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來,楚凡裝得若無其事,細細打量了法倫一番,見她麵色紅潤,精神煥發,完全不像個剛剛受過重傷的人,便也放下心來,道:“你怎麼來了?為什麼不在家裡多休息幾天?”停在楚凡麵前,法倫笑道:“我沒事了,不用休息。再說洪部長叫我看著你,我可不敢褻慢。”說著,她微微一俯身,貼近楚凡的耳畔,悄聲道:“這回知道‘天仁’的奇妙了吧?剩下的那兩支,你一定要好好保管,千萬不要弄丟了。”楚凡用力點了點頭,憨笑道:“嘿,放心吧。就算丟了我自己的小命,我也不會把這麼好的東西弄丟的。”“你傻啊?”法倫無奈的瞋了一眼他,哭笑不得的道:“你自己的小命都丟了,那東西再好,又有什麼用?”“……”楚凡一時無語,沉吟少許,忽有所想,問法倫道:“對了,曹主任的前妻,也就是那個焦豔紅,你們武力戰警應該不會放過她吧?她在野田犬郎的身邊這麼多年,不會不知道他的事情。如果她知道,可她又沒有舉報,那就意味著她犯了包庇罪和同謀罪,不是理應受到法律的製裁麼?還有,昨天在野田高校的時候,記得你對我說,我今天就會知道結果。這話是什麼意思?”對焦豔紅這種水性楊花、見利忘義的女人,楚凡可謂深惡痛絕,不值得對其產生一絲一毫的同情。如今野田犬郎已經受到了教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將來還要受到中國法律的製裁,算是他罪有應得。可惜這個焦豔紅,昨天卻大意讓她溜了。而像她這種賤女人,又怎能讓她逍遙法外?經楚凡這麼一說,法倫忽地沉下臉來,然後就低頭苦笑,整張表情之上,都仿佛對焦豔紅充滿了同情,同情之中,還隱隱有些愧疚之色,也不言語,像是有什麼事情不方便說。見她這樣,楚凡頭歪腦斜,疑惑不解,正欲問個明白,忽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轉頭一看,原來是毛楷雲。“乾嘛?”楚凡大聲問了一句。“你說乾嘛?”毛楷雲鄙視了他一眼,臉色一沉,貌似很是不爽,沉聲道:“風頭全讓你小子占儘了,可你小子不應該謝謝我麼?”“我謝你中午請我吃飯啊?”楚凡不明白,自己要謝他什麼?“你彆忘記了。前天,可是我先向野田高校發起的挑戰,所以,昨天應該是我去把那些日本人處理了。結果我卻把這個機會讓給了你,而你小子是出儘了風頭,昨天我可是曠了一天的課。”毛楷雲越說越是不爽,狠狠斜睨著楚凡,像他欠了自己多少錢沒還似的。“我又沒叫你曠課。咦……你曠課又管我什麼事?”楚凡亦不示弱,眼瞪如牛,與毛楷雲相互瞪視著。“你說管你什麼事?”毛楷雲臉色越發鬱悶,滿含不爽道:“本來昨天我應該去野田高校應戰的,結果你求我把這個機會讓給你,然後你屁顛屁顛的去了,我卻是閒下來了。那麼你說說,昨天要是有同學問我,為什麼沒去野田高校應戰,你讓我怎麼說?說來說去,我還不是為了幫你小子打掩護才曠課的嗎?你說,你打算怎麼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