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後,那次我們去做產檢,我看到你與薑晚檸在醫院碰麵。林嫂說你讓我生下孩子,是為了拿孩子的臍帶血去救薑晚檸的孩子。”“我那段時間病了,困在自己的情緒裡出不來,每天活得很艱難,所以才會走了極端跳了樓。”邊城走到男人身旁,彎下腰就抱住他,“我們重新開始吧?我現在知道你是在乎我的了。”聽著她這番話,白燁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生性寡言,孤冷慣了,也不多解釋什麼。而她敏感,容易多想。加上一係列人為的故意的挑撥,兩個人就這麼互相誤會著。但凡他多解釋一句,或者她少疑心一句,兩個人都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但已經走到,沒有辦法了。白燁握著她的胳膊,輕輕地將人從自己懷裡拉出來。他沒有去看她,他已經看不到漂亮的邊城了。“晚檸會和我一起去挪威定居。”說到“晚檸”,書房的門再次從外麵被打開,薑晚檸走了進來。看到邊城的時候,女人似乎有些驚訝,“邊小姐怎麼在這?”薑晚檸很是自然地走過來,隨後坐在沙發上,挨著白燁。“我買了些板栗餅,等會兒吃點?”白燁將手從邊城身上收回來,隨後握住薑晚檸的手,他點了一下頭,“嗯”了一聲。薑晚檸看向邊城,笑道:“過些天我就會和阿燁一起去挪威了,邊小姐沒什麼事的話彆來找阿燁,我會不高興的。”“等到了挪威,我就和阿燁結婚。”邊城狠狠地蹙了一下眉心。她往後退了幾步,看了幾眼薑晚檸,隨後又看了幾眼偏著身子都不願意看她的白燁。女孩抿了抿唇,攥緊了手轉身就跑了。一直到女孩腳步聲聽不見了,白燁才鬆開薑晚檸。“她都過來求和了,怎麼不讓她與你待在一起?”兩個多月前顧安認祖歸宗,做了白家當家人之後,她就知道白燁服了白氏一族的秘毒。這第三個月,眼睛就壞了。第四個月頭發就會花白,第五個月器官衰竭,第六個月就會病逝。“不合適。”“不合適什麼?是怕她知道你三個月後會死,怕她傷心是麼?你什麼時候這麼大度了?讓她陪你三個月不好嗎?”白燁沒有再說話。陪他三個月,於他來說自然是好的。但對於她的話,那就是殘酷的餘生了。現在決絕一點恨著他,過個半年將他忘了,以後好好地生活。畢竟她才二十五歲,人生的大好時光才開始。“……”三天後,白燁去了挪威。邊城消失了一周後,她又開始重新拍戲。仿佛這段時間什麼都沒發生過,她也沒再提過白燁。重新遇上薑晚檸,是京城的第一場雪,十二月二十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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