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知道,不能就這麼讓宮媚走了。說他自私也好渣男也罷,反正他還想再爭取一回。有她在身邊的日子,充實又愉悅。他喜歡她的禦姐傲氣,也喜歡她嬌滴滴撒嬌的模樣,小性子小脾氣他都挺喜歡。雖然宮媚總說他喜歡的是她那副身子,那張臉,這一點他也不否認。唐演從背後將人摟進懷裡,抱緊了。“我保證下次不會再發生今天的事情,我與安然五六年時間相處,我承認我沒那麼容易把她忘了。”“我喜歡你,也許沒有你用情那麼深,但是你給我多一些時間。我們才在一起近一年,感情的事情不是說能轉移就轉移。如果我那麼快地把安然忘了愛上你,你也不放心是不是?”唐演這句話說的倒是沒錯。他暗戀安然那麼久,這麼多年都默默地守在安然身邊,如果他能短時間忘了安然愛上她宮媚,那才是不正常。她也知道感情的事不能強求也不能硬來。唐演與她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周圍沒有安然,她覺得他心裡眼裡隻有她。但是,隻要安然踏入他們兩周圍的區域。簡而言之隻要安然進入唐演的視線,他的眼裡就沒有宮媚了。這一點,是個女人都接受不來吧?雖然她強勢,性子高高在上慣了,但追根究底她也是個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媚兒。”唐演纏著她,將人纏得緊極了。他了解這個女人的脾氣,要是她真的下了決定,有可能下一秒就把他給推開,所以他得纏緊點。被她推開了,再想抱上去就是想得美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宮媚相對於唐演來說,身子比較嬌小,他擁進懷裡便是整個摟進來。唐演收緊了手臂,就將她身子都抱進了臂彎裡。“我們在一起你也很開心不是嗎?這一次原諒我好不好?媚兒?”他這個人天生生的一副好嗓子,不然怎麼會成為國際搖滾圈子裡的巨星?宮媚覺得,他要是費心思去討好女人,光這把嗓子就能勾到不少女人。“彆喊我。”她用手肘推了他一下。宮媚伸手去推繞在自己身上唐演的手臂,卻怎麼推都推不掉。無奈她坐起身,男人也一同抱著她隨著她起身。宮媚在他懷裡轉了個身,就那麼麵對麵看著他。她想從他眼裡看出幾分裝腔作勢的心虛,以此好讓自己增強堅定與他分開的力氣。但無論她怎麼看,都看不出心虛,反倒是滿滿的真誠。好像,他真的是誠心地請求她的原諒,真摯地想要她留在他身邊。該死。他應該不是在演戲吧?沒和韓遇白合作之前,宮媚隻知道人心叵測尤其是官場和商界裡的人,她一向也是防備著彆人。自從與韓遇白和安然合作,她才知道原來一個人演起戲來,能那麼逼真。 每次與安然韓遇白對戲,她有時候真的覺得那兩人已經完全仇視,演技太好了。唐演發展方向是唱跳歌手,但他同樣也演過戲。宮媚還是猶豫,從來沒這麼糾結過。簽幾個億的合同都能眼睛不眨淡然,跟唐演談個戀愛就變得婆婆媽媽了。“……”見她隻是一味地看著自己,一個字也不說,唐演也有些慌張。他知道自己是她心裡的偏愛,也知道自己在她心裡的分量,所以他才有恃無恐地過來求原諒,因為他覺得隻要他放下一切過來與她說好話哄哄她,她就會原諒自己。他這幾天的行為的確不妥,作為女朋友的她,自然會不高興。但是他也沒有辦法,他不想看到安然與韓遇白婚禮走紅毯現場。在看到安然的時候,他會不自覺看向她。“……”唐演索性二話不說便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去。宮媚起初掙紮兩下,最後還是被他給吻軟了。“我想隻愛你一個,媚兒再給我一次機會……”他額頭抵在她額頭上,“……好不好?”宮媚小小地“哼”了一聲。像是高傲的傲氣,也像是撒嬌的憨氣。他清楚她的小動作,了解她的小眼神,就連她的語調他都懂。他自然是知道,這小小哼唧的一聲代表她妥協了。知道她妥協了,原諒了,唐演直接將人按在懷裡一起躺下去。就在他要吻上她的時候,宮媚食指指尖抵在他心口上,“我不想再看見你今天看然然的眼神,我現在就可以和你說明白,日後我再看見你那樣的神情,我們就完了……”他堵上她的嘴,將她剩下的話語吞進肚子裡。“不會再有了。”他吻她。在這個過程中,他將一枚戒指一點點從她中指的指尖推向她中指最末端。這枚戒指原本定做的是她無名指指圍的大小,但被她日後給改成了中指的大小。她說他還沒有達到可以娶她的標準線,所以她不會將戒指戴在無名指上。唐演也知道自己不合格。但定做戒指那天,經理問他太太的指圍多少,他便那麼鬼使神差地將宮媚無名指的指圍填了上去。可能這就是男人。就算心底裡還放不下另一個女人,但又不想錯過現階段這個女人。既想裝著自己的白月光,又想抓緊與自己相戀的紅玫瑰。這樣的男人用渣男來形容最合適不過。唐演對自己定位很清楚,他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渣男。不過,他也是想褪去這個渣字,一心一意隻愛宮媚一個人。但是,很難。他忘不了安然。“……”“什麼東西?”宮媚察覺到他往自己無名指上套了一個東西,就準備抬起手去看。女人剛把手抬起來,就被男人給握住了,順勢他與她十指相扣,將她的手按在她腦袋旁。“戒指,以後不準再還給我了。”他說。“那得看你的表現。”她輕哼了一句。實話實說,唐演愛死她傲嬌的小模樣了,尤其是這冷哼的語氣。於是,他吻著她就啃了她一口。溫度持續上升。**京城的九月是秋老虎,還是一樣的熱。所以韓遇白選擇在愛爾蘭住一段時間,避暑。婚禮結束後,賓客都離開了阿爾代莊園。安然和韓遇白也去了韓遇白在愛爾蘭私人彆墅莊園,韓青青白瑜以及林深林鹿一起在莊園裡住了一段日子。Aspire集團需要有人管理,宋元留下來玩了兩天就跟宮珺一起回了國。而唐演和宮媚,則在婚禮結束當天就分開了。唐演當天就回了京城,說是要準備演唱會的事。宮媚則在莊園玩了好些天,最後是跟韓青青林鹿他們一起回的國。安然與韓遇白回京城,已經是十月下旬了。十月下旬的京城,氣溫轉涼,早晚溫差大。下飛機後韓遇白就給安然多加了一件外套,現在安然懷孕三個月,小腹有些凸顯了,但也不是很明顯。加上懷孕後韓遇白將她養得好,穿的孕婦裝也都是韓遇白讓人定製的,都比較俏皮可愛。於是,在愛爾蘭路人見到他兩說她兩是兄妹,在飛機上乘務員更說韓遇白是安然的爸爸。“……”對於“爸爸”的稱呼,韓遇白打在飛機上那刻,就耿耿於懷到現在。下飛機的時候,還與乘務長投訴。“……”“彆生氣了老公。”安然挽著韓遇白的手臂,腦袋搭在他有力的胳膊上,哄人。從下了飛機安然就哄他,一直走到了機場大廳,還沒把人哄好。他那時一直在機艙裡碎碎念,說他與她看上去就那麼不登對?讓彆人不能一眼看出他兩是情侶,是夫妻?安然將韓遇白拽住,踮起腳親了親他的唇,“這明明就是夫妻,長大的女兒能跟爸爸接吻嗎?肯定不能,那個人眼睛有問題,怎麼能這麼說我家大白?”她懷孕後,聲調都變得軟軟糯糯。韓遇白不僅一次覺得,許是她在遇到他之前花光了所有的理性和理智。所以與他結婚相愛懷孕後,將前半生沒有撒過的嬌,沒有賣過的萌悉數都使了出來。他哪裡禁得起她這樣哄?心早就軟了。早在機艙裡她軟軟嘟嘟一遍遍喊他老公,一句句喊著老公不要生氣了,他就心軟得一塌糊塗。韓遇白揉了一下她的腦袋,隨後將人圈在懷裡,以防過路的人撞到她。“不生氣了。”他低頭看了她一眼,帶著人繼續往前走。由於安然是京城航空公司最大的股東,對於安然丈夫的投訴,整個航空部門都高度重視。乘務長將這條投訴報給了部門經理之後,部門經理便讓那位乘務員道歉。乘務員從工作室一路往機場大廳這邊跑,趕忙地追,終於在機場外的停車區追上了安然和韓遇白。乘務立馬跑過去,站在韓遇白身前半步內,很是真誠地彎腰再次道歉,“不好意思先生,我沒有說您老的意思,隻是這位小姐看起來很小,我以為她是國中生。”“實在是抱歉,讓您夫婦鬨了不愉快,希望您能原諒。”看到乘務的出現,安然下意識抬頭看向韓遇白。見男人臉色沉了下來,安然:“…………”合著她就是白哄了。**北山彆墅。入了夜,窗外幽靜,今晚的星星不是很多,比較稀疏。安然坐在沙發上,一雙腳放在小白懷裡,狗子習慣性地給她暖腳。韓遇白進了客廳,男人手裡拿著一杯奶昔,溫熱的。他走到沙發,挨著安然一並坐下,將奶昔遞給她。女人看劇看得入迷,自然接過玻璃杯,送到嘴邊喝了一口。“什麼電視劇?看服裝有點年頭了吧?”安然點點頭,“十年前的電視劇了,《我家有喜》說的是這個家庭有四個女孩。”女人抬起頭,衝韓遇白笑了笑,“我們也有個小女兒。”她喝了一口奶昔,唇上有一圈印子。笑起來的時候嬌憨,看起來倒真是挺小的,那乘務似乎也沒說錯,韓遇白都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自己是在養女兒。他低下頭含住她的唇,將那一圈奶昔給吃了。還挺甜的。親著親著,安然手裡的遙控器就被他拿了過去,男人將電視給關了,抱著人上了樓。主臥。進門的時候韓遇白開了燈,開的是睡眠燈,燈光微弱。借著昏黃的睡眠燈,依稀能看見兩個纏綿的身影在那高腳大**。安然及時回過了神,提點了韓遇白,“我還懷著寶寶呢遇白。”也正是她這句話,將徘徊於理性和欲望之間的韓遇白突然拉了回來。男人看著底下的女人,眸色沉得可怕。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翻了個身躺在一側。安然仰麵躺著,望著頂上的星空天花板,她也平複了好一會兒。懷孕中的女人比平時要敏感,這句話說的不假。她現在懷孕了,也親身感受到了。兩個人就這麼純潔的安靜的並排躺了一會兒,率先打破這份不正常安靜的是韓遇白。男人側了身,側躺看著身旁女孩的臉。“老婆,下個月去醫院產檢,不如我們問一下醫院,看看夫妻這方麵的事能不能……”“不問。”安然果斷第一時間拒絕了。她臉皮薄,她不想當著醫生的麵去問這麼隱私的問題。被安然拒絕了,韓遇白撐起了身子,從上而下凝著她漂亮的臉蛋兒。“你明明你也很想,問一下確保安全。難道你準備讓我吃齋念佛十個月?”“我看那些孕期手冊和視頻,專家說頭三個月和末尾三個月不進行,中間的四個月是可以的,隻要我稍微注意一些……”“不要。”安然再一次拒絕。她翻過身的同時揪住韓遇白的家居服,讓他也躺下來。在他躺下後,女孩就爬到他身上,腦袋枕著他的胸膛,就那麼賴在他懷裡睡。“你就忍忍,十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她也忍忍。其實隻要韓遇白不撩撥她,她欲望沒那麼重的。“哪裡隻有十個月?生完孩子之後你能立馬滿足我嗎?”他問,旋即韓遇白又說,“生了寶寶後,你需要坐月子調理身體,沒有三個月的調理期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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