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計較什麼,如果不是她,現在這般難受的就是他自己,更何況她和小雯同年,如果是他妹妹高再無冷涼如鏡的臉上裂開隙縫,雖無特彆明顯,卻動作輕柔扯過花灑澆在她身上。 希望抱著腿縮著身子不敢反抗,能有什麼可洗的,就是在冷水裡泡著而已,流出來是冰涼的水被體溫平衡著溫度升高,高再無蹲低身子,手伸在浴缸內探溫度,把水放掉重新放涼水。 希望怯怯地抓住高再無的手臂,見他沒甩開才大著膽子用力抓緊,臉上難堪又羞澀地交纏著,這是個男人,成熟的男人,他雖穿著衣褲但已經染濕一片,顯露出健壯的胸肌及大腿。 這是個散發著成熟魅力的男人,希望的眼睛不受控製往他身前看去,隻看到鼓起的痕跡,她哼唧一聲雙腿交疊著摩擦,那股難受的感覺又來了。 出現在她夢境中的畫麵一幕幕在眼前播放,那些人的臉有的是高再無有些是她不認識的,但他們有共同點,都是男人,有強壯身體的男人。 高再無看她發紅的麵頰,白裡透紅煞是好看,麵若桃花說的就是這樣吧,水池內的希望眼睛更亮,蒙著層水般的黑亮水靈靈,長長的睫毛濕漉漉的沾著水跡。 貝齒咬住下唇用力壓抑著不叫出來,視線下移是她小巧的鎖骨,希望骨架不算大,白皙的皮膚上紅痕一片,是被高再無和她自己扯出來的痕跡,高高聳起的兩團麵團上綴著紅棗兩枚。 剛出爐仍冒著熱氣的紅棗饅頭,沒有浸泡在水裡,在空氣內微微顫栗著抖動,是初春壓在枝頭的嬌顫的桃花,弱不禁風惹人憐惜,平坦的小腹下兩條大長腿交疊著坐著,黑色的毛發像海藻一樣漂浮著。 高再無清咳一聲,收回視線“再忍忍。”聲音竟然是溫柔輕緩的,像安撫頑皮的小孩子一樣輕言輕語。 希望睜大眼睛看著高再無,這還是高再無嗎?原來他說話可以不冷硬不強勢,原來他可以輕輕對人說話。 “可是,還是難受。”希望咬住下唇,剛滾動的水流刷過腿下,一聲嚶嚀溢出唇邊,忙咬住嘴忍住,臉紅得更厲害,熱水進去了。 “怎麼沒把藥給我?”高再無問她,忍不住手撥弄她濕漉漉的短發,像撥弄小寵物一樣。 希望觀察高再無的臉色,小聲說“你不會放過我的。”是她自己的話最多難受些,最多就是死,如果她下給高再無,高再無醒來一定會加倍懲罰她,那會是比生不如死更可怕是事情。 “算你聰明。”高再無衝她讚賞地輕笑一聲,摸下她的體溫沒有那麼高,不能讓她在水裡麵泡太久,把她從水裡麵撈出來,清水順著她身子往下滴水,沾濕高再無的衣服濕漉漉地貼在強壯身上,他扯過一旁的浴巾把她團團抱住,往浴室走去。 浴巾下的希望什麼都沒穿,體溫降下一些沒有那麼難受,她躺在床上看高再無在房間內進進出出,他又換了身乾淨衣服,這個男人似乎從不脫衣服。 至少在自己麵前,有時候就算做完那事,他仍舊撈過褲子套上,怪異得很。 自己已經脫成這個樣子,他仍舊能抱著麵色正常走來走去卻沒有反應,希望不得不相信外麵對他的傳言:高爺不行。 高再無怎麼知道他剛才被人給遐想了,換了衣服竟然還關心她還熱不熱,甚至善解人意地把房間內的空調又降低幾度,溫柔的簡直不是他。 浴巾不夠大,裹住上麵露出下麵,希望裹住上身露出長腿,像蟲子一樣滾來滾去的。高再無單腿跪坐在床上,擰眉拉住動來動去的她,在她露在外麵的翹臀上掐一把“老實點。” 希望咬著唇難耐地哼唧,把身子朝著他靠過去,手攬住他的腰頭挪過去,頭放在他小腹上“還是難受。” 說著嚶嚶哭出來,身上的溫度又在攀高,這麼折騰一個小時她身上沒力氣,隻知道哭,知道抱住高再無這個冰涼體哭。 高再無拿起電話打“找個男人來,我房間。”要掛斷時候又無奈說“算了。”那解藥隻有阿碧那裡有,阿碧知道也就是剛子牙知道,剛子牙知道還會有誰不知道,他高再無不行恐怕要聲名遠播了。 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都忍受不了彆人說他不行,尤其全是女人的藍蓮和全是男人的雙並會,不行的男人走到哪裡都受到彆人的視線掃描,又不能見人就說:我行。 一枚帶著體溫的吊墜垂落在他大腿上,高再無撚起來放在指肚上看,一滴水的樣式。 希望殺了阿黑,這在他調查的資料中清晰明了,希望是小雯在藍蓮算是較好的朋友,小雯粗心大意性子直,惹事幾次,被希望提點著才熬過兩年,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噩運。 高再無出神時候,希望已經像靈活的蛇一樣攀附著高再無往上爬,柔若無骨的小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男人的耳邊,柔軟的嘴巴含住男人的耳垂。 啜著往嘴巴裡麵吸,舌尖沿著耳郭舔舐著玩弄,雙腿支撐著床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用柔軟空虛的腿心研磨著隔著薄薄布料在漸漸蘇醒的熱物。 “要我要我狠狠要我用力插我。”希望邊親邊說,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隻知道需要這個男人,手掀開他衣服下擺,沿著胸肌往上爬,捏住兩枚發硬的小紅豆撥弄著玩耍,耳邊的呼吸重了粗濁了,希望得意地笑,這個男人情動了。 高再無托住希望渾圓挺翹的臀部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用沉重的身子不留空隙地壓住她。 希望驚呼一聲,雙腿自發地盤上他的腰,怕他推開她,雙腳在腳踝處勾著,用腳跟蹭高再無的臀,挑逗著用滿眼春情看著他。 “藍蓮怎麼教的?自己來。”高再無隻是壓住她,手肘撐在她頭兩側,故意給她出難題,聲音低沉嘶啞粗噶,他也忍得難受,明明中藥的不是他。 藍蓮怎麼教的,希望用力想,挺起腰臀去夠高再無,觸碰到已經高高鼓起的熱物,腿張得更開要去容納。 高再無還穿著褲子,希望縮著身子往下,手握住褲腰要掀開,隻能往下拉一段距離,高再無壓住她,她手夠不到,隻能用靈活的腳趾頭挑住褲子往下拽。 腳趾頭畢竟不如手指頭靈活,幾次勞而無功蹭在高再無腿上,希望被折磨的難受,小腹內空空如也著難受,她又開始哭,哭著求饒地看著高再無,嘴巴親吻著他的脖頸,毫不吝惜叫聲。 高再無也受不了她熱熱的腳趾頭在腿上蹭來蹭去,抬起身往下拽去,隻褪到腿彎,看著身下睜著大眼睛迷迷蒙蒙看著他的希望,高再無隻覺得一股衝動再也忍不住。 他忍了七年,七年來從不讓女人靠近他,尤其是做這件事情,今天 ,今天他破例了,被身下這個年齡不大,技術不好,笨拙到忘記平日所學,隻知道小聲哭著撩撥他的女人。 高再無握住她的腳踝,疊在她胸前,雙腿大大地分開,壓得柔軟的胸部,變形為被壓扁的麵團,高再無握住身前熱腫著膨脹得疼痛,微微跳動的熱物抵住暗香幽穀,那裡已經滋滋流水早就泥濘不堪。 隻是碰觸到,被溫熱粘濕的液體沾染前端,一寸寸探進去,劈柴坎物一般分開席卷而來的溫熱細肉,往前探幾寸觸碰到薄薄障礙物,高再無咬牙頓住,猩紅著眼睛看著身下的女人。 希望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身體撕裂一般的疼痛,她縮著腹部要緩解被異物侵入的難受感覺,貝殼般晶亮的手指頭抓住高再無青筋蹦起的手臂,因為用力手指發白。 高再無沒有給她反抗的機會,挺腰一鼓作氣戳穿那層障礙,初次的深層觸碰,讓兩個人忍不住戰栗,高再無滿足地歎息一聲。 希望仰頭抵住枕頭驚叫出聲,雙眼無神地看著身上的人,嘴巴支支吾吾叫著“疼疼,你彆動,求你。” 高再無知道她是第一次,停住不動彈,壓住她的身子這裡親親那裡摸摸,嘴巴沿著脖頸往下吻,爬過鎖骨攀附上高高聳起的山峰,咬住頂端的甜蜜碩果,在口間吞進吐出,整個胸脯被親吻得濕漉漉滿是口水。 換上另一個被無視的另一座山峰,故技重施迫得粉嫩小果昂立起頭,另一手握住另一團,揉捏、搓圓、掬起、拉扯、放鬆,任由彈跳著惹人喜愛。 希望被轉移感覺,覺得身下感覺沒有那麼難受,身上仍舊難受,忍不住拱起腰身縮著小腹,吸吮著男人。 最初是體恤她,她竟然不知死活這般勾引他,高再無摁住她的身子不讓她動,挺腰深深埋進去,入得更深進的更孟浪,次次要戳穿她一般用力,撐在身上的腿受不住放下來。 垂在身側,他不依,握住腳踝放在身後,緊緊貼著她咬牙切齒一次比一次用力,拔出送進,入時被阻礙著推搡,出時被依依不舍的依附著拉扯。 房間內粗重的呼吸及不正常的聲音,希望耳邊是高再無的呼吸聲,身下火辣辣的疼痛,她現在分不清,中招的是她還是高再無,她縮著小腹泄過兩次,沒有什麼花樣的姿勢,隻是男上女下傳統的撞擊,希望忍受不住他用力的力道,輕聲叫著說著臉紅耳赤求饒的話“放過我,高爺,我疼。” “不對,叫我什麼?”高再無黑亮如珠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希望被他的眼睛吸引住,輕聲叫“哥。” 這簡單的字把高再無逼瘋,希望覺得身子要被拆開一樣,快感是驚濤駭浪的海麵,而她隻是毫無依靠的小舟。 ----身上的男人仍舊不知休止的勤勞耕耘,摁住她的手壓在頭頂,咬住她腋下的一塊細肉,用了極大的力氣狠狠咬住,吃到血腥味才放開,希望怕了帶著哭腔的喊叫一聲比一聲高,柔媚的女聲催促著身上的男人,突然用力的加快速度,幾十下之後一股熱力噴灑出來,熨燙的希望縮著身子往上跑。 高再無滿頭大汗,汗濕的劉海貼在額頭上,胸膛上更是布滿了細細的汗珠,順著胸膛往下滴。 希望更加狼狽,手腳攤開,小腹一抽一抽的,她滿臉汗水,仍舊反應不過來張圓眼睛,失神地望著頭頂,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窗外朝霞滿天,屋內靜悄悄的隻剩兩個劇烈的呼吸聲。 高再無從希望身下退下來,拔出來時候,一股粘濕液體像被拔掉塞子一樣噴灑出來,順著希望的大腿噠噠流到床單上,看得他眼又熱起來,趕緊放開她,扯過浴巾蓋住她滿是痕跡的身子。 高再無躺在希望身邊,感覺是不一樣的,上一次做是他二十歲那年,他要離開訓練場,女孩子是和他同時進去的,平時送些吃的喝的,不管他願不願意把他的衣服洗乾淨,高再無發過火,把她洗乾淨的衣服扔進垃圾桶內,女孩哭著跑開。 隻是二十歲的年紀,看著女孩消失的方向,高再無心裡空寥寥的,他是沒有明天的人,何必耽誤她一生。 沒有訓練他在房間內睡覺,朦朦朧朧覺得有團軟軟的依賴著他,像戰友床上的布娃娃,男人的宿舍荷爾蒙分泌過盛時,會抱著娃娃做些什麼。 高再無手上用力抱住那團軟軟的,雙腿摩擦著,難怪彆人做那事時候會叫,是真的舒服到忍不住喟歎。 嚶嚀一聲,高再無睜開彌敦的眼睛,彆人的娃娃是不會叫的,他看清趴伏在身上的娃娃,嚇得立馬推開她,惱羞成怒地大聲斥責她“下去。” 女孩羞怯地雙頰染紅,怯生生地看著他,又像是鼓足勇氣一樣“我就不,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高再無當時想說,我是喜歡你的,但是我不能。女孩年輕的身體爬過去,不顧一切抱住同樣青春昂揚的年輕男孩,用發育良好的胸緊緊抱住他“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就是喜歡你,我知道你要走了,我想讓你記住我。” 女孩勇敢地宣揚,她是義無反顧的衝動,衝動到要讓這個沒有前途的人給她承諾。 不知道是誰主動脫了誰的衣服,高再無是第一次,女孩同樣第一次,兩個人都痛,女孩卻咬著嘴角忍住不叫痛,她笑著,笑著說“真好,你是我的了。” 高再無當時聽了女孩的話不是不感動的,握住女孩的纖細腰肢挺腰大動,她的叫聲好聽極了,是清脆的黃鸝鳥,讓他沉迷其中,直不起身揚不起頭,隻能埋在她身體內一次又一次地要。 後來呢?高再無苦笑一聲,什麼拍著胸脯聲聲的保證都抵不了兩地分居,她是明媚的警校警局花,他是隻能潛伏在肮臟地方的高再無,不是誰拋棄了誰,是他們的命本就不在同一條線上。 高再無忘不掉,她和她法律上的另一半,雙雙舉槍對著他時候的場麵,嘲諷得很,心痛嗎?有吧。 高再無翻身下床,要去浴室洗澡,一隻小手拉住他的褲子,一不留神被扯下來,那手的主人不怕死的摸上他的屁股,高再無轉過身瞪向側著身高,高舉著手的希望,她雙頰酡紅眼睛含水一樣看著他,艱難地開口“難受,不要走。” 明知道再要她受不了,高再無還是長腿邁上床,把她翻過來跪著趴在床上,握住她的腰肢用力挺進去,比前兩次順利,她身體本就濕了更加敏感,他的每個動作都讓她仰頭喘息的更厲害。 後麵忍不住又哭了,哭著叫他的名字,說他教會的求饒的話,高再無卻沒那麼容易放開她,把她拖到床下,上半身掛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翹著,等著被人擺弄著捉弄。 高再無看著昏睡過去的希望,把她脖頸間的項鏈取下來,這樣也好,七年了,難道他還在等誰嗎?守身?這是詞語對高再無來說是多麼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