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許惜瑤直接站了起來,“謝謝你讓我留在就酒店裡。我也知道這是目前最安全的。所以先打擾了,但我也不會一直待在這裡,一旦安全,我會立刻離開。”謝銘琛皺了皺眉,許惜瑤的話就像一根根針一樣紮在他的心上,瞬間千瘡百孔。不過這又怪得了誰呢?都怪他當初那麼折磨她,她還在的時候不好好珍惜,在失去之後才知道還在是時候的寶貴。而如今,許惜瑤完好無損的站在他麵前已經是上天對他最大的恩賜了,自己受一點罪那又如何呢?畢竟這些,還不及當年她受過的千分之一。謝銘琛的眼睛微暗,將心底的情緒全都壓了下來,神色溫和的說,“不用著急,你就住在這裡就行,我不會趕你,需要什麼打個電話。但是彆出去,我怕門外會有記者。”他這話的意思是……許惜瑤抬起頭,“你要出去?”謝銘琛已經拿起了西裝外套,“嗯,我出去辦點事,所以你一個人在房間裡要好好的。千萬彆出去,晚上我會接晨晨來這裡的。”說完,又看了許惜瑤一眼,開門離去。而許惜瑤站在原地,看著禁閉的門,心裡很沉。她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拿手捂著臉。她本來是要調查新藥的事情,卻不曾想被記者困住,躲在這個酒店連門都出不了。還怎麼調查啊!說來,也都怪齊珍珍!不用想,記者肯定是她叫過來的。但是她是怎麼知道自己要去研究院的?許惜瑤的眼睛眯了眯,眸色深沉的如深海,讓人看不透。她猜想,會不會新藥配方被掉包的事和齊珍珍有關。畢竟齊珍珍這麼討厭自己,恨不得殺了她,做這樣一個冤枉她的事情,讓她變成一個臭名昭彰,聲明狼藉的人,難道不比殺了一個人還要解氣嗎?最少許惜瑤是這樣認為的。這樣一想,許惜瑤也不是全無線索,可以先從齊珍珍身上下手。萬一就是她做的呢?不是有那段視頻嗎?上麵去他研究室調包的那個人,雖然分不清男女,但是有時間啊,可以去調查調查那段時間齊珍珍在哪裡?如果沒有證人,那麼極有可能去她研究是掉包的那個女人就是齊珍珍,這樣一來,隻要找到原稿,就可以上大白了!但是……許惜瑤又意識到一個問題。誰偷了東西不銷毀,還留在自己身邊被人抓住當證據嗎?萬一齊珍珍已經銷毀了怎麼辦?那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到頭來誰也抓不到,最後所有的罪責都是他身上的真相也不能夠公開。許惜瑤又歎了口氣。想了片刻之後又鼓了點勁。不行,可不能這樣放棄,萬一呢?萬一齊珍珍高傲自大還留著呢?凡事皆有可能!忽的,許惜瑤腦中一亮,像是閃過一道閃電,又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