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緊張什麼?姐什麼型號的沒見過呀。” 玉嬌姐說著,順手拍了拍褲襠裡有些不安分的小家夥,光頭臉上一紅,忙閃身讓開,儼然有些尷尬: “你,你怎麼回來了?” “恩,聽說你晚上設宴,我看著時間也不早了,乾脆不回去了,省的來回折騰著,麻煩。待會兒跟你一塊兒走。”玉嬌說著,湊上前去,媚眼一拋:“好不好啊?” “咳咳,好好,求之不得埃”光頭臉頰越發滾燙起來,暗道,自己這剛坐上老大的交椅,就有美女主動投懷送抱,這是想要拿下我的節奏埃 不行不行,必須拿點定力出來,好賴咱也是見過世麵的人。光頭一通胡思亂想,見玉嬌早已靠在他剛才躺的沙發上,從lv裡掏出一包springwater(春泉)黑魔鬼:“抽嗎?” 光頭蹙一蹙眉:“抽不慣外煙。”說完,拿出火機給玉嬌點上煙,坐了過去。 儘管玉嬌年紀比光頭大出不少,可這女人在歡場打滾多年也混得有模有樣,加上她保養得當,看起來風情萬種,彆有種成年女人特有的韻味,這種魅力,她手底下那些剛出道的小雛雞們自然是比不了的。 “姐,你不像是怕‘麻煩’的人呀。” 光頭心裡想著要有定力,可“定力”這兩個字跟光頭之間,就像啞巴與麥克風一般,天生無緣埃 玉嬌聽了,嬌笑一聲,又一個媚眼拋出去,光頭便屁顛屁顛的又是捶腿有是揉肩,早把自己新晉大哥的身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都說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有女不上非好漢!刀疤暗暗給自己煮著心靈雞湯,一雙手在玉嬌身上也沒閒著。 “姐,你這脖子這麼緊,是頸椎不好啊,要不你趴下我給你好好按按?”光頭眯著眼在玉嬌身上來回打量,心裡嘖嘖不停,這小腰,怎麼保持的這麼好?乖乖,還有這一對寶貝,e罩杯果然名不虛傳…… 光頭心裡一陣胡思亂想,口水在嘴裡跐溜溜打轉。 “什麼聲音?”玉嬌摁滅香煙,隨口問道。 光頭一窘,嘿嘿一笑:“最近上火,牙疼。” 玉嬌笑得千嬌百媚,擰了下光頭的胳膊嗔怪:“你這手藝跟誰學的?捏的不疼不癢,跟吃了過期偉哥似的,整的我不上不下的渾身不得勁兒。” “那,你是想上……還是想下?”光頭嘴巴貼著玉嬌的耳朵,在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 玉嬌一個激靈,伸出食指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要死啦你,連姐也敢調戲~” 光頭順勢抓著玉嬌的手,雙眼一垂:“姐~老大他說走就走,扔下這麼一大幫子人給我,弟弟我難礙…你看我也老大不小了,到現在連個女朋友也沒有,姐你也忍心啊~” “得得得,少跟我這裝可憐耍貧嘴,想讓我給你介紹女朋友就直說。現在你也是一幫老大了,要妹子還不就是抬抬手指頭這麼簡單的事?”玉嬌說著,點了根煙定定神,順勢睨了光頭一眼,看他這樣子不像是有種做那件事的人,要不是他,那刀疤又會是誰害的呢? “那些女人怎麼能跟姐姐你比呢。”光頭說著蹭了上去,幾乎將玉嬌壓在沙發上。 真是賊心不死色心又起,玉嬌氣的恨不得將煙頭直接插他臉上,兩人正僵持著,外麵忽然響起一陣嘈雜,大門“轟”的一聲被人撞開,三個身材高大,高鼻梁凹眼睛,焦糖色頭發微卷的新疆人闖了進來。 光頭剛一扭頭,為首的新疆人一把抓住他領子,將他從沙發上拎了起來。 “哎……你們誰啊?”光頭話未說完,堵在門口的兩個新疆壯漢一人一腳,把隨後跟來的小弟踢飛出去。 為首的壯漢狠狠啐了一口,往腰裡一摸,手裡多了柄銀晃晃的英吉沙。刀疤張大了嘴,“我靠1頓時被這柄有著秀麗紋飾造型的小刀晃瞎了眼。 壯漢嘟囔句新疆話,隨即將鋒利的刀刃抵在光頭脖子上,一股寒意直逼而來光頭嚇得哆嗦不停,嘴裡結結巴巴:“有,有話好說,你……們想,乾嘛?” 此時有準備衝進來的小弟見到這一幕,也嚇得站在門口不敢輕舉妄動。剛才被那兩人一腳踢中的兄弟,肋骨怕是已經斷了,一個躺在地上直哼哼半天起不來,另一個已經休克了。 為首的新疆人不理刀疤的話,握著刀緊緊挾著光頭,三人有恃無恐的走出房間根本不把眼前這些蝦兵蟹將放在眼裡,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大搖大擺離開了拳館。 這時一個小 一個小弟跑了進來,盯著靠在沙發上發呆的玉嬌姐:“怎麼辦啊,怎麼辦啊姐?我們老大被人抓走了……” “閉嘴1玉嬌冷喝一聲,站了起來:“還嫌不夠亂嗎!老實在這裡呆著,不許走漏風聲聽到沒有?1 玉嬌說完,見那小弟依然一臉驚惶無措,忍不住撇撇嘴,從包包裡掏出一遝錢:“先送人去醫院,有事再找我。” “是是,謝謝玉嬌姐。”小弟慌不迭點著頭,將玉嬌送出門。 坐上車,玉嬌反複想著剛才的事,那三個新疆人看著眼生,不像是來找光頭尋仇的,那又是怎麼回事呢? 若大個幫會,看似人多勢眾其實也都是一團散沙,那些扒手、乞丐,從小就被這些人控製早已心懷怨懟,若不是有刀疤這樣的狠角色鎮場,隻怕早就分崩離析。 如今刀疤一死,各方勢力虎視眈眈隻將幫派當做一塊大肥肉,此時明目張膽抓走光頭,隻怕不是一人而為之。玉嬌很快想到追悼會上,白爺和虎哥的對話,似乎兩人也早有了默契,難道是他們? 想到這,玉嬌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如果真是這兩人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乾的,隻怕自己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了。相較而言,光頭反而更容易對付一些…… 出租車停在大東海洗浴中心門口,保安很有眼色走過來替她打開車門:“玉嬌姐,今天這麼早。” “恩,小紅在嗎?”玉嬌問。 “剛下鐘。”保安嘖嘖嘴,悄聲道:“有個生客最近常來,回回點她。” 玉嬌笑道:“怎麼吃醋了?” “沒沒不敢,我就八卦兩句,嘿嘿……”保安訕訕。 十年前大東海生意不景氣,,當時要不是玉嬌連哄帶騙求她的一個恩客投資入股,隻怕老板付振海早已被高利貸逼得跳樓了。 玉嬌有恩於付振海,付振海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從那以後玉嬌脫離底層按摩小姐的行列,開始做起了雞頭,大東海便是她在東陵的根據地。玉嬌手下的小姐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發展至今,在東陵及周邊城市也都小有花氣。 付振海在洗浴中心四樓給玉嬌單獨裝修了一間辦公室和培訓室,以便她方便進行人員培訓。訓練室裡設備精良,中空按摩椅,沙發,按摩水床之類的都算是小兒科,最絕的要數紅繩和獨龍鑽。據說但凡嘗試過的客人,沒有一個不刺激上癮的。 玉嬌走進自己辦公室,從抽屜裡拿出對講機吩咐經理讓小紅上來。不一會兒,走廊裡便響起了一陣噠噠的高跟鞋聲。 “姐,你今天來的夠早啊?”小紅笑著,扭腰走了進來。 “關門。”玉嬌說著,從煙盒裡抽出一支春泉黑魔鬼。小紅上前一步,給她點上,不忘拍馬屁:“聞著味兒像真貨,這麼難買的煙也搞得到,不愧是我姐。” “很難買嗎?喜歡拿去。”玉嬌笑著將煙盒一丟。 小紅撇撇嘴,抽回手不敢拿:“找我有事啊?” 玉嬌臉色一變:“圓圓呢?1 “她,走了埃”小紅躲著玉嬌的目光,歪著頭:“我怎麼知道他上哪了。” “你的死對頭你會不知道?”玉嬌狠抽了一口將煙頭一彈,正落在小紅的胸前,將她嚇得連忙跺著腳,在胸脯上拍了起來:“哎呦,我這剛做的……”小紅自知失言,連忙住嘴。 玉嬌冷笑一聲:“假的就是假的,做的再大也沒用。你以為你趕走圓圓就能當頭牌,多叫幾聲鎮海哥,隆個假胸在他身上多蹭幾次就能取代我的位子嗎?” “姐!我不敢啊1小紅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張笑臉早已嚇得花容失色。 “敢不敢你已經開始做了!以為我人在外地什麼都不知道,你當我是瞎的還是死的嗎?我告訴你,這些帳我一筆一筆都會跟你算清楚的。”玉嬌冷哼一聲,背過身不再看她,“說,圓圓現在在哪?” “姐,我真的不知道啊姐,”小紅哭了起來,磕磕巴巴: “一開始,我確實找過人盯她,這個臭蹄子改名換姓去了疤哥的場子,本來也沒啥,誰知道她竟然把疤哥給刺傷了,得罪了疤哥,據說還是為了疤哥以前的一個小情婦,也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對,是不是被男人操多了心裡變態喜歡女人了——” “閉嘴1 小紅越說越上癮,儼然還在嫉恨圓圓多年壓在她頭上這件事。玉嬌瞪著一臉尖刻的小紅,眼中熾火大盛,一字一頓道:“我這兒果真不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