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沒有資格生氣(1 / 1)

“她有沒有那藥丸的配方?”慕子橈立即激動追問。 慕蕭寒目光微沉,搖頭:“她那時候才八歲,誰會把這種東西交給一個孩子?” 慕子橈眼裡有抹失望,隨即又道:“她的養父不在人世了,那養母手上有沒有配方?” 慕蕭寒眼底閃過一道暗芒,現在既然知道姚素芳就是宇文山的前妻……那麼,現在就可以從姚素芳那裡下手。 “你是不是有眉目了?”慕子橈沒有錯過他眼底那道一閃而過的光,立即追問起來。 慕蕭寒沉默了片刻,才道:“隻知道宇文山的前妻是誰,還不能確定她手上會有那個藥方。” “不管如何,也要去查一查,如果能找到那個藥方,興許就能配製出解藥。”慕子橈很是興奮。 慕蕭寒當然知道,可這樣一來,關於宇文山出事的真相,怕是就要暫緩一段時間再進行調查了。 花園裡,紀如錦走到後麵,又看到了三伯,猶豫了片刻,還是緩緩走了過去。 “三伯,您種的花真漂亮。” 她的聲音突然響起,顯然驚到了正十分投入的三伯,嚇了一跳起身就要離開。 可就在經過紀如錦的身邊時,鼻頭微動,突然停下,猛地抬起頭看向了她。 這下換紀如錦被嚇到了,她怔怔地看著三伯緊盯著她的模樣,愣住:“三伯,您……怎麼了?” “你是寒少爺的什麼人?”三伯突然開口問道,聲音嘶啞,十分的難聽。 紀如錦還以為三伯是個啞巴,沒想到竟然能夠說話,眨了眨眼,回過神來有些不自在地回了句:“我是他的妻子。” 三伯眼底閃過一道驚訝之色,隨即嘴角扯動了幾下,也不知道是要笑還是要說話。 “你喜歡這些花?我送你一盆。”三伯又坐回了小板凳上,拿起旁邊一株花樹,又起身走開,沒多久,找了個掏盆將花樹種了進去。 “每隔兩至三天澆一次水就可以了。”三伯將花盆放到了紀如錦麵前,又交待了一句。 紀如錦有些傻眼,她隻是說花好看,可並沒有討要的意思,而且,她從這裡抱盆花回去,這樣真的好麼? “你不喜歡?”三伯見她傻愣愣地模樣,神色黯了下來。 “沒有,我很喜歡,就是覺得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我第一次來,沒帶禮物上門,反倒還搬東西回去,太沒禮數了。”紀如錦見到三伯這幅模樣,不由著急地解釋道。 三伯愣了愣,正要說話,這時後麵傳來慕子橈的聲音:“三伯讓你搬你就搬吧!這還是他第一次肯送人,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紀如錦轉過身,就看到慕蕭寒和慕子橈走了出來。 她點了點 她點了點頭,又向三伯道了謝。 回到慕家,紀如錦便將花放到了亭子裡,又澆了些水這才上樓。 進到臥室便去洗澡,洗完澡出來,就準備把下午沒畫完的畫繼續畫完,結果,拿起畫板一看,下午的畫不見了。 她很詫異,抓了抓腦袋,想了許久,看到慕蕭寒進來,終於問道:“我這上麵的畫你看到沒有?” 慕蕭寒看了一眼素描本,十分淡定:“沒看到,怎麼了?” “不見了。可是,我下去的時候明明還在。”她那意思隻差沒說除了他還會有誰動這畫。 “也許是被羅媽當成垃圾丟了。”說完,轉身進了浴室。 紀如錦見他一幅著實淡定的模樣,便打消了懷疑,想著並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便沒再糾結,索性走到書房看書打發時間。 過了一會兒,慕蕭寒走了進來,她從書本裡抬起頭,看到某人隻穿著一條三角內褲走進來時,立時瞪圓了眼睛,臉轟地就紅了起來。 她趕緊低下頭,裝作繼續看書,心裡卻在想這人今天發什麼神經?平時都穿睡袍,怎麼突然改變畫風了? 慕蕭寒也是無奈之舉,因為某人還在生氣,所以他隻好改變策略進行色you了。 然而,看到她仍淡定地坐在沙發上看書,頭也不抬,頓時有些懷疑自己的身材了。 難道自己的身材不夠吸引人? 於是,端了茶杯,故意走到了紀如錦對麵坐下,輕咳了一聲:“餓不餓?我讓羅媽送點宵夜上來?” 紀如錦搖了搖頭,心裡莫明地一陣緊張:“我困了。” 說著扔掉書起身就要往臥室裡走去,結果,男人快她一步站了起來,一把將她拉住帶入了懷裡。 紀如錦整個人像是被電到了一般,僵硬起來,隻覺得隔著薄薄的衣服,男人身上滾燙的溫度傳了過來,令她渾身熱得難受。 “阿錦,你還在生氣?那天我並不知道你病了,要是知道,我不會那樣對你。”慕蕭寒決定說幾句軟話哄哄她。 “我是什麼身份自己很清楚,知道自己沒有資格生氣,我困了,慕總,麻煩您放手。”紀如錦神情淡了下來,邊說邊用力推開了男人,轉身逃也似的跑出了書房。 慕蕭寒站在原地,目光複雜地看著門口,嘴角緩緩勾起了一絲苦笑。 第二天,紀如錦便去了學校辦理了報到,然後又直接去了公司上班。 剛踏出電梯,就看到了蘇雋陽和芬蒂在等電梯。 看到她出來的那一刹那,蘇雋陽蹙了蹙眉:“你不是請了病假?怎麼就來上班了?” 慕蕭寒在紀如錦住院的第二天便打了電話給蘇雋陽要請假半個月,所以,看到她的時候,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