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 / 1)

嗜虐成狌 第六 2209 字 14天前

陸鼎原感覺自己要瘋了!鞭子帶著勁風,和著韓量的味道抽在他的敏感部位上,每抽一下都帶起層層的熱,翻攪著他身體裡最深處的裕望;後庭裡的東西又好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就是給你量身定做的好不好?),剛好是可以讓他瘋狂的尺寸,又因為寒涼,引得後穴一直緊縮著感受它的形狀與存在,並且並不因他的體溫而失去原有的冰寒,隻汩汩散發著涼氣,讓他一陣緊縮過一陣,裕望又更深了一層。 但讓他幾欲發瘋的還不止這些,因為這三天見不到韓量沒好好吃飯,晚上喝得酒勁漸漸上來,哄得胃裡一片灼痛,加上後穴裡的東西散發的寒氣,疼得不止有胃,還有小肚子,一陣陣抽痛,像是要鬨肚子一般。 彆,他可不想再在韓量麵前丟人現眼了,已經夠了,他的尊嚴已經丟得夠徹底了,彆再更多了,他真的要瘋掉了! 韓量抽了一會兒,見陸鼎原沒彆的反應,也覺得沒意思。又去抽動他體內的玉勢。玉勢體內的部分是韓量按著自己的寶貝原封打造的,外麵卻還有不算短的一個柄,剛好讓人可以握住。 韓量一手抽chā著玉勢,一手用鞭柄擊打在陸鼎原股部的傷口上。過不多會,陸鼎原一陣抽搐,射了出來。 雖是射了,卻並非甘願,也稱不上舒爽,身體上的壓力半分沒有減少,汗水仍舊唰唰地淌著,已經分不出是冷汗還是熱汗。 韓量見陸鼎原悶不吭聲地射了,卻仍低垂著頭,看不見麵目,不由又是一陣惱恨。將陸鼎原雙腿架起來,隨便扯了陸鼎原身上兩條破布,將兩邊膝蓋分彆吊綁在身體兩側。 陸鼎原雙腿被曲起,正好擠壓在腹部,後庭又是門戶打開的姿勢,如沒有玉勢堵著,加上陸鼎原咬牙死忍,恐怕立時就噴了出來。僥是如此,陸鼎原仍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終於肯出聲了,嗯?”韓量哼笑,拽著玉勢外的玉柄就是一陣猛烈的抽chā。陸鼎原狠狠的抖過一陣,也不知是因為韓量的話,還是因為韓量的動作,或者兩者兼有。 但卻隻哼了那一聲,又再不肯出聲了。韓量冷笑,手上動作更是凶狠。 韓量那是什麼主兒?一根玉勢每每擺弄在陸鼎原的前列腺上,另一手又在他的一身傷上搓揉碾弄,很快陸鼎原便又堅持不住了。 狠狠挺起胸膛,頭頸後仰,身體繃得像要斷裂掉一樣,卻仍是沒有忍住。 第二次射精的同時,後穴的東西再也忍不住,噴射了出來,弄得到處都是──玉勢上,陸鼎原的大腿根上,韓量的手上,韓量的衣服上,無一幸免。 韓量嚇了一跳,退開身形,將陸鼎原解了下來。陸鼎原徹底崩潰了。其實東西並沒有陸鼎原想象的那麼汙濁不堪,畢竟陸鼎原已經三天沒好好吃飯了,加上前兩天他都有按時清理內壁,唯一沒清洗的當日他卻是粒米未進的,就那一肚子的酒,泄出來的東西除了帶著濃重酒氣的清清濁濁的液體,真的是什麼汙物也沒有。 但陸鼎原哪有心思去看自己排出來的是什麼?隻知道他在韓量麵前又一次尊嚴儘失的顏麵掃地,而這一次,他下賤的身體居然還可以同時高潮,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難道他這副身子就真的這麼淫靡低賤嗎?韓量也沒想到會把陸鼎原捅到鬨肚子,想是那寒玉的寒氣還是過於霸道了。 將陸鼎原解下來後,趕緊將東西取了出來丟在一旁,又解了自己的外衫給陸鼎原披上。 韓量原是好意,怕陸鼎原再寒到,但在此時的陸鼎原眼裡,一切來自韓量的動作或語言仿佛都會被曲解。他以為韓量是嫌他臟,才會將玉勢丟開,才會將弄臟了的衣服丟給原本就肮臟的他。 韓量陪著跪坐在地上的陸鼎原蹲坐著,摟著、搖著、拍著,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他也在氣著,或者說介意著──到現在陸鼎原仍是一句解釋或保證都沒有。 陸鼎原卻當韓量是嫌棄他了,膩了他了,不再像從前一樣會哄著他了。 於是低垂著頭,一聲不吭的陷入了自我厭惡中。密室的光線尚算低暗,所以沒有內力的韓量看不到陸鼎原低垂的容顏下流得滿麵的淚痕;陸鼎原一直隻顧著自己的心思,沒有抬頭,所以沒有看到韓量眼睛裡漸漸消失掉的希望和溫暖。 韓量默默陪伴了陸鼎原少說一個時辰,卻發現陸鼎原仍是死寂的如悶葫蘆一樣,不抬頭、不看他、不出聲,甚至身子也不抖了,呼吸也平穩了。韓量慢慢絕望了。其實他在這個時代沒有任何倚仗,沒身份、沒地位、沒親人,連賴以生存的絕技──外科醫學,也沒有用武之地,甚至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讓他唯一可以憑借的,不過是他和陸鼎原的一絲牽絆。 可是對於陸鼎原,雖然他不說,但內心卻實是有一些自卑的。陸鼎原是高高在上的廣寒宮宮主,又是陸家莊當家的家主,江湖中聲名赫赫,武功超群又富可敵國,和現如今的韓量相比又怎不是雲泥之彆?這一切放在從前韓量也許可以不在意,畢竟那與他無關,他隻要在這個不屬於他的時空年代遊戲人間就好。 但現在不一樣!他愛了,又如何不介意?而他唯一可憑借的,和陸鼎原的牽絆,其實是由陸鼎原單方麵決定的,從一開始這個遊戲就要有陸鼎原的配合才能玩下去,一旦陸鼎原膩了,他便什麼也不是了。 而現在韓量看著陸鼎原沉默的側影,又想到他去逛了一整晚的妓院。也許,對於這個遊戲,他已經膩了吧?那麼,他在這裡的存在,將失去任何意義。 韓量起身,暗暗歎口氣,轉身準備離去。 “不”就在韓量的手就要碰上密室的機關暗門的時候,陸鼎原尖嘯的聲音幾乎撕破了喉嚨,瘋了一樣的衝上來摟緊韓量的後腰,卻因為渾身乏力酸軟,終是貼著韓量的後背癱跪了下去,嘴裡卻仍是不停的呢喃著“不,量,彆走,彆走不”唉!韓量暗歎口氣。 “我留著還有意義嗎?”我留下來,對你還有意義嗎?這是韓量話的真正意思,可聽在陸鼎原耳朵裡卻全變了味道。 他隻覺得,韓量終於嫌棄他了,終於膩了他了,終於還是不要他了。陸鼎原彆說是自製,連理智都已經沒了,滿腦子就隻有絕望,隻覺得如果韓量不在了,整個世界就像崩塌了一樣,再沒有任何意義。 而現在,這個男人就要走了!不要了,什麼都可以不要了,隻要他不走! “彆走,我知道我身子肮臟下作,你可以不碰我;你不喜歡我出去喝酒,我再不喝了;你喜歡誰儘管去,我不會過問的;你要我做奴隸也好,願打願罵也好,什麼都可以彆走隻求你彆走” 陸鼎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頭是暈的,耳朵是聾的,身子冰涼顫抖,眼前除了淚,便是一陣陣發黑,自認為是嘶吼的一聲聲呼喚,聽在韓量耳朵裡其實不過隻是低喃。 這次抖的是韓量,他從沒這樣過,作為急診外科醫生的他,心理素質之強是可想而知的。 可是這次,從雙腿陸鼎原貼著他的地方開始,一直顫抖到指尖。腿窩處一片冰涼,並且範圍逐漸擴大,他知道那是陸鼎原的淚,無聲的淚,甚至沒有抽泣的聲音。 而這種哭法,恐怕他已哭了有些時候了,而他卻該死的一直沒有發現。韓量自從握手術刀開始就再沒抖過手,可是這次,居然抖得像中風,險些握不住陸鼎原的肩膀。 小鹿怎麼會覺得自己臟?他明明除了他沒被任何人碰過。他現在知道了,小鹿是去喝酒,隻是喝酒,無論喝酒的地點是妓院還是酒樓,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隻喝了酒。 而喜歡的人?他喜歡的人、愛的人,明明就在這裡啊!讓他再去哪裡呢?而奴隸?又是什麼? 看看他把自己所愛的人逼成什麼樣子了!韓量費了一番勁,才從陸鼎原抱得死緊的雙臂中轉過身來,等把陸鼎原終於摟進懷裡了,才發現陸鼎原雖然仍在喃喃著“彆走” 什麼的,卻根本已經是神智不清了,眼神渙散,眼底的淚像要流乾身體裡全部水分似的不停淌著。韓量將陸鼎原死死嵌進懷裡,恨不能揉進自己骨血裡才好般,卻仍是止不住陸鼎原的顫抖。 身子仍舊冰寒著,淚也沒停,喃喃著的,除了他的名字就隻有“彆走”兩個字。韓量怕了,第一次怕得這麼徹底,連自己翻車的那次也沒,連給陸鼎原開刀的時候也沒有,可是這次,韓量想哭!也真的哭了,將淚流進陸鼎原的發裡,無聲無息的,一同陸鼎原。 擁著彼此同樣顫抖的身子,韓量抱著陸鼎原來到密室裡間的溫泉,將兩個人都泡進去。臉貼著臉,脖頸相交,彼此間緊密的不留一絲縫隙,然後慢慢搓揉著陸鼎原的身體。 直到將陸鼎原的身子慢慢搓熱,陸鼎原眼裡才顯出點清明來,說的卻還是“量,彆走”聲音裡滿滿的絕望。眼睛裡也是!韓量用母指輕撫著陸鼎原不再流淚的眼,淺笑輕喃:“隻要你能把我從這池子裡撈出去,我就不走。” 韓量早就泡軟了,再沒了力氣,若不是全心係著陸鼎原,估計早暈過去了。陸鼎原根本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進到這池子裡來的,自己的記憶片段隻終止到韓量轉過身的背影。 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就和韓量緊緊貼合在一起泡在這裡了,所以開口便是求韓量彆走,等聽到韓量的話,才發現自己也幾乎要溺斃在這裡了。 當兩人彼此拖拽著滾上岸的時候,全都有去了半條命的感覺。即便如此,上岸後,韓量仍是掙紮著拚著最後一點力氣將陸鼎原摟進了懷裡。 陸鼎原窩在韓量懷裡聽著和自己同樣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有了一種又活過來的感覺。輕輕地,帶著希冀和顫抖,陸鼎原小小聲的問道:“你不走了吧?” 韓量嗬笑,卻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急喘中帶著一絲寵溺:“不走,就在你身邊,哪兒都不去。”“量”陸鼎原將自己在韓量懷裡埋得更深,又想流淚了,可眼睛乾澀腫痛得再擠不出一滴水分。 雖然被溫泉邊暖暖的地脈烘得很想睡,但韓量還是覺得儘早把有些事情說清楚為好。“小鹿,”等自己氣息平穩了些,韓量睜眼看向懷裡窩得舒服的陸鼎原“我們談談。” 陸鼎原身子一僵,緩慢抬起頭,睫毛一扇一扇的,眼睛裡閃動著怯意,顯是這些時日積懼甚深。韓量親了陸鼎原眼睛一下以表安慰,手一邊輕順著陸鼎原的發,一邊道:“來,我們一件一件說。” 兩個人赤身裸體的擁抱在溫泉畔,要說還真不是認真談話的好時機,但也就是因為這樣吧,陸鼎原並沒有表現出更進一步的緊張,而是安靜信任地等待著韓量的繼續開口。 “先說你喝酒這件事吧!”韓量想了想,發現陸鼎原喝花酒這件事還是他最在意的。“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嗎?”陸鼎原點頭,想了想又搖頭。韓量眉毛微挑,換他不懂了。 “我知道你生氣我去妓館,”陸鼎原點頭道“其實我是故意想氣你才去那種地方的。可是我沒做什麼,真的什麼都沒做,那些個小倌我一個也沒碰。”韓量點頭,這一點他是絕對相信的,不僅是因為陸鼎原回來輕易的射了兩次,而是他對自己這點基本的自信還是有的,被他精心調教過的身子,怎麼可能再去碰彆的人,他想碰也得立得起來才行啊! “好,這點我信你,但以後再不許去那種地方。”想起陸鼎原去逛妓院,明明沒什麼,而且自己在現代的時候也沒少去酒吧什麼的地方叫,但韓量心裡還是一片灼燒似的疼。 得到陸鼎原忙不遲的點頭答允,韓量才繼續道:“那你為什麼想氣我,說說這個吧!”韓量輕拍陸鼎原的肩,鼓勵道。“這”陸鼎原臉一紅“你這些天每日去找夏天,我,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我不要你了?以為我喜歡上夏天?”結合之前陸鼎原神誌不清時說的胡話,韓量算明白了他的意思,氣得直翻白眼“再說了,我什麼時候每日去找夏天了?” “你這幾日每每早出晚歸的去陸家莊難道不是去找夏天嗎?彆人你又不熟。”陸鼎原委屈。“彆人不熟?你以為我和夏天又熟到哪裡去?”韓量比陸鼎原還委屈。 “那那你是去”陸鼎原茫然了,以他對韓量的了解,他不會是去挑秘寶的,那些個錢財之類的他根本看不上眼。 你想啊,夜明珠那種在外人眼裡無比珍貴的東西都讓他拿來塞他屁股了,誰還會相信韓量會對錢財之類的動心。 “唉”韓量掙紮著起身,從池邊自己的衣服堆裡翻出一個錦盒,遞給陸鼎原的同時道:“我是去做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