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如錦聽完,原本憤怒的神情,頓時變得死灰,她冷冷地看著慕言飛問道:“是不是真的隻要我跪下,你就帶我出去?” 慕言飛被她這麼冷冷地注視著,頓時渾身不自在,但想到現在是她有求於自己,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當然,本少爺說話一向算話……” 結果話剛落,就看到紀如錦真的跪了下去。 他頓時一個哆嗦,差點跳了起來,哇哇大叫:“你……你,你這個女人,有毛病,我不管你了。” 說著,跳上車,就要跑。 紀如錦見他說話不算話,立馬站了起來,跑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既然受了她這一跪還想跑?沒門兒。 “二少,想跑麼?剛才的事情那些士兵可都看在眼裡,你這麼做就不怕丟了慕家的臉麼。”紀如錦冷笑,真把她當包子了嗎? 慕言飛瞪大眼睛,叫道:“你這個女人真能裝,你,你是不是就是用這招騙我大哥的?” 紀如錦已經懶得跟他廢話,慕家的人都以為她裝,都以為是她騙了慕蕭寒,可誰又知道她是被逼無奈呢? 可能,這話讓她說給任何一個人聽都不會相信吧。 所以她不如留著口水,說點有用的話更好。 “開車吧您,我趕時間,把我送到市一醫院。”紀如錦拍了拍車門,催促道,此時她其實是心急如焚,也不知道老師現在怎麼樣了。 慕言飛氣結:“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送你了?” 紀如錦煩躁地看了過來,從包裡掏出一把鑰匙,就對準了車門:“你可以不送,信不信我把這車刮花了。” 慕言飛又要跳起來了,這可是他剛買的法拉利,全球限量才三台,他可是跟大哥說了兩個月的好話,又跑到中東去吃了兩個月的土才換來的,要是刮花了,他一定……一定立馬把這死女人當場給滅了。 “你敢。” “敢不敢,你可以試試。”紀如錦動了動手,就要真刮上去。 “好,我送,我送。”他嚇得舉檄投降,發動車子,踩著油門就飆了出去。 路上,慕言飛一邊開車,眼刀子一邊咻咻地衝紀如錦射了過去。 紀如錦也是被瞪得手有些發抖,又怕慕言飛中途把她停下來,死咬著牙不敢鬆手,甚至還裝模作樣地衝著慕言飛凶了一句:“瞪什麼瞪,好好開你的車,小心交警叔叔開罰單。” 慕言飛氣得差點笑出聲來,他堂堂慕家二少會怕一個小小的交警開罰單? 呃不對,問題的關鍵是,這個死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竟然敢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