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嘛!”齊珍珍吃痛,看著自己的手,對著謝銘琛大喊。謝銘琛目光深冷,閃著森然的光芒,瞪著齊珍珍,“那你又在乾嘛?暴露許惜瑤家的地址,讓媒體曝光她纏著她!好把臟水都潑在她的身上,讓她聲名狼藉?”謝銘琛的話說的很狠,而且還很冷,像是冰窖一樣,一個字一個字的,又宛如冰錐一般向齊珍珍砸過來。乾了壞事當場被抓包,齊珍珍是有點心虛的。可是隻是一瞬間而已,她又立刻恢複了原有的神色,站了起來,護著自己的手,眼睛凶狠的對著謝銘琛說,“你竟然又推我,為了那個女人你又推我!”她又抬起自己的手,“這是你第二次弄傷我了!”謝銘琛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隻道:“所以早上的那群記者和病人的家屬也都是你叫來的,你安排的?”齊珍珍笑了,“那又怎樣?就是我!我隻是為了給記者采訪增加一些渠道讓他們更快速了解真相罷了。至於病人的家屬……配方是因為許惜瑤出了差錯,那些家屬找上她也是自然的!”“還真是你!”謝銘琛攥著拳頭,眼中暴怒發狠,好像一隻野獸一樣,像是下一刻就要把齊珍珍生吞活剝了一樣。齊珍珍有點怯,可她是齊家的大小姐,是謝銘琛的未婚妻,就算他再怎麼生氣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所以齊珍珍有恃無恐的說,“當我看到許惜瑤被人圍在那裡,那隻老鼠一樣被圈在籠子裡團團轉的時候,我的心裡彆提多開心了!還有,她被雞蛋砸中的腦袋沒事吧?”謝銘琛很想打人,尤其是一想到許惜瑤被人圈在那裡無措的樣子,還有被雞蛋砸中的狼狽樣子,他就很心疼,一顆心也是緊緊的揪著。但是理智和修養告訴他,不能打女人。於是他憋著一口氣,想發泄,也很想滅滅齊珍珍的威風。於是他看到了一邊清潔工用來清理地麵也不知道什麼的臟桶,而裡麵全是臟水。他腳一抬,臟桶倒了。齊珍珍沒有預料,臟水正好到在了她的腳上。就因為她穿的是長裙,裙擺也濕了。齊珍珍立刻尖叫起來。她知道這是謝銘琛乾的,憤怒的像隻煮熟的螃蟹一樣,依舊張牙舞爪的,“謝銘琛,現在是為了許惜瑤那個賤女人在報複我嗎?她都背叛你了,你還這麼護著她!”賤女人……這三個字狠狠的砸在謝銘琛的心裡,讓他很不悅,冷著臉往前走了一步,全是警告又冷炙的聲音,“你再說一句!”“我就說了,賤女人!許惜瑤就是一個賤女人?”齊珍珍說完竟然笑了,“銘琛,你不許我罵她賤女人嗎?可是之前不也還是罵她水性楊花不知羞恥的嗎?怎麼如今反倒要護著她了?”“之前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瑤瑤!”謝銘琛大方承認,然後聲音又冷厲道:“所以現在,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