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小狗在傾澤的身上亂蹭,一雙眼睛簡直就要噴火。 小畜生,你蹭哪兒?不準蹭,再蹭我把你給燉了。 整整一個下午,傅淩淵都用自己的眼神兒和小淵淵吵架。而小淵淵呢,也是得意的裝傻賣萌裝可憐的對著傾澤撒嬌。 於是,在用晚膳的時候,這男人開始鬨彆扭了。 “你怎麼不吃東西啊?”傾澤給小狗夾了一塊兒糖醋排骨放在地上小狗的碗裡後,才發現傅淩淵一口也沒有吃。 “誰讓你都不理我,隻知道和那隻狗玩兒。”傅淩淵吃味的說道。 傾澤一愣,給傅淩淵夾了一塊兒糖醋排骨,說,“這個很好吃哦,我最喜歡吃的,就是糖醋排骨了。” 見傅淩淵還是不高興,傾澤接連著給傅淩淵夾了好幾塊糖醋排骨,但是這男人還是板著臉,於是傾澤問道,“你是不是生我氣啊?” 傾澤這才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光顧著和小淵淵一起玩兒,把傅淩淵扔到一邊不管了。 傅淩淵認真的點頭,是的,他生氣,很生氣。 “那麼你要我怎麼做你才不生氣?”傾澤放下筷子,認真的問道。 傅淩淵想了想,將臉湊到傾澤的麵前,說,“你親我一口我就不生氣了。” “真的?” “真的。” 於是,下一刻,傾澤在傅淩淵的臉上大大的親了一口。恰巧這時候,那隻狗吃完了抬頭,就對上了傅淩淵得意的眼神。 那模樣,嘚瑟極了。 傅淩淵的內侍見了,搖頭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多大的人啊,跟一隻狗置氣。 晚上的時候,傅淩淵第一次死賴著不走,奶娘等人都不敢開口問,隻有傾澤坦蕩蕩的問了出來,說,“你怎麼還不走啊?” 傅淩淵看了傾澤懷中的那一隻吃飽喝足的狗一眼,問道,“今晚上它不會和你睡吧?” 傾澤認真的點了點頭,說,“它還那麼小,肯定得挨著我,我可以照顧它。” 傅淩淵心裡那叫一個後悔,早知道就彆弄什麼貓貓狗狗的了。他雖然二十歲了,可是他的心理年齡也很小,他也要挨著睡…… 最後,因著傅淩淵死活都不肯小淵淵挨著傾澤,而經過傅淩淵磨了嘴皮子差不多將近兩個小時,傾澤才放棄了讓小淵淵和他一起睡的念頭。 看著被人抱下去還在裝可憐的小淵淵,傅淩淵笑得得意。 哎,真的是。 多大的人啊,還跟一隻狗置氣。 半個月很快的就過去了,由於傅淩淵態度強硬,所以一時三刻的,太後也不知道該怎麼阻止。於是就到了這一天他們大婚。 經過很多程序後,傾澤坐在床邊,蓋著蓋頭。 她又餓又累,剛想伸出手摘下蓋頭,卻被奶娘及時的阻止了。 “小姐,不能摘。” “奶娘,我好餓好累,好像吃東西睡覺。”傾澤委屈的說道。 忙活了一天,奶娘當然知道傾澤又累又餓,可是這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傾澤身為一國之母,有些事情還是要讓她遵守的。 於是奶娘哄騙著說道,“小姐,一會兒皇上就來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吃東西了,忍一忍埃” 傾澤隻好作罷,心裡麵期盼著,傅淩淵趕緊來。她的肚子好餓,眼皮子好沉,隻想吃了東西大睡一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傅淩淵終於來了,一身大紅色的喜袍,更加的顯得他英俊挺拔。 奶娘正要行禮,卻被傅淩淵一個手勢製止住了。 傅淩淵讓全部的人都退下,現在新房裡,就隻有他們兩個人。 傅淩淵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傾澤的身邊,滿懷幸福和期待的掀開了傾澤的蓋頭。隻是他的笑容,在掀開蓋頭的那一瞬,稍稍的僵硬了一下。 能在這種日子裡睡著的,這世上,隻怕就隻有傾澤了。而且令人不得不佩服的是,她竟然坐著就睡著了。 要是是平時,傅淩淵一定會由了傾澤去,隻是今天大喜的日子,怎麼說也得得嘗夙願。 於是,不得不輕輕的拍了拍這張傾世的小臉蛋兒。 傾澤坐著睡本就覺得累,不舒服,而肚子又實在是餓得不得了,這時候便輕易的被傅淩淵弄醒了。 在看到傅淩淵的那一刻,傾澤真的是高興極了。 “你終於回來了,我好餓。” 傾澤說著就起身跑到那一桌飯菜前,這些飯菜顯然是傅淩淵進來的時候才端上來的,還香氣四溢令人食指大動。 但是在傾澤拿起筷子就要開始吃的時候,傅淩淵卻是抽離了她手中的筷子,將一杯酒遞到了傾澤的麵前。 傾澤疑惑的接過酒,在傅淩淵的指示下,兩個人喝了交杯酒。 於是傅淩淵便不再阻止傾澤吃東西了。 傾澤吃飽後,在傅淩淵叫來的 叫來的人替她洗漱之後,走向床邊就要開始舒舒服服的睡一覺的時候,隻覺得床一沉,睜開眼就見傅淩淵坐了下來。 傾澤這才想起了奶娘今天和她說的話,從今以後,傅淩淵都要挨著自己睡覺了。 想到這裡,傾澤不由得渾身僵硬,有些急促害怕起來。 看出了傾澤的緊張,傅淩淵低身,俯撐在傾澤的麵前,將她圈進自己的臂膀間,看著傾澤的一雙眼睛,煜煜生輝。 “你你你……”傾澤伸手,想要推開傅淩淵,她好緊張。 傅淩淵一手握住了傾澤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然後低頭輕輕的吻了吻傾澤的眼眸,低沉暗啞的聲音,帶著蠱惑。 “彆緊張。” 即使他這麼說,傾澤還是還緊張。 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傅淩淵問道,“今天她們和你說了什麼?” 傾澤烏黑的眼珠子轉了轉,說道,“她們說,要我聽你的話,好好的伺候你。” 傅淩淵笑了笑,認真的說道,“那你可真要好好聽話。” 語畢,他低頭,在傾澤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輕輕的銜住了傾澤的唇瓣。 傾澤本想推開他,可是卻聽得他含糊不清的說道,“彆動,聽話,閉上眼睛。” 他的聲音,低啞帶著蠱惑的味道,竟是真的讓不安分的傾澤靜了下來,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任由他對自己上下其手。 傅淩淵輕輕的親吻著傾澤柔嫩細膩的肌膚,一隻大手緩緩的挑開了傾澤的衣服,帶著討好的意味,取悅著傾澤。 他的大手,帶著燙人的溫度,所過之處,點起了星星火火。傾澤哪裡經得住傅淩淵這樣的挑逗,身體在傅淩淵的手下顫抖不已。 傾澤隻覺得自己的昏昏沉沉的,意識都開始變得迷離了起來,整個人就好像是懸空的一樣。 然而下一刻,身下傳來撕裂一般的疼痛疼得她叫出了聲來。 她倏地睜開眼睛,一雙眸子裡蓄滿了淚水。 “彆怕,一會兒就不痛了。”傅淩淵心疼的吻著她的眼眸,安慰著說道。 “不要。”傾澤覺得太疼了,哭著推搡著傅淩淵的胸膛,但是推不動,就開始捶打起來。 他騙她,他說他不會傷害她的。可是現在她好痛。 傅淩淵雖然真的很想不讓她痛,但是第一次是避免不了的,他已經儘量把疼痛的程度降到了最低。 他不停地吻著躁動不安的傾澤,一邊安撫著她戰栗的身體。 今晚,注定了夜色無邊。 第二天傾澤是被傅淩淵叫醒的。 其實傅淩淵很想讓傾澤奪休息一會兒,昨晚真的是累壞她了。這丫頭硬是說自己傷害她,弄得她這麼痛,那時候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看她一雙眼睛紅紅的,像是個兔子一樣,令他覺得既心疼又好笑。 傾澤紅著眼,狠狠的盯著笑得純良無害的傅淩淵一眼。傅淩淵坐了起來,一把將她拉起來坐著,將她的瘦弱的身體環進自己的懷裡。 傾澤掙了幾下沒有掙脫,就任由了傅淩淵去,隻是那撅著的小嘴巴,粉嘟嘟的真可愛。 這時候,門外有人敲門,“皇上,娘娘,你們起來了嗎·?” 傅淩淵低頭輕輕的啃咬著傾澤精致小巧的耳垂,聞言,鬆開了氣鼓鼓的傾澤,說道,“起了,進來伺候娘娘梳洗吧。” 這時門被人打開,魚貫而入的十個宮女,手裡麵端著水,衣服等。 傾澤隻穿著薄薄的單衣,有些鬆鬆垮垮的,隱隱約約可以見到她頸項下麵的吻痕,這些宮女都是訓練有素的,但是看了這麼曖昧的印記,也還是忍不住的紅了臉微微的低頭。 傾澤不懂得她們也不去在意,在傅淩淵鬆開了手後,就忍著身體的不適遠遠的躲開床上的傅淩淵。 見傾澤這樣,傅淩淵不由得覺得好笑。 經過一番折騰,傅淩淵和傾澤都打扮好了。 因為已經嫁做人婦,所以傾澤的頭發全部被挽成了一個精致的發髻。 因為她本身就嬌媚動人,所以穿著端莊的服飾看上去也有幾分嬌俏的味道。 傅淩淵罷朝三天,就想好好的多陪陪傾澤,讓她儘快的適應他這個丈夫的存在。 走到慈寧宮,傾澤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她對太後的映象,還停留在那一天凶巴巴的樣子的時候。 傅淩淵知道傾澤害怕太後,於是走上前去不顧傾澤的排斥牽起了傾澤的手,低聲安慰道,“彆怕,有我在。” 傾澤抬起頭看了傅淩淵一眼,因為奶娘不在,在這裡的人,隻有傅淩淵她還算勉強信得過,於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太後早就在慈寧宮等著了,雖說對這個兒媳婦十分的不滿意,但是老祖宗的禮法還是要遵守的。 這時候見傅淩淵牽著傾澤的手走了進來,臉色怎麼也好看不起來。 到底是她生的兒子,他的性格她怎麼會不了解。一單認定了什麼事情就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