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天晚上……”易翎有些擔心,明明隻要紀如錦的一管血,就可以免受折磨,可是先生卻情願自己痛苦,也不願意抽取她的血。 慕蕭寒抬起頭,目光深沉:“照以前那樣安排。” 易翎還欲再說什麼,卻見他瞥來了一記警告的眼神,隻得將話全都咽了回去。 “還有,以後不要叫她紀小姐,該改口了。”末了,男人在易翎轉身出去之際,忽然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種少有的繾綣柔情。 易翎臉上閃過震驚的神情,隨即卻高興起來,十年了,他還以為先生這輩子都決定單身,現在這意思已經確定下來了麼? “是。”易翎沒有多說什麼,可眼底一閃而過的喜悅之色,卻讓慕蕭寒心裡十分安慰。 紀如錦雖然坐在樓下的亭子裡,可是不停地打著嗬欠,又不敢上樓去睡,心裡想著慕蕭寒啥時候出門啊? 他不是說晚上有事要出遠門麼?乾嘛不早點走? 慕恩恩實在看不過去了,笑得曖昧道:“嫂子,你不會是不敢上去睡覺吧?我哥不是腿不好麼?他有那麼狠,把你折騰得連樓都不敢上麼?” 紀如錦猛地瞪圓了眼睛,怕慕恩恩懷疑,想也不想地便開口道:“胡說,你哥腿是不好,但是我可以主動啊!” 話剛說出口,她就想死了,捂著臉跑開了。 慕恩恩坐在那裡,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她大哥這簡直就是娶了個活寶回來啊! 二樓的慕蕭寒將這一切聽了個真真切切,無力撫額的同時,又為紀如錦剛才的言語而激蕩。 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構築起一幅笨女人主動的畫麵出來,那場景,想想就讓叫他無法控製,不過,他是可以慢慢調教…… 上了樓,紀如錦索性跑到書房找書房,結果就看到慕蕭寒坐在落地窗前,而下麵正是她和慕恩恩一起聊天的亭子。 她立即心虛起來,剛才她說的話慕蕭寒是不是聽到了? 紀如錦一邊猜測著,一邊走到書櫃前開始找書,這樣一來,就有點不走心了,好半天也沒尋到自己想看的書,反而總覺得有道視線緊鎖著她,灼熱得讓她心都顫了起來。 “阿錦,想看什麼書?”男人從輪椅上起身,幾大步便來到了她的身邊,磁性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她隻覺自己的腳都開始發起軟來。 “我……我隨便,隨便看什麼書。”紀如錦低頭著,不敢看男人一眼,而如此近距離的靠近,讓她緊張得大腦一片空白,話都說不利索了。 越是這樣,慕蕭寒就越是想逗她,大手環上了她的腰間,將她控製在懷裡無處可逃,喉間發低低的,愉悅的笑聲。 “阿錦,下次再有人問恩恩那種問題,你就笑笑不說話,否則,隻會欲蓋彌彰,反而讓人懷疑,懂了麼?” 紀如錦腦子裡 錦腦子裡轟地就炸了,果然他都聽到了。 嗚嗚,好丟人,她不想活了! “當然,如果你想主動,我也是願意的。”男人仍舊繼續地逗弄著她,看著她那羞得恨不得鑽進地洞裡躲起來的模樣,心裡就蕩漾無比。 紀如錦真想說主動個鬼啊!她要再主動,還有活路麼? “那個,我,我要看書了。”她低頭咬著唇,呐呐地轉移話題。 “不急,我們先來討論‘主動’這個話題。”男人愛極了她這模樣,另一隻手稍一用力,便穩穩地托住了她的小pp,把她壓在了書架上。 紀如錦低低地嗚咽出聲,她就知道不能上樓,慕恩恩那個小壞蛋,都是她害的。 下午,慕蕭寒翻了個身,看了眼懷裡睡得很沉的紀如錦,忍不住在她的臉上親了親,又落在了她的唇上,原本隻打算淺嘗輒止,卻不想越吻越是難以離開,直到懷裡的人兒輕吟出聲,這才意猶未儘地離開。 “我要出門了,你再繼續睡會兒。” 紀如錦迷迷糊糊聽到男人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便又繼續睡了過去。 夜,漸漸降臨,月亮也爬上了天空,高高地掛起。 而此時,郊區的石屋裡,慕蕭寒看著拷好的手鏈,腳鏈,眼底卻閃過疑惑的神色。 就是屋外的易翎,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又看了一眼身後安靜的石屋,忐忑驚疑不定。 半睡半醒間,紀如錦感覺有人在親吻她,熟悉的氣息,帶著濃濃的情穀欠。 她恍惚間睜開眼睛,看著男人英俊的麵容,咕噥了一聲:“你回來啦!” “嗯,回來了。”男人微啞的聲音響起,隨即,紀如錦便是被一陣狂風巨浪襲卷,有那麼一刻,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緊緊地抓著男人的手,有種靈魂都要被撞出來的錯覺。 早上,紀如錦被手機的鬨鐘叫醒,疲憊地翻了個身,剛要爬起來,又被某人給拉了回去,滾進灼燙的懷抱。 “要遲到了。”她麵色緋紅,低低地發出一聲無力的抵抗聲。 她也不知道慕蕭寒是幾點回來的,但想著既然是出遠門,定是一夜沒有睡覺吧? 回來後又折騰了她那麼久,他就一點也不疲累麼? “你睡吧,我要去上班了。”她掙紮著從男人的懷裡起來。 慕蕭寒也沒再拉著她纏綿,躺在床上看著她走進浴室的,眼底閃過一道疑惑之色。 昨晚,為什麼沒有毒發? 難道是因為和她有了魚水之歡? 若是這個原因,那下個月的15號還會毒發麼? 紀如錦從浴室出來時,看到慕蕭寒也起來了,不由擔心地問道:“你不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