真是同年齡不同命。” 高再無從錢夾裡抽出幾張紅色票子放在桌麵上,帶著希望就走了,那位大叔拿著錢高興了好一陣,甚至想,要是每天都有人來問這宅子就好了,他錢都能攢下來了。 高再無開車帶著希望又走了一兩個小時的車程,在希望以為是回去的時候,車子又停下來,是和剛才的村子不同的地方,稍微大些的村子。 高再無沒有像上一個一樣從村口進去,他直接開車往偏僻的地方開,到一處開闊地才停車。 那裡同樣臨近水處,不同與遠處星星點點暖黃色的亮光,這處冷冷清清冷上幾分,高再無把車燈打開,希望才看出去,這裡是墓地。 和城市嚴格的墓地不同,這裡是幾處高起來的土堆。希望莫名覺得冷,她往高再無身邊走過去,緊挨著他熱騰騰的手臂才覺得沒那麼冷。 高再無從車裡麵拿出不少紙張,從口袋內拿出打火機,蹲在地上一點點點燃,點燃幾張就把手豎著,好讓火苗燃燒得更旺盛。 希望趁著燈光看清楚墓碑上的字眼,她一下子明白高再無為什麼帶她來這裡,這裡是小雯的墓碑。高再無默不作聲把那堆紙張全部燃燒完,晚上起風了,吹起燃燒過的灰燼,揚得到處都是。 高再無拍拍褲子上的土,他手插在口袋內,看著似乎在風中擺動的微弱火苗“我叫卓尚京。” “我知道,小雯叫卓尚尚,她是你妹妹。”希望想,她應該猜到,下午去的那處宅子應該是高再無以前的家,在遭遇莫名滅門之後,他奶奶帶著年幼的卓尚京及卓尚尚來到這處落腳,沒想到孫女竟然意外丟了,之後就開始了高再無長達十四年的找妹妹旅程。 “我不可能放棄報仇。”高再無突然說,聲音雖小卻堅決,他是說給自己聽,說給希望聽,說給長眠於地下的父母、妹妹及慈祥的奶奶。 他本不用帶希望來這裡,但是他帶她來了,說不出來為什麼,這是他私密的地方,卻這樣打開讓希望進入了。希望用冰涼的手抓住高再無同樣冰涼的手,她輕聲說“我知道呀,我們都知道。” 高再無怎麼可能會放棄報仇,在小島上他動過那樣的念頭,但是發毒癮時候,他躺在床上時候,他想起慘死的父母及妹妹,未能安享晚年的奶奶。他是那麼恨,恨所有人。那些人抬手鬆手毀了他的所有,他的童年,他的家庭,他的親人,他的理想,他做為一個正常人該享有的權利。 不能愛彆人,不能讓彆人愛,這是何其悲哀,卻是生存之道。在那裡呆了半個多小時,高再無啟動車子重新上路,這次的目的地是來時的路,他回頭看眼那埋葬著他親人的地方,他突然想明白他為什麼帶希望來這裡了,因為他害怕做孤魂野鬼,他希望有個人能在他死亡之後帶他埋葬此處,從此不再是一個人,有父母有妹妹有親人。 ----接下來的半個月時間,高再無有那麼幾天忙得幾乎看不到他人,有時又空閒到呆在家裡麵一整天,有時進書房一呆就是半天,裡麵偶爾發出激烈的碰撞聲,希望極為自覺地視而不見,那不是她該問該管的。 從高再無父母墳墓回來之後,兩個人的關係非但沒有更進一步,反而總覺得隔著層什麼,希望想,距離產生美果然是實話。希望不在的這段時間,a級女孩子又被送出去幾個,添了幾張新麵孔。 印象中有兩個模樣格外好引得希望特彆注意,隻是兩個女孩子的性格大相徑庭,一個熱情如火嘴巴甜如蜜,謙恭又勤快很招人喜歡,她最喜歡跟在希望身後叫“十七姐姐”另一個就顯得孤傲一些,希望沒聽她說過話,那女孩看人似乎習慣用眼角看人,讓人很不舒服的感覺,偏希望對她更有好感,總覺得她某些方麵像最初的自己。 希望跟著高再無已經有段時間,據觀察,高再無目前沒有換女人的打算,他身邊的固定女人現在隻有希望一個,希望被送出去執行任務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她訓練課程減少不少,這對希望來說是輕鬆的好事,與此同時,大家對她的態度又顯得格外好,恭維著看她臉色行事,這種突然的轉變,對希望來說,就像用來對付餓狼而圈套內設計的美食,用來對付貪財人而設計的財富誘惑。 閒散、閒適最容易麻痹人的大腦,對現狀產生依賴性,不知道彆人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麼想,起碼對希望來說,這段時間她沒有再動過離開的念頭,一次都沒有。 甚至開始比較,開始猶豫,出去一定會比現在更好,出去之後會是什麼樣呢?她真的能找到家人嗎?他們真的能不嫌棄突然多出來的女兒嗎?她該怎麼對他們解釋她這些年的經曆?她又該怎麼和他們相處?希望知道她不是對完全自由世界的恐懼,隻是她找到退路了,這條退路叫高再無。 對他的不舍像一條無形繩索,牢牢拴住她的脖子,讓她隻能圍繞這個人打轉,就算跑得再遠,最後仍會乖乖跑回來,直到變成無形的束縛將她牢牢捆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