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密室,卻遠遠不止一間屋子那麼簡單,放在現代,可以算是彆墅一級的使用麵積了。 一進門的地方,是上百平米的大型練功房,三大排擺滿各類武器的陳列架圍了三麵的牆,省下的一麵牆,靠牆一一排列的是打樁、橫杆、吊環等練武用的輔助道具。 往裡走,穿過練武的房間,裡麵顯然也是練功的地方,因為這間房的四麵牆上都鑿刻著一幅幅明顯在練功的各類圖象,但不知為何房間的正中隻擺了一張冒著寒氣的白色石床。 而在這間房的左右兩側,各有一個門,韓量先進了左側的,裡麵牆上掛滿了畫像,而每一幅畫像裡畫的都是女子,雖然女子年齡相貌各異,但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件兵器,而在畫像下放的石製陳列架上,擺放的就是畫像中女子手中的兵器。 韓量又去另一邊,這裡顯然就是生活起居的地方了,日常用品一應俱全,而在這間房的右側,還有一間小小的房間。 韓量走進去一看,不由吹了聲口哨。裡麵居然是一眼小小的溫泉。韓量本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所以看到那麼多奇怪的事物也沒發問。直到在這地方不可思議的見到了溫泉,才回過頭對打一進密室就一言不發、隻陪著他慢慢逛的陸鼎原說道:“你可夠會享受的,這種地方還能挖溫泉?” 陸鼎原輕笑,搖搖頭“廣寒宮四麵環山,這裡本是一個天然的山洞,溫泉也是本來就有的,先人做的不過就是加了機關,封了通道,然後在出口處傍山而建宮而已。” “把出口堵在自己屋子裡,好主意。”韓量邊說著,邊退了出來,來到放有石床的那一間。 看著冒著寒氣的石床,突然想起陸鼎原身上不同尋常的冰寒,手便伸了上去,果然冰寒透骨,一句近似關心的話,不知怎麼就脫出了口“你身子寒成這樣,不是睡這石床睡的吧?” 陸鼎原也學著韓量,伸手摸上去,畢竟這床陪了自己二十多年,有一種說不出是喜是厭的感情。“這是寒玉床,在這上麵練功可事半功倍。” “嘖,拿玉做床,你可真有錢。”韓量曲指悄悄床沿,但對玉石一竅不通的他實在看不出這和石頭有什麼太大的區彆,無非是成色剔透些、潤澤些。 “家父祖上世代做玉石買賣,家裡最多的實在就是這些玩意。”陸鼎原邊說著,邊坐了上去。想到自己馬上就要不久於人世,對於幫助他壓製了這麼多年裕望的東西,無論是喜是悲,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舍的。 韓量皺眉,看著陸鼎原低頭坐在那麼冰涼的地方,還一副若有所思一時半會不打算起來的樣子,於是一把將人薅到自己懷裡,厲聲喝道:“不要命了你!” “”陷在自己思緒裡的陸鼎原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與自己貼合在一起的韓量。看著陸鼎原仿若失神般一眨一眨的眼睛,韓量眯起眼,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說,到底怎麼回事?” 再傻的人也看得出陸鼎原不對勁,何況他韓量從來就不是傻人。“什麼怎麼回事?”陸鼎原一時沒明白。 “你和我裝傻?”韓量加重了手勁。終於回過神的陸鼎原恢複了往日的精明腦袋,突然明白韓量問的是什麼。 但這讓他怎麼說?說自己堂堂一宮之主一時不查中了淫毒,馬上就將身廢如殘?還是說他為了不想拖累旁人而打算自絕於世?“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問什麼。”於是隻有繼續裝傻。 “真的不知道?”看著陸鼎原左右閃躲的眸光,韓量又怎麼會相信他的說辭。 “真的不知道。”陸鼎原打算堅持到底。“唰”韓量又一次撕了陸鼎原的衣服。“還不知道嗎?”“嗬”陸鼎原倒吸口氣,可仍舊是搖頭。 “好,我就做到你知道為止。”韓量惡狠狠的將人拽進了右側的屋裡。一路走,韓量一路就將陸鼎原扒了個精光。到了屋內的石桌傍,韓量抽出自己的腰帶縛住陸鼎原雙手,就將人按倒在桌上。 陸鼎原雙手被綁在身後,麵朝下被按在桌上,還沒來得及抬個頭就看到韓量將桌上茶壺抄了起來。 “彆”有過一次經驗的陸鼎原自然明白韓量要乾什麼,剛喊了一個字,屁股上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隨後一個硬硬的東西插了進來。 “哈”趴在桌上轉頭不便的陸鼎原甚至連搖頭都不能,隻能看著韓量將他的屁股又抬高了些,然後壺裡的涼水便汩汩的灌了進來。 這裡的水和臥房裡的涼茶不能比,雖然也是每日更換,但卻是涼透了的,與臥房中的溫涼不同,感覺也就更加的清晰。“還不知道嗎?”一壺灌罷,韓量冰寒的聲音傳來。 “”陸鼎原咬著唇,幾不可見的搖了下頭。 “好,我就看你能撐到幾時!”韓量抱起陸鼎原,朝溫泉水的方向走去。被韓量按到溫泉岸邊的陸鼎原有點茫然,卻在看到韓量拿壺又舀了滿滿一壺水後開始有點害怕。 “彆,韓量,你不能”功夫不能用,不用韓量囑咐,連續五天的內息受損,他現在想使也使不出來了。“閉嘴!”隨著韓量聲音響起的,還有清脆的巴掌聲。 “唔”股部的掌擊引起了腸道中水的震動,那種感覺讓陸鼎原瞬間咬緊了唇。又是一壺水灌了進來,不同的是,這一壺是熱的。 “哈哈”一冷一熱在陸鼎原腹中翻攪,已經引出了他薄薄的一層汗。而韓量卻沒有停手,守在溫泉旁邊,一壺接一壺的灌了下去。 “彆哈不”陸鼎原每喊一次拒絕的話,韓量就在他屁股上來一巴掌。陸鼎原也知道越這樣越糟,但腹中越來越明顯的絞痛讓他怎麼也忍不住叫停。 “彆快停我要出恭!要如廁!”在陸鼎原終於忍不住大喊出來時,韓量終於停手。當陸鼎原以為韓量終於放過他時,卻發現韓量轉身離開了這裡。 “不彆彆走”身體上的折磨早就讓陸鼎原失去了掙開捆綁的力氣,在地上像個肉蟲子似的磨蹭著身體。韓量回來的很快,卻在手中拎了個淨手臉用的木盆。 &nb bsp;“我沒找到恭桶,就用這個吧!”聽到韓量的話,陸鼎原眼睛瞪得就像銅鈴。“怎麼?還要我把你?”韓量說著,在陸鼎原屁股上又拍打了兩下。 “唔不,放開我,我出去”密室裡不備恭桶不備食物,是因為味道重的東西在這裡時間久了畢竟不好通風不好聞,也是因為畢竟沒有人會在這裡待上太久的時間,而旁邊那間屋,其實不過是為了小憩用的。 “啪啪”又是狠狠的兩巴掌,直接打斷了陸鼎原的話,也打得他豆大的汗滴刷刷往下趟。 “你以為遊戲開始還是你做得了主的嗎?”韓量冷笑,將陸鼎原像抱小孩把屎一樣抱在懷裡“就在這裡上。” 其實韓量來這裡幾個月,早就將這裡的語言學得八九不離十了,隻是一著急,連上廁所這樣的現代詞語都用上了,那陸鼎原又怎麼會懂?“唔”陸鼎原死咬著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隻想韓量快快放開他。韓量一口狠狠咬在陸鼎原肩上,手上還狠狠掐了他兩把“你最好快點,要不我就接著灌,或者你希望我給你導出來?就像上次一樣?” “嗚”陸鼎原使勁搖著頭,上次被韓量按著穴口流出的是水,可現在自己腹痛如絞,再一擴張,出來的一定是穢物。陸鼎原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嗚咽著像一隻無助的小獸。 “看樣子你是希望我幫你。”韓量說著,一隻手挪動著向穴口進發。 “不!”陸鼎原大叫一聲的同時,後穴洞開,汙穢之物一湧而出。“不要”隨之而來的,還有陸鼎原的淚。“嗚”自出繈褓,他就再也沒哭過,可是這一次,卻是痛哭失聲。 “乖,不哭,忍忍就過去了”韓量難得哄人,尤其還是哄一個哭得風雲變色的大男人。不過他手也沒停,在陸鼎原快排淨的時候,又灌了幾次,直到陸鼎原排出的是清水。 “乖,不哭,做受的本來就要清洗乾淨的,這是必要的過程,”韓量將陸鼎原的捆綁解了,將他僵麻的雙臂纏上自己的脖子,抱著他回到剛剛的房間,仍舊將他仰躺著放到桌上。 陸鼎原雖然聽不太懂韓量的話,卻被韓量少有的溫柔迷惑住了神智,慢慢放緩了哭聲,不過仍是一抽一抽的,短時間難以平複激動的情緒。 “你,你雖然覺得很委屈,但是它卻很快樂,說明你的身體並不會因此而不舒服。” 韓量彈彈陸鼎原昂頭挺胸的小弟弟,轉移陸鼎原的注意力。陸鼎原傻傻的按照韓量的指示低頭,看到自己勃發的下體的瞬間,臉“騰”得一下燒成了晚霞色,趕緊將頭扭開,眼睛閉了起來。 “嗬嗬”顯然陸鼎原青澀的反應取悅了韓量。韓量將陸鼎原的雙腿掛上自己的雙肩,將一旁的燭火挪得更近了些。“我來看看這裡洗淨了沒。”說著,插入兩指,翻弄起來。 “唔”陸鼎原根本不敢睜眼。眼睫上掛著淚珠輕輕顫動著,火紅的雙頰一片嬌豔,被咬成玫瑰色的雙唇間若隱若現著半排編貝白齒,此時的陸鼎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惑。 韓量一指在甬道中刮搔,一指在前列腺附近打圈,邊還誘哄著身下的人“乖,把嘴張開,讓我聽聽你的聲音。”陸鼎原咬著唇,隻是搖頭。 “嘖,再不乖我要罰你了哦!”韓量挑高一邊唇角,邪笑。陸鼎原聞言瞠大被淚水染得水蕩蕩的眸子,卻仍舊是搖頭。 可惜他可憐兮兮的樣子不但不能讓韓量罷手,反而玩得更起勁。韓量一把拉開陸鼎原的發帶,捆在了他勃發下體的根部。 陸鼎原的頭發本就已散亂,這一下更是鋪了半張桌子,襯得他蒼白的身子更加細瘦,隻不過此時再蒼白的身子,也還是難免染上了一層粉紅。 “還是不肯開口嗎?”韓量拉著陸鼎原的一縷頭發把玩,不時的在陸鼎原臉上刷上兩下。陸鼎原拚命搖頭,連已經退下的淚都又甩了出來。“很好,我就看你可以堅持多久。” 韓量說著,一手插入陸鼎原早已柔軟綻放的菊穴,狠狠按揉前列腺;一手舉高並傾斜燭台,讓紅燭上的蠟油一滴滴掉落在陸鼎原細瘦微寒的身子上。 先是紅豔的乳首,再來是結實的腹肌,然後是柔嫩的大腿內側,最後連陸鼎原的胯下雙珠也沒有放過。 “不放過我不不要”早在韓量第一滴蠟油滴上陸鼎原的乳尖的時候,他便“啊”的一聲尖叫了出來。而隨著韓量所滴的位置越來越敏感,陸鼎原的叫喊求饒聲也越來越大。 先不說滾燙的蠟油在身體敏感處流動、凝結給人帶來的刺激,僅就後穴要緊位置被搔弄、下體越來越鼓脹卻難以發泄的感覺,就已經讓陸鼎原難耐之極。 畢竟這不同於自己無法射出,而是被綁著難以宣泄,這種感覺幾乎逼瘋了他。“說了是懲罰,哪有那麼容易?”韓量卻還是不肯放過他。放下燭台,按照剛剛的順序,韓量開始往下揭已經凝固了的蠟油。 “啊哈”陸鼎原全身扭動,雙腳胡亂的踢著,雙手抓著石桌的邊緣直抓到指節泛白,卻仍是被一波波熱浪淹沒了。 韓量看到陸鼎原鈴口處清流滴滴不斷、汩汩而出,打濕了玉柱下的一片芳草,後穴的愛液也淋濕了自己的整個手掌,再見他神色,早已失了神智身陷欲火之中。 韓量輕輕一笑,知道陸鼎原受不住了,便抽出手指,挺身而上。陸鼎原在韓量插入的瞬間便手腳全纏了上來,在韓量律動的時候,更是不斷挺動腰身,配合著韓量的動作,嘴裡嗯啊的淫哼浪叫著,早就已經忘了自己是誰,更彆說什麼宮主的自製與矜持之類的。 兩個人一路從桌上做到地上,再從地上滾到床上,糾纏撕扯得就像倆個野獸。“讓我射受不了了哈給我給我”陸鼎原哭叫著。 “等等一起我們一起”韓量誘哄著。兩個人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隻是本能的彼此糾纏著、索取著。 直到爆發的前一刻,韓量一把扯掉了對陸鼎原的束縛,兩個人互相撕咬嗥叫著達到了高潮。先緩過勁來的是韓量,他抱起陸鼎原去溫泉處一同洗澡,順便等陸鼎原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