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讓我親一口,我就告訴你要做什麼。”夜晚情眯著眼,無賴的說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歐辰,嘴角掛著邪魅的弧度,給人迷情的味道。 這石破天驚的話,讓獨孤霸天,南宮若雨心裡都不禁齊齊一緊,望著自己的好友,沒人發現二人眼裡流露出一絲緊張。 歐辰沉默了,斜看了夜晚情一眼,狡詐一笑,扯扯嘴角,一貫紅的妖異的唇竟有些乾,扭著身子,趴在桌上,撅起嘴巴,細看下來,竟比女人還妖媚。 歐辰的行為讓夜晚情嗬嗬直笑,手擒住那光潔的下顎,近距離欣賞妖孽般的五官,眸裡望見彼此,瞳孔微縮,隻聽見夜晚情極小聲的呢喃。“我開玩笑的。” 歐辰獰笑,俊臉上布滿陰沉,縱身麵無表情的動手,目標自然是夜晚情的麵具,他到要看看這個裝模作樣的人,到底是誰。 關嶽二人反應奇快的托開輪椅,讓歐辰失手,突如其來的意外讓南宮若雨二人心裡有絲複雜,其實他們也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 “好了。我開個玩笑嘛!何必那麼認真,再說我有沒輕薄你,你也不用那麼很來揭我傷疤吧!要知道我也怕嚇著你。”夜晚情無辜的聳肩,眼淚汪汪的說道。 “那你說,我要做什麼。”歐辰瞪了一眼那躲在保鏢後麵的小鬼,氣勢洶洶的說道。 他不知道,他的言行變相的承認了夜晚情的身份。 “你嘛!竟然你能把月上灣打理得井井有條,那麼不夜城也不在話下了,以後不夜城就交給你了。”小手摸著下巴,想了想說道。 “哼!這還差不多。” 夜晚情心裡嘿嘿一笑,果然幽默成事就是比較快。 “對了,你說月上灣是要解體嗎?要知道這可是我們三兄弟的心血。”獨孤霸天。 “你說錯了,不是解體,而是整頓,是從新洗牌。”夜晚情大氣十足的說,毅然把後來月上灣經營方式說了出來,讓幾人眼神蹭蹭的發亮。 當黎明的曙光照耀進來,夜晚情不禁放下手裡的文件,側頭凝望,不知不覺已經破曉了,她推著輪椅,坐在威尼斯特製的花紋落地窗前,這是一種習慣,養了數年的習慣,她喜歡迎接旭日東升萬物初醒的時刻。 飛簷下,她就那樣靜靜的坐著,不言不語,神情看上去有些恍惚,那周身圍繞著淡淡的孤寂,仿佛她置身於一個完全獨立的世界,給人一種縹緲的感覺,她揚起頭,也不知道是不是金色麵具的原因,所有人都看見那深諳的黑瞳在光線的折射下蠕變成金色。 “你……在看什麼”歐辰。 很奇怪的感覺,或者所有人都覺得奇怪,不由得圍過去,想看清楚些,可當走進時, 走進時,又沒有什麼不同,可能是因為熬夜查看文件的關係,眼球裡有了淡淡的血絲。 “王,是想要休息了嗎?”周海見夜晚情有些異樣,不由得陪著小心柔和的問道,整晚下來,這個人無論是氣魄。膽量以及謀略,都讓他深深的折服。 “不了,先回去,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夜晚情麵容平靜的陳訴。 “等等……讓我送你吧!”獨孤霸天見狀拿起椅子上的衣服說道。 “不用了獨孤,辛苦一夜你去休息吧!”夜晚情不著痕跡的拒絕,她要去找那個人來幫她,不方便有人跟著。 “行了,我們送你出去。”低歎了一聲,獨孤霸天表情有些挫敗,這個人就像刺蝟一樣,渾身都有著刺,讓人靠近不了半分,不過想想也是一夜下來,都是她在幫他們尋找最佳路線,他卻沒表態為她做些什麼。 夜晚情要找的不是彆人,是一個舊友,算是舊友了,因為夜晚情天天都睡在他家,親眼看著他不甘的咽氣,他叫衛藍,一個軍事鬼才,他是千裡馬,卻一直沒有遇到伯樂,也是因為他的關係,她才了解到那麼多的退伍軍人,那個白發蒼蒼踩著三輪車,獨自尋找戰友的身影,她還清楚的記得。 這輩子,她會是他的伯樂,不會讓他空有抱負遺憾。 有了他,她也就能安然無憂了。 在陰暗的角落,夜晚情換下一身行裝,攏攏黑發,讓二人酒店等候,獨自走向破爛汙垢的街道,路過賣魚碼頭,濃濃的腥味,夜晚情仿若未聞,徑自走向那晃悠在空中搖墜的瓦房子。 風門口男人坐著抽煙鬥,他像一個藝術家,觀看著人生百態,他就那樣存在與人群之中,卻也能讓人一眼看出他的不同,那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氣度與高潔。 “衛藍小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不成家,整體像個老大爺們似的坐著,總有一天會坐山吃空,怎麼,你不是還想說你是什麼高級乾部,某某特區的執行長吧!好孩子,醒醒吧!乘年輕找份事做,過正經的日子。”老大爺語重心長的說著,希望能勸這聰明能乾的孩子回頭。 衛藍聞言,笑著搖頭,這樣的話他每天不知聽多少,可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搖頭,他堅信自己的信仰,他們一定不會否認自己的存在,放他不管的。 隻是一年多了,連他心裡都開始不自信的搖動,炯炯有神的眸,布滿憂思。 “衛藍,我們又見麵了。”她的語氣仿佛多年未見的朋友。 中性的聲音,讓衛藍抬頭,那如星光般耀眼的人便出現在他麵前,眯起眼,看他穿著,不難想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這樣一個人站在那裡一臉熟絡的對他笑,深吸一口,吐出雲卷煙霧,抹著布滿胡渣的下顎,深思半響,一臉疑惑的望著夜晚情。“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