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成人禮(四)(1 / 1)

劍破蒼穹 豬爬樹 1641 字 4天前

文廷章暗思:看來不能在隱藏實力了。然後輕喝一聲:“水,包容萬物。”長劍指天。“火,焚儘萬物”長劍指地。然後長劍在身前畫了一個圓,大吼一聲:“冰火二重天”場中眾人大多數一臉迷茫,隻有少數人漏出震驚之色。薑嗣也不解得問道:“父親,這是什麼劍技?”薑忠一臉凝重的答道:“這是五行中的雙行組合技。”“雙行組合技?沒聽說過,這是什麼級彆的劍技?”薑忠道:“沒有級彆。”“雙行組合技是身負兩種五行屬性之體才能使用的劍技,威力比單屬性劍技高出數倍,不過也隻有一小部分天賦極高的人才能領悟。這種劍技不屬於任何級彆,但是威力會根據自身實力增長而成倍增加。”薑嗣震驚道:“可以增長威力的劍技,那豈不是在同等級中無敵的存在。”薑忠解說道:“也不儘然,劍技雖然可以增加攻擊的威力,但是關鍵還要靠自己的實力。組合技雖然厲害,但是在組合技之上卻還有更加強大的劍技。”“還有比組合技更加強大的劍技,那是什麼級彆的劍技?”薑嗣吃驚道。薑忠露出悠然神往之色:“確切來說,那已經不是一種劍技了,而是一種境界,一種對天地規則的領悟。如果要說屬於什麼級彆,修士都稱之為——神技。我也隻是聽說過,卻從來沒有見到過。”“神技。”薑嗣暗思,發現自己對軒轅大陸了解的實在太少,現在他所知的隻是最底層的一些常識。場中,郝建看到文廷章出手,終於臉色大變。‘蹭蹭蹭’後退三步,右掌全力拍打在胸口,‘哇’的一口鮮血吐出,大喝一聲。“金生水。”“怒海狂濤。”一劍斬向長劍畫圓的文廷章。場下,眾人再一次的迷茫、震驚。薑嗣不解得望著郝建,向一旁的薑忠問道:“父親,他這是在乾什麼?”薑忠難得的看著郝建點點頭,讚賞的道:“好小子,真有魄力。”“小嗣,你的這位朋友應該也是雙行之體吧。他的屬性應該是金行和水行,他用的也不是普通的劍技了,那是五行疊加技,也是根據自身實力而增加威力的劍技。至於他自殘身體的行為,修士稱之為——血劍技。”“五行疊加技,血劍技?父親您能不能說得在詳細點。”一旁薑義接過話頭:“五行疊加技,是根據,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五行相生的原理。身體同時具備兩種相生的五行屬性,就可以用其中的一種屬性轉化成另一種與之相生的屬性,然後兩種屬性轉化成一種屬性發出攻擊,這就是所謂的疊加技。雖然五行疊加技的威力遠超單一劍技,不過比起組合技來,還稍遜一籌。” 然後薑武接著道:“至於血劍技嘛,就是以自身的傷痛為代價,爆發出超出自己實力範圍的一種自殘型劍技。雖然這種做法會讓劍技威力大增,但是會對自身傷害很深,一般不到逼不得已沒人願意使用的。”“所以,郝建用血劍技來催動五行疊加技,希望可以抵擋文廷章的五行組合技?”薑嗣問道。薑義點頭:“恩,不錯。”薑嗣聽完,又驚又惑:老三啊老三,難道這個比試對你就真的這麼重要嗎?值得你用生命去換取一線勝機。場中,兩柄蘊藏著巨大力量的長劍,終於相撞在一起。一聲‘嘭’的震天巨響,地上的大理石都被淩厲的劍氣刮碎一大片區域,兩節斷裂的長劍深深的插在大理石地麵上。這一記轟擊,竟然把雙方長劍統統震斷。文廷章手握半截劍柄,臉色有些蒼白的站在原地。而郝建則被生生得震退五六步遠,一身衣服狼狽不堪,一口鮮血噴出五六尺。這一擊,文廷章完全占據了上風。文廷章傲然道:“你服還是不服。”郝建挺直了身軀,剛剛好像就要倒在地上的頹勢一掃而空,斜眼看了文廷章一眼,淡淡道:“不服。”‘啪’的一聲,文廷章丟掉手中半截斷劍,一拳帶著呼呼罡風向著郝建揮來。郝建奮力揮出一拳,迎向文廷章的拳頭。‘嘭’,郝建再次被震退三步,一口鮮血仰天揮灑。“這下服了沒有。”郝建輕蔑的掃了眼文廷章,艱難的挺直身軀,依舊淡淡道:“不服。”文廷章此時心中極度氣惱,這幾次對轟耗費了全身七七八八的真氣,下麵的挑戰還怎麼能去爭奪冠軍?看到郝建那副死不認輸的倔強,氣的恨不得一劍殺了他,頓時把比賽不準殺人的規則忘得一乾二淨。一拳接一拳的打在郝建身上,每打一拳就會問上一句:“你服不服。”但是回答他得隻有那雙如同鷹眸般堅定的雙眼。每打一拳郝建就會吐出一口鮮血,文廷章打的暗自心驚:這家夥早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竟然又硬生生的挨下了十多拳,我就不相信你是鐵打的身軀麼。郝建知道,隻要他說出認輸兩個字,就不會在毫無還手之力的去挨打。但是他能麼,他能說出認輸嗎?不,不能,就算是死也不能認輸。這是他一直以來吃儘千辛萬苦所期盼的,就是要讓那個人知道,即使自己母親沒有顯赫的身份地位,但是作為他的兒子中,他卻是最優秀的一個。他要讓母親,母憑子貴。漸漸的,郝建感覺到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了,知覺也慢慢的開始消失了。但是他的眼睛卻牢牢的望著前方,他知道那個人就在人群中,不知道他死了那個人會在乎麼?場中已經沒有人在叫嚷了,不管哪一方陣營,此刻都是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被震撼了,看著那個鮮血飛濺的少年,眾人都在想,那個普通的身軀裡到底蘊藏著多麼龐大的毅力與信念?薑嗣雙拳緊握,指甲已經深深的陷進肉裡。心中不停的狂吼:“認輸啊,快認輸啊。你這個笨蛋,蠢蛋,傻蛋。你到底在堅持什麼?值得你用生命去守護嗎?還不快認輸啊,笨蛋?”薑嗣眼中已經孕滿了淚水。他明白,換做是他自己也不會認輸。在男人的字典裡,有些東西比生命更重要。就再薑嗣忍不住想要出手的時候,一道青色的人影一閃就到了場中,一手抓住了郝建另一手擋住了文廷章的攻擊。文廷章被人橫插一杠,大怒道:“你是誰?”來人隻當他是空氣,對著郝建歎息一聲,古井不波的道:“認輸。”郝建用儘全力的掙脫了中年人抓住自己的手,對著文廷章慘然一笑:“不服。”說完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向後倒去。中年人一手扶住了郝建,淡淡的道:“認輸,為了你母親。”郝建驀然一驚,對,我不能死。我死之後母親怎麼辦呢?“我...認輸。”艱難的說完,郝建便暈倒在中年人懷裡。薑嗣如釋重負,長長得鬆了口氣,要是郝建一直不認輸,薑嗣都沒辦法阻止。此刻文廷章同樣如釋重負,這頑強的家夥,終於算是贏了,要不然隻能冒著觸犯比賽規則的危險下殺手了。司禮官滿腦袋黑線的宣布了結果,薑嗣已經迫不及待的衝到了郝建身前,一同出來的還有胡達、傑軻和月兒。不等薑嗣等人上前,那青衣中年人一揮手,止住了幾人道:“你們不必擔心,這孩子不會有事的,我先帶他去治傷,回頭你們在來看他吧。”薑嗣有些不放心就這樣把郝建交給一個陌生人,問道:“你是誰?我們怎麼放心把郝建交給你。”胡達三人趕緊給薑嗣使眼色,但是薑嗣全身心都在關注著中年人,根本沒看到。中年人猶豫了下,深沉的道:“我是他父親。”薑嗣有些愕然的看著中年人那張儒雅白皙的臉龐,實在想象不出長相令人不敢恭維的郝建,會和這麼溫文儒雅的人物有著血緣關係。但是看到胡達他們一個勁的點頭,薑嗣不由得不信。“哦,既然是伯父,那麼郝建交給你最放心不過了,請恕晚輩無禮。”薑嗣反應機敏,見風向不對立馬轉舵。中年人淡淡回了句:“不必客氣,我代這孩子謝謝你們的關心,我先走一步了。”薑嗣等人行禮道:“伯父慢走。”待得郝建父親一走,月兒拍拍小胸脯,一臉擔憂的道:“剛剛真是嚇死我了,關鍵時候叫你們兩個上去幫忙拉住三哥,你們又推脫說什麼這樣做是三哥自己的意思,難道三哥的意思就是要自殺麼?”傑軻一臉委屈的道:“月兒你不要冤枉好人了,你彆看三哥平日裡溫和,但是一但他認定的事情,就算是死也不會改變的。”胡達也在一旁幫腔:“是啊,這次比試是三哥一直的心願。其實三哥就是為了用行動讓他父親認可,他郝建不會給山河侯丟臉。”說完一臉悲戚之色。薑嗣若有所思道:“看來老三應該做到了,經過此番一役,相信他父親定然會對他刮目相看。”月兒有些古怪的跳到薑嗣身邊,用自己瘦小的身體擋在薑嗣前麵,有點急切的道:“好了,薑哥哥,咱們有事下去在說。快走回到座位上去,我腿都站疼了。”薑嗣有些奇怪,這才多大一會,怎麼會把腿站疼呢?可能是女孩子的腿長得跟男人不太一樣吧!這時,胡達和傑軻也圍住薑嗣,道:“對對,月兒說得對,我腿也疼得要命。快快,先回座位上去。”“哼哼!既然來了還想走嗎?薑嗣你想讓天下人都嘲笑你言而無信麼?”一聲譏諷從薑嗣身後傳出。月兒,胡達、傑軻三人頓時一臉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