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量卻還沒數落夠“先是利用全清泉的天真和胡墨的報仇心切,想即使殺不死鼎原也能廢了他的功夫,再放出假的雪丹企圖廢了他的四護法或者乾脆鼎原本人,最後再組織武林比武,號召全武林踏平廣寒宮,你好縝密的心思,好陰毒的手段,啊?” “你你怎麼知道的?”這些事,他並沒有儘皆告訴韓量。 “全清泉管你叫叔父不是嗎?”韓量笑。僅僅這樣他就能猜到一切都是他做得?這韓量果然聰明!全有道不禁在心中感歎,可恨他不能為己所用。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是為了陸鼎原報仇而特意接近我的?”全有道深吸一口氣,有些事總要問明白的。“沒錯。”韓量點點頭“那次圍攻你的人也是我派去的。” “為了報仇爬上仇人的床,你又比我高尚到哪去?”全有道反唇相譏。在門外偷聽的陸鼎原呼吸突然一窒,全身瞬間冰涼。 量,和他韓量眯眼,石室外清淺呼吸的驟然混亂,讓他也跟著心疼起來,不由沉聲喚道:“你還要在那偷聽多久?” 陸鼎原心裡一陣驚跳,不知道韓量是不是生氣了?慢慢從門後踱出來,也不知是為著適才聽到的話,還是怕韓量氣他偷聽,總之頭微低垂著,並不直視韓量。 韓量看著僅著睡衣,連件外袍都沒披的陸鼎原,雙眉進皺。早知道他穿成這樣,他絕不會由著他在石室外獨站這麼久!這廣寒宮雖然四季如春,但私牢卻不比外麵,總是寒濕得多的。 “過來。”韓量沉道。陸鼎原既不想當著全有道的麵弱了身份,卻也不想讓全有道比下去。 他自認對韓量的情不輸給任何人的。一猶豫間,動作自然慢了半拍,韓量卻已不耐,加重語氣喝道“過來!”他可不想為個不相乾的全有道害他的小鹿生病,如果是那樣,他還不如不來! 陸鼎原卻哪裡知道韓量心中所想,聽到韓量的沉喝聲就是一抖,雜七雜八的心思早就被這一聲吼給吼沒了,滿心的隻擔心韓量會不會氣急了不要他,又轉回頭去要那全有道! 幾步走到韓量麵前,懦懦的叫了聲“量”韓量起身,解開外衫將人包住,然後抱著人複又坐下,隻不過這一次,腿上多了陸鼎原。 “下次再敢穿成這樣就出門,看我不打爛你的屁股。”韓量嘴上說的凶狠,手上力道也沒減“啪啪” 就是兩掌擊在陸鼎原空懸在外的屁股上。陸鼎原將輕哼聲埋進韓量頸窩,從沒在外人麵前和韓量如此親密過,陸鼎原羞得連脖子都紅了。 但另一方麵,心裡卻有奇異的高興給全有道看到他和韓量如此親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裡。不過陸鼎原也無暇細想,全部心思都被韓量接下來的話引了過去。 “全有道,你以為我一開始就想往你床上爬嗎?還不都是你自找的。” “什麼意思?”全有道在看到陸鼎原進來時,就已經氣得咬牙切齒了。他沒想到陸鼎原會跟來,更沒留意到他一直就在門外偷聽,當他看到韓量的那一刹那,就什麼都忘了。 一想到他已經被陸鼎原害得落敗至此,他卻仍不讓他和韓量獨處片刻,全有道便恨不得掙開鐵鏈撲過去撕爛了陸鼎原!再到見韓量竟待他如此疼惜,全有道心裡更是打翻了不知幾壇醋。 偏偏韓量又在此時給了陸鼎原那兩巴掌,要知道,韓量每次和他行房,也都是從擊打他股部開始的。 全有道瞬間抖了身子,也不知是氣得,還是被韓量調教日久的身子產生的條件反射。再到韓量那句“自找的”話出口,全有道瞬間理智全無,大吼出聲。 “什麼意思?我一開始也不過是想能接近你,做你身邊的親信就好,到背叛你時,自然能讓你心思煩亂,便沒那麼多空細琢磨怎麼害鼎原,誰想到你卻勾引我上你的床?” 韓量感覺到懷裡的陸鼎原有些僵硬,自然明白是什麼讓他不好受了,不由收緊雙臂,將人抱得更緊些。 “我沒有!是你,是你當日在妓館裡,說那些個小官軟膩溫香,還不若女子耐折騰,要找也要找武功高身子又結實的才夠味道!”全有道指著韓量叫囂。 “所以你就以為我是在暗示你?”韓量嗤笑出聲“知道我後來為什麼改變心思,肯順著你的意思和你攪成一氣了嗎?”“為什麼?”問這話的卻不是全有道,而是終於從韓量懷裡抬起頭的陸鼎原。 對於這一點,他真的想知道,到底是什麼能讓韓量肯上全有道的床。韓量從懷裡拿出一物,這東西全有道和陸鼎原都再熟悉不過。 那是一串用玉石串成的大小不一的串珠,大的有雞蛋大小,小的還不足鴿卵大,是全有道在比武大會結束後得到的。 因玉質珍貴,樣式奇特,時常被他拿在手裡把玩,後來在妓館當做見麵禮贈給了替他解過兩次圍的韓量。陸鼎原卻在看到那東西後瞬間又紅透了麵頰。這,這不是陸鼎原望向韓量。 韓量點點頭,望向全有道“你一定想不到,此物是我親手所做,鼎原貼身所藏,後來在比武大會丟失了。 你卻當是什麼稀罕物又轉贈給了我!”韓量諷刺一笑。韓量諷刺一笑,單手用力,整串的玉石瞬間化為粉末,順著指縫散了開去。“喝”全有道倒吸一口冷氣,是沒想到韓量居然有如此高的功夫。 “量!”陸鼎原驚喊一聲,是舍不得韓量親手給他做的禮物就這麼沒了。韓量鬆開手掌,將滿掌的玉石粉揚了開去。 “你彆告訴我被他把玩了多日的東西,你還敢往自己屁股裡塞,你也不嫌臟?”韓量指著全有道,話卻是對陸鼎原說的。 “我沒有”陸鼎原嘟嘴“怎麼也是你親手做的”留著看看也好啊!陸鼎原話還沒說完,就被 完,就被韓量打斷了“想要我以後再給你做,要多少有多少!” 這廂韓量和陸鼎原在討論東西的去留問題,那廂全有道卻是氣得滿眼猩紅。韓量在說什麼?他居然說他臟?不是他在他身上翻雲覆雨的時候了?這會子嫌他臟?! 這麼想著,全有道也就這麼嘶吼了出來“你說我臟?不是你纏著我整日歡愛不肯罷休的時候了?”全有道甚至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襟,裸露出胸膛“看看,這身子上至今還留著和你歡愛的痕跡!” 陸鼎原在韓量懷裡明顯一抖,臉色都蒼白了起來。他原還想著,以韓量好虐的性格,並不是誰都經得起的,也許韓量和全有道在床上也不那麼痛快。 可如今見全有道胸膛上交錯的鞭痕刀傷,竟似比他還耐磨,那量豈不是和他在一起比和自己更能儘興? 韓量看著陸鼎原蒼白著臉絞緊了自己的衣襟,不禁皺起眉頭。一手攬緊陸鼎原,一手一吸一帶便從身旁的牆上扯下根鞭子,而後劈頭蓋臉向全有道抽去。 “啪啪”幾聲鞭響,全有道連驚叫都來不及,事情便已經過去。看著滿地的碎布,全有道赤身裸體的楞在當場。“看清楚,”韓量沉聲道“看看他身上的傷痕都在什麼地方?” 韓量扳著陸鼎原,強迫他向全有道的裸體望去。陸鼎原愣愣望著全有道,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傷,好熟悉” “沒錯,”韓量接口,狠道“他身上的每一處傷痕,都是比照他當初傷你的位置還回去的,一條也沒落,隻多不少!” 全有道聞言氣岔了內息,幾乎沒吐出血來。但看到陸鼎原即使有所緩和,卻仍蒼白著的臉,全有道搶上前兩步,改衝陸鼎原尖叫:“那又怎麼樣?就算是為了給你報仇,仍舊改變不了他上了我的床的事實;就算是為了給你解恨,他留在我身體上的這些歡愛的證明便永遠的留給了我;他甚至將他的那東西噴得我一臉的都是,那溫熱的感覺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你嘗過嗎?味道很醇香呢!” 全有道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看韓量疼陸鼎原至此,已經讓他恨得快瘋掉了,既然他們讓他不好過,他也要讓陸鼎原不好過,隻要陸鼎原難過了,韓量就也好過不了!陸鼎原“嗖”的一下轉回頭,瞠大眼看向韓量。他居然把他的給全有道喝了?即使那東西對自己練功多有裨處,即使自己對那東西多有偏愛,但韓量還是不肯讓他多嘗的,十次裡也難有一次肯讓他吻上那話兒的,更彆說有機會嘗到那東西了?可他,可他竟然 看著陸鼎原眼睛裡的水光慢慢漫上來,韓量暗歎一口氣在心裡,知道自己這時候解釋什麼是徒勞,小鹿根本聽不進去的。 扯開自己的衣襟,韓量淡淡的對陸鼎原道“任你處置。”很輕的聲音,卻像驚雷炸在了石室裡不同的兩個人心上。 全有道深吸一口氣,這口氣卻憋在胸膛裡怎麼都吐不出來了,身子更是像打擺子似的抖。陸鼎原卻是眼裡流光一閃而過。“真的?”陸鼎原的聲音也輕輕的“不反抗?無論我做什麼?” “真的,無論你做什麼!”韓量寵溺的笑笑。他還真不信愛他至深的陸鼎原能把他怎麼樣?頂多不過就是被他反攻一次罷了,如果那個人是陸鼎原,如果就此可以安慰好他,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 得到韓量的允許,陸鼎原低頭,狠狠一口就先咬在韓量的頸根動脈處,直到咬出血來,陸鼎原才改用舌尖慢慢的舔吮著。 讓你上彆人的床!陸鼎原的眼神如是說。看懂了陸鼎原眼睛裡意思的韓量低低地笑了出來,笑聲悶在喉嚨深處,震動了胸膛,至震得在他懷裡放肆的陸鼎原渾身酥麻。 讓你使壞!陸鼎原接著一口又咬在韓量乳首上,也是齒印清晰。韓量悶哼一聲,卻是沒動更沒反抗。 就這麼一路啃吻而下,直來到腰腹間。陸鼎原從韓量的腿上滑落下來,順勢蹲跪在地上。將韓量還在沉睡的大家夥掏出來,陸鼎原將嘴湊了上去。 “小鹿”韓量聲音依舊清亮,還沒染上掩不下的情欲。全有道巴望著韓量喊“停”陸鼎原以為韓量要囑他彆咬他那話,誰成想韓量說出口的竟是“要跪就跪我腳上,地上涼。” 陸鼎原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將韓量的東西含了入口。全有道搶上前幾步,帶得鐵鏈“嘩啦” 作響,眼睛瞪得眥目欲裂。要知道,他和韓量在一起的時候,常常是上來便一頓好打,等打得他性致上來了,韓量便扒開他的股瓣一通狠插,直到他射出來。 有時一天來上兩三回,有時一天四五次,直做到他腿腳酸麻再也直不起腰來為止。 但即使這樣,他都是沒有碰過韓量身子的。每次他一要伸手碰他,韓量便鞭打或抽chā得更凶,讓他一次也沒有得逞,到後來,韓量更是時常蒙著他的眼綁著他的手腳,讓他連看他的機會都不多了,更遑論碰觸?可是沒想到,沒想到韓量竟允許這陸鼎原允許這陸鼎原這般恣意的碰他吻,甚至咬他! 隨著陸鼎原吞吐的時間漸長,韓量的呼吸也越見粗重起來。韓量看陸鼎原是不把他含射不罷休的意思,也就不再忍耐。畢竟幾日來他與陸鼎原在車廂裡廝磨的時間雖長,但真正做ài的次數並不多。 大概前一段分開的時間太長了,以至他們終於又能長久廝守的時候,反而更享受彼此相偎的靜謐和溫馨。 所以不多時,韓量輕哼一聲,便將自己的精華悉數送進了陸鼎原的喉嚨深處,陸鼎原也不躲閃,順勢將韓量的東西全部吞咽了下去。 到把最後一滴飲儘,陸鼎原吐出韓量的肉埲,舔了舔唇,一副意猶未儘的樣子。已經射過一次的韓量,看著這樣的陸鼎原,覺得自己的欲焰不但沒降,反而越升越高了。 陸鼎原站起身,將韓量推靠在椅背上,三兩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扯下了韓量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