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寵物那些事 去醫院做親子鑒定(1 / 1)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居簡風一番痛飲,九盞茶壺空空如也。外麵的日頭悄悄暗下來,遠遠看去,高樓大廈變得影影約約,像籠上一層白紗,處處朦朧。要下雨了。顧夜西牽著溫想,起身,“時候不早了,我們先行一步。”居簡風點點頭。顧夜西走到邊上,把傘拿起來,彎腰下去,“想想,我們在外麵吃。”快中午了,自己做來不及。溫想點頭。剛一出門,就看到地麵濕濕潮潮,斑斑點點。顧夜西撐開傘,換到左手,然後把空著的右手伸給她,“不坐車了,我們走過去。”他的手生得漂亮,骨節分明,修長勻稱,卻不顯女氣,看著很有力量,溫想輕輕握住,“嗯。”二樓的窗開著,楚嫣然俯首,唇色微紅,那上麵有淡淡的牙印,手機震了一下,打開看一眼,是快遞取件的信息。“嫣然。”“嫣然。”楚清叫她了,“過來,跟你李伯伯道彆。”楚嫣然把視線收回來,轉身上前,款款行禮,“李伯伯再見。”李遇點了點頭,拂衣離開。楚清父女隨後。居簡風給經紀人打了個電話,“過來接我,送我去醫院。”經紀人問,“你去醫院做什麼?”居簡風,“做親子鑒定。”“……”經紀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要去醫院做親子鑒定。”祖宗啊他!經紀人本來還想睡,這下睡意全醒了,“出了這種事,你到現在才跟我說!”是哪個女人敢偷他家藝人的種,好氣哦,“孩子現在幾歲了?”他滿腦子在胡思亂想——某女人踩著高跟鞋上門,扔下一把孩子的照片,趾高氣昂的說:你看著辦吧,這是咱倆的孩子!就在這時,居簡風開口,“十八。”禽獸啊,都十八……等等,可他家藝人不是才三十出頭嗎?居簡風說,“是我妹妹。”嚇死了,還好是虛驚一場。居簡風發了定位過去,然後掛了。飯後,顧夜西和溫想沒直接回家,溫想說家裡沒狗糧了,要去寵物店,打從她搬進來之後,院中的狗就圓潤不少。附近沒有寵物店,雨還在下,兩個人打了車過去。寵物店的旁邊是電影院。進出的人很多,大部分是情侶,門口擺著一張《青葉有溪》的海報,是居簡風單人放大版的劇照。顧夜西隨意掃了一眼,牽著溫想進去。散裝的櫃子裡放了些試吃的狗糧,可惜他們今日沒有帶狗。“先生小姐,請問你們需要什麼服務?”溫想轉身,很有禮貌,“你好。”然後,她表明來意,“可否為我們推薦一款適合大型犬的狗糧。”她不懂這些,顧夜西也不懂,他就跟著女朋友,女朋友跟著導購。 咣——誰在砸門?女人卷著長發大波浪,踩著恨天高,來勢洶洶,“讓店長出來!”顧夜西看了眼,把溫想拉到身後。過了會兒,店長從門簾後麵出來。“怎麼又是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賣我病狗的,但賠償方案總要給我一個。”“都說了和我沒關係!”事請是這樣的,她年前在寵物店買了一隻兩個月大小狗,當時活蹦亂跳的,可帶回家後,狗狗就生病了,商家說是換環境不適應,於是她帶狗狗去打了疫苗,之後一周,情況一直沒好轉,她就直接決定帶狗狗去醫院檢查,確診細小。店長是位男士,看上去很年輕,“我憑良心保證,狗賣出去前是健康的。”靠!人都不能拍胸脯保證自己健康,不然每年體檢乾嘛?何況一隻狗。“我去醫院檢查過!”他就說,“那憑什麼一口咬定是狗的問題,而不是疫苗的問題?”“我是在正規醫院打的針。”她拿出當批次疫苗的合格證和給其他狗的注射記錄,“你自己看看。”男店長看也不看,一口咬定是醫院的問題。雙方吵得很激烈,導購從貨架上挑了一袋進口狗糧,“小姐,這是我們店內最好的狗糧,狗狗吃了可以增強免疫力。”溫想稍稍頷首,“謝謝。”而後道,“我們再看看。”言下之意:不用了。導購員也沒說什麼,把狗糧放回去,然後去彆處忙碌。忙著乾嘛?哦,去勸架。顧夜西把溫想拉到沒有人的角落,俯下身,“想想,我們不買了嗎?”溫想搖頭,“我們去彆的店買。”顧夜看了看門口,用兩個人聽到的聲音,“不開心了?”談不上不開心。不順眼吧。溫想搖了搖頭,說,“我們走吧。”顧夜西拉住她,把她拉到懷裡,“我們回家,回頭我讓人去買。”便宜那隻傻狗了,他說,“買的最好的。”溫想抱著他,靠在他懷裡,輕輕的嗯了一聲。她的顧同學啊,典型的嘴硬心軟。兩個星期之後,這家寵物店因欺騙顧客、偷稅漏稅被監管部門取締,店主鋃鐺入獄,當然了,這是後話。時間拉回來,此時此刻,醫院。沒有人去管外麵的瓢潑大雨,醫護人員與病者摩肩擦踵,譜寫生命的讚歌。親子鑒定一般要七天出結果,不過居簡風走了特殊通道,兩個小時結果就出來了。兩點半,他拿到結果,看完後折好,放進兜裡。談明,你涼了!居簡風正打算找談明算賬,然而,老天爺不站他這邊。“居簡風!”他來得急,把口罩忘在經紀人車上了。這一嗓子,惹來許多視線,居簡風想都不想,拔腿就跑,後麵的人就追啊。“啊啊啊,居居!”“老公我喜歡你!”“居居我喜歡你!”……後麵的人大部分是女生,也有少量不知名的男性,還有一部分是稀裡糊塗跟著跑的圍觀群眾。跑過前麵一個轉角,眾人都不動了。“咦,居居呢?”“應該就在這兒,我們找找。”安全出口的對麵有個的雜貨間,門開了一條縫,有光漏進去。“居老師,你怎麼在這兒?”是沈依人。居簡風,“過來一點。”聲音低低沉沉,從頭頂傳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