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澤把那支票從趙錦玉手裡拿了回來重新塞進了趙念母親手裡,他並未多話,隻是安排司機送趙念母親回家了。趙錦玉有些不理解的坐在沙發上,她抬眸看著莫西澤:“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這支票上麵寫的名字是欣悅的,你是在告訴我,欣悅去找了這趙家人,為了不讓言福活下去,所以故意讓他們進行火化嗎?這太瘋狂了,不可能。”“我並不是打算說服您什麼,隻是讓您明白真相,我本無意和已經發生的事情做什麼終究,可是不可否認,是她奪走了言福活下去的機會,我也沒必要瞞著什麼,我的性子您知道,不是十分肯定的事,又怎麼會讓您知曉?”趙錦玉繼續辯駁了幾句:“要真的是欣悅,按照你的脾氣,估計早就已經拿人去了,那怎麼還相安無事?你是為了三個月之後的婚禮在騙我嗎?”莫西澤猛的皺起眉頭,說他不生氣,那是假的。“說實話,器官捐獻者莫名其妙被送去火化,這還不值得我稍微調查嗎?但喬欣悅根本就經不起我調查,是,我的確衝動要去興師問罪,可是然後呢?什麼都無法改變。”“你跟我說這個,到底要乾什麼。”趙錦玉已經失去了耐心,這件事,她就算不想相信,可是話既然是從莫西澤嘴裡說出來的,她就不能不信,畢竟就像他說的,他不會說假話。“如果您執意要讓這樣一個道德敗壞的人進莫家大門當您的兒媳婦,作為莫氏集團總裁夫人,那我無話可說。”一句話,就說中了趙錦玉的命脈。她一直以為她看中的喬欣悅不僅是喬家千金,有好的家世背景驚也定有良好品質,隻是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種事,而就算趙錦玉想力保喬欣悅,說到底赫言福也是她的侄子,她也十分清楚,赫言福同宋七七一樣從小就長在莫家,對於莫西澤的重要性可想而知。趙錦玉深思熟慮了一下,無奈的歎了一聲氣有些惋惜的說:“既然如此,事是我定的,這件事我也會親自去喬家登門道歉說清楚,當然,至於欣悅做的事情我絕口不提,我會找彆的借口,三個月後的婚禮就當不存在,雖然我知道你一直不願意和喬家聯姻,但是我必須提醒你一聲,莫家的兒媳婦要有家世和品德,二者不可缺其一。”最後這句話似乎意有所指,不過莫西澤並沒有任何反應,趙錦玉看了他一眼,起身就走了,走的時候並不愉快就是了。喻家彆墅中,正是晚餐時間,喻安安和喬歐景麵對麵坐著,旁邊除了那個保姆時不時的服務,彆無其他。喻安安吃的不多,也幾乎沒說話,她的手因為上次的刀傷還不能怎麼動,所以洗澡都需要人幫忙。家裡隻有保姆一個女性,但已經四五十歲了,對於喻安安來說,她無法接受,所以已經好幾天沒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