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不,現在應該是五年前了,當年那件驚動了整個渝城商圈的案子如今翻案在即,之所以沒有立馬采取措施,其實是真的沒有到最合適的時機,唐勁鬆想要找到人同樣也是江書墨要找的。 他已經通過唐慧珊的手將那件案子的所以數據拿到了,可是,這隻是無證,想要讓唐家兄妹放棄抵抗,就要做到人證物證具在,讓他們人命伏法。 當年涉案的那些人早就拿著錢財各自分散在開來,這件事江書墨是讓楊威幫忙的,他已經鎖定了好幾個人,隻是他們全都對過去的事閉口不提,怎麼問都問不出來,又不能當著咱們楊參謀長的麵動粗,隻好先將他們控製了起來,陳靳聲已經開始尋找他們的軟肋了,人總會有弱點,有了弱點,所有事都好辦了。 可是問題就出在了陳靳聲身上,也不知道怎麼了,他最近很不在狀態,記憶力簡直退化到連金魚都比他強,成天魂不守舍的,前幾日一個人在院子裡溜達,掉進了遊泳池裡,還特麼的忘記了自己會遊泳,這不,大過年的還躺在醫院裡,死乞白賴的不出院。 江書墨提著白晚非要買的果籃,推開了陳靳聲病房的門,裡麵的人在看他的那一刻,眼裡的驚喜和期待化為了深深的嫌棄:“你總跑來乾嘛啊,江氏是倒閉了麼?這麼閒。” “砰。”的一聲,江書墨把手裡的果籃扔到桌上,坐到一旁的沙發上:“來看看你還活著嗎?” “呸呸呸。。。”陳靳聲連忙呸了幾聲,“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嗬。”看著陳靳聲閉著眼睛雙手合並做祈福狀的模樣,江書墨冷笑了一聲。 陳靳聲不滿的看著他:“大過年的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說完往門口看了看:“就能一人來的?” “你想誰來?” “滾蛋,我不舒服,不見客。”陳靳聲拉起被子把自己的頭蒙住。 江書墨站起身來,往病床前走了幾步:“你什麼時候幫我把是辦妥了,我什麼時候帶她來見你,不然你就是在醫院住一輩子,她也不回來的。” “切!說得好像你知道是誰似的,趕緊滾蛋,老子誰也不想見。”陳靳聲的聲音透過被子傳出來,帶這些煩躁。 “那行吧,聽白晚說麥可可也快開學了,應該要不了幾天就會走。”江書墨淡淡的說,也不再多說。 被子裡的陳靳聲心裡一驚,臥槽,我瞞得這麼緊,他怎麼知道? 聽到腳步聲,他也想不了那麼多了,掀開被子就坐了起來,喊住轉身要走的人:“等一下,我馬上就讓人把事辦好,三天之內。” 說完,他又覺得時間有點太長了,萬一麥可可提前走了怎麼辦? “嗯。。。三天太長了,咱們這種關係,明天就給你辦好!”陳靳聲一副好兄弟應該的的模樣。 江書墨轉過身來,笑著往他床邊走,嘴角的弧度很讓人可疑。 看著江書墨微笑著向自己走來,陳靳聲突然一陣毛骨悚然,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果不其然,“啊。。。!救命啊。。。” 將他蒙在被子裡蹂躪了一番,江書墨活動了一下被打紅了的手,滿意的邁開長腿往病房外走去。 聽到病房門被關上的聲音,在被子裡哭哭唧唧的陳靳聲才掀開被子,掏出一塊軟板扔到地上,得意的哼哼了兩聲:“還好我早有準備,這個冰塊臉,拳頭還真是越來越硬了啊。”說完更覺得自己太明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