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的那盞燈最亮,在陸寒之的辦公室裡,它不管是白天黑夜都會一直這樣開著。室內光線很充足,他能清楚地看到坐在辦公室桌前女人精致的五官和賽雪的肌膚。她手裡拿著一支黑色簽字筆,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寫寫畫畫。大概過去了十分鐘之後,洛南舒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經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了,她施施然的準備起身從椅子上站起來,背後突然伸過來一隻遒勁有力的大手,把她摁回了椅子上。然後他俯身,吻在她後背的脖子上。洛南舒蹙眉,咬著牙叫道:“陸寒之,你在做什麼?!”惱怒是真的惱怒,抗拒也是真的抗拒,但洛南舒用力掙脫男人桎梏的力道始終沒有辦法順利掙脫。一個吻不過是淺嘗輒止,他放開了她。洛南舒惱怒地再次起身離開椅子,這一次,陸寒之卻又再次欺身上去,一隻手繞到她的背後圈住她的腰,把她的後背抵在了桌沿,然後吻了上去,這一次吻的是嘴唇。唇瓣與唇瓣的廝磨,更能給他感官的刺激,像罌粟被燃燒到綻開的那一刻,是致命的蠱惑。這一次,是深吻,溫熱綿長,遲遲不舍放開。不知道過了多久,意識到被禁錮在懷裡的女人似乎快要窒息了,他的唇才從她的唇上移開。他的目光定定地停留在她五官精致的臉上,那張因為惱怒而漲得有些緋紅的臉,看上去更加的秀色可餐。他看著,喉結重重地滾動了幾下,喉間如火燒一般灼熱,眸色越來越深,越來越暗。洛南舒精致的眉間浮起的儘是嫌惡和不悅,望著他,帶著憎惡,也帶著譏誚。修長好看的手指抬起,將套在她身上的米白色西裝撥開,昂貴的西裝悄然滑落到了地板上。陸寒之並沒有理會她的譏誚,手指落在她白色襯衫的扣子上,微微一動,一顆扣子便已經解開,緊接著他又準備去解第二顆,第三顆。“陸寒之!”洛南舒咬著牙,惱怒地叫著,卻又因為這裡是辦公室,聲音裡又帶了幾分壓抑,“這裡是辦公室,你能不能分下時間地點?”陸寒之看著她染上薄怒的俏臉,彎唇輕笑,“好,那我們換個地方。”“陸寒之!”她隱忍著,舉起拳頭使勁地捶他的胸口,然而他根本不在意。辦公室裡麵有休息室,他抱著她,一起跌進了柔軟潔白的大床裡。……整理好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洛南舒回到了座位上,用手梳理著略微淩亂的頭發,胃部傳來微微的疼,午飯都沒來得及吃,這會兒餓得有些胃疼了。這時候,辦公室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陸寒之也從休息室走出來了,對著門說一聲,“進來。”進來的是裴鬆,手裡提著的袋子裡裝的是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