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淩淵的幫助和教導下,傾澤很快的就學會了當風箏。 她揚起小臉兒激動的看著天空中的風箏,臉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潔白細膩的皮膚透著淡淡的水粉色,看上去美麗極了。 直到用晚膳的時候,傅淩淵才將傾澤帶回了相依殿,這時奶奶早就侯在了相依殿的門口,傾澤見了,抽出了自己的傅淩淵手心裡的手跑到奶娘的麵前,高興的說道,“奶娘,我剛才去放風箏,放的好高好遠。” 奶娘看向傅淩淵,見傅淩淵滿臉的寵溺,心裡暗想著,如果皇上真的那麼愛那麼充傾澤,那麼夫人泉下有知也放心了。 她一直為傾澤是個癡兒的事情感到遺憾,但是現在看來,有皇上如此的庇佑和寵愛,傾澤就算是傻一輩子,她也就放心了。 傾澤看出了奶娘的走神,於是問道,“奶娘,你怎麼了?” 奶娘欣慰麼一手抹掉了自己眼角的淚水,高興的說道,“我是高興。” “高興你為什麼會哭?”傾澤狐疑的說道。 這時候,傅淩淵走到了傾澤的身後,有力的雙臂將傾澤摟進懷裡,低頭在傾澤的耳邊認真的說道,“人呢,不止難過會哭,高興也會哭的。” “為什麼?”傾澤側臉,認真的看著傅淩淵。 “小傻瓜,哪裡有這麼多的為什麼。”傅淩淵伸出一隻手,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的捏了捏傾澤的鼻尖,寵溺的說道。 “你才是小傻瓜1傾澤也伸出手,捏了捏傅淩淵的鼻尖,隻是她不知道控製力道,竟是兩下就把傅淩淵俊挺的鼻子捏紅了。 傾澤的這一舉動,著實下了奶娘一條,奶娘開口想說傾澤不懂事,請皇上不要責怪的時候,傅淩淵卻是說道,“好啊,我們都是傻瓜,天生一對的傻瓜。” 眾人都汗顏,這皇上對傾澤的寵愛,簡直是到了縱容的地步。 傅淩淵陪傾澤用了晚膳後就離開了,傾澤看著傅淩淵離去的背影,呆呆的出了神。 奶娘見此,問道,“小姐,怎麼了?” 傾澤輕輕的歎了口氣,問道,“奶娘,為什麼他對我那麼好。” 奶娘愣了愣,說道,“因為皇上喜歡小姐。” “喜歡?”傾澤想了想,然後認真的問道,“就像是奶娘喜歡我一樣是不是?” 奶娘微笑著搖頭,坐在了傾澤的身邊,牽起了傾澤的手,認真的說道,“不是,皇上對你的喜歡,就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就是男的喜歡一個女的是不是?” “嗯。”奶奶笑著點頭,然後說道,“小姐,時間不早了,先去洗漱,然後早點兒睡覺。” “嗯。”傾澤乖巧的點頭。 接下來的兩天,傅淩淵都很忙,但是無論再忙,他也總是會抽出時間回相依殿和傾澤一起用膳。 那些個大臣,知道了自己拗不過傅淩淵,於是隻好勸說他納妃子。說是為了龍子著想,他也應該廣納妃嬪。還有的,就是拐彎抹角的說,他和傾澤所生的孩子,可能會遺傳到傾澤的癡傻。 這些大臣,才不會是為了皇室血脈的問題來找他,而是為了想辦法把自己的女二塞進後宮。他們心裡的算盤,打得很好。 不敢明著惹他不快,於是就退而求其次,而他們認為,傾澤始終是一個傻子,難成氣候,隻要把自己的女兒塞進後宮,以後有的是機會鏟除傾澤。 傾澤就是傅淩淵的心頭寶,放在心尖尖上疼愛的人,哪會容得下這些人想方設法的害傾澤? 傅淩淵看著這些奏折正火氣大的時候,突然有人來稟報,說是太後突然要見傾澤。 其實為了方便行事,所以傅淩淵利用最近個地方的水災和旱災的事情,讓自己的母親吃齋念佛清修一月。這樣的話,太後就阻擋不了他和傾澤大婚。 如今太後出來了,並且要見傾澤,必定是有人嚼舌根。 傅淩淵放下手中的奏折就往慈寧宮走去。 這時候,傾澤還沒有到,太後就坐在主位上,滿臉的怒氣。 “兒臣給母後請安。”傅淩淵走到太後的麵前恭敬的行禮說道。 太後淡淡的瞥了傅淩淵一樣,冷笑著說,“皇上可還將我這個母後放在眼裡?” 傅淩淵冤枉的一笑,認真的說道,“母後這是哪裡話?兒臣不僅僅將母後放在眼裡,還將母後放在心裡麵時時掛念著。” “是嗎?”太後的神色微微緩和了一些。 “這是當然。”傅淩淵極認真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一定就要娶一個傻子做皇後?還想辦法讓我去清修?” “母後,兒臣隻是怕母後反對,傷了我們母子的情意。”傅淩淵振振有詞的說道。 “那你明明知道我會反對,為什麼你還執意要娶這個女人?”太後氣惱的說道。 &n /> 傅淩淵還沒來得及回答,就有人走進來,說是傾澤已經到了。 太後好整以暇的看著傅淩淵,譏諷的說道,“我倒是要見一見這個傻子,到底有什麼能耐,竟是將皇上迷得神魂顛倒的,竟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娶她當皇後1 傾澤走進來的時候,按照奶娘所說道,走到太後的麵前,乖巧的行了個禮,“傾澤見過太後。” 自傾澤走進來的時候,太後的目光就一直都沒有移開過傾澤的身上。 不得不說,這個花傾澤,果真是個美人,就連她這個待在後宮,見過無數佳麗,也沒見過如此傾世的容資。 明眸皓齒,顧盼生輝,肌膚勝雪,唇紅如花,姣花照月之美。弱柳扶風之姿,令人望之生憐。 美,真的是美,可惜是一個傻子。而且,如此的女人,更是禍水。 “你就說花傾澤?”太後冷冷的開口問道。 傾澤抬頭,禮貌的回道,“是的,太後。” “果真是一個大美人。”太後緩緩的說道,眼底很是沉鬱,“隻可惜你始終是一個傻子,難當大任。” “母後。”這時候,傅淩淵走到傾澤的身邊,牽起了傾澤的手,十指交纏,“不管母後今天想要說什麼,我就一句話,我這輩子,隻娶傾澤一個女人。” “皇帝,你怎麼那麼糊塗!?”太後被傅淩淵這句話氣得滿臉通紅,一手拍在桌子上,她手上的佛珠斷了線,紛紛的跳躍在地上,有一些還滾落到傾澤和傅淩淵的腳邊。 太後的這個模樣,嚇住了傾澤,傅淩淵見她害怕,一手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一邊認真的說道,“母後,兒臣話已至此,而兒臣是一國之君,說出去的話就是聖旨,不可收回來。” “淵兒啊,你可知道皇後是一國之母,你要是真的喜歡她,你可以把她封為妃子,讓她留在你的身邊,可是這是一國之母啊,要是一個傻子當了,豈不會貽笑大方?不利於你的統治和民心的安定。”太後見傅淩淵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於是開始好言相勸。 “母後你該了累了,兒臣就不打擾你了。”傅淩淵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於是丟下了這句活,帶著傾澤就離開了。 傾澤一直悶悶不樂的,傅淩淵溫聲說道,“月兒,你不要怕,我會一直保護你的。” 傾澤抬頭,詢問的說道,“太後是不是很討厭我,不喜歡我啊?” “不是的。”傅淩淵停下腳步,看著傾澤認真的說道,“她一定會喜歡你的,隻是才認識月兒,不懂得月兒的好。以後和月兒相處久了,就會很喜歡月兒了。” “真的嗎?”傾澤不敢置信的問道。 “真的。”傅淩淵很認真的點頭。 送傾澤回了相依殿,傅淩淵就舍不得再離開了,於是索性陪著傾澤玩兒。 這時候傅淩淵的內侍走了進來,懷裡還抱著一直毛色雪白的一隻小狗。 傾澤見了,高興的跑了過去,看著小狗,兩隻眼睛散發著喜悅,“好可愛的的狗狗。” 內侍將狗遞給傾澤,傾澤一愣,問道,“這是給我的?” “小姐,這是皇上托人找了好久,才找到的品種高貴的狗。”內侍解釋著說道。 這時傾澤轉頭看向傅淩淵,不敢置信的問道,“這真的是送給我的嗎?” 傅淩淵無奈的笑了笑,走過去將狗抱進懷裡,看著傾澤,笑著說,“不記得那天你跟我說,你想要一隻狗狗了嗎?” 傾澤這才想起來確有其事,於是感激的說道,“謝謝。” 然後她伸出了手將小狗抱進懷裡,高興的逗弄。 見傾澤笑得甜甜的,傅淩淵忍不住的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偷了一個香。但是傾澤太過於喜歡這條小狗,根本沒空去理會傅淩淵吃了自己的豆腐。 傅淩淵覺得,這大概是她此生最幸福的時候了。 “給它取個名字吧。”見傾澤喜歡得不得了,傅淩淵提議道。 傾澤恍然大悟的抬頭,“是哦,它應該還沒有名字吧?那你說取一個什麼名字好?” 傾澤那一副鄭重其事的模樣,到不像是給一隻小狗取名字,而像給自己的孩子取名字一樣。 傅淩淵不由得笑著說,“這是你的小狗,名字當然得由你來取了。” 傾澤想了想,好想也是。突然想起來了今天太後喚傅淩淵為淵兒,於是說道,“那就叫它淵兒吧1 傾澤的這句話,令在場的人都捏了一把汗,唯有傅淩淵哭笑不得。 見傅淩淵這樣,傾澤恍然大悟的說道,“還是叫做小淵淵吧,不然以後皇上會不知道太後叫的是小淵淵還是自己。” 傾澤好像還很滿意自己給小狗狗取的名字,於是不停的喚道,“小淵淵,小淵淵。” 傅淩淵失寵了,也就是傾澤現在,對小狗狗特彆好,而他就被晾一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