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從今天開始,你就老老實實在房子裡待著,哪兒也彆想去了!”洛南舒把頭偏向一邊,不去看陸寒之那張令人憎恨的臉,“反正你把我留在這裡就是為了折磨我,我即使出去,又能逃到哪裡去呢?”陸寒之聽到,眼神微動,“你聽誰說的這些話?”洛南舒冷笑,“陸先生自己說過什麼,自己都忘了嗎?”“沒忘,”陸寒之坦然承認。洛南舒閉上眼眸,胸口處有些疼,她想從這樣的情緒中抽離。“洛南舒,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離何笙遠一點!包括彆的男人,否則,我真的會讓你死得很難看。”洛南舒冷哼一聲,臉上毫無波動。“或者,我會讓你的父母死得很難看。”這下子,洛南舒那波瀾不驚的臉上終於有了情緒變化,她咬著牙,說道:“我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會了,求你,不要傷害我的父母。”陸寒之漆黑的瞳孔深沉如墨,“口說無憑,我會看你後麵的表現。”陸寒之說完,邁開修長筆直的雙腿,揚長而去。洛南舒抬頭望去的時候,隻能看到一片衣角。訓斥完洛南舒的陸寒之並沒有覺得爽快,反而心裡極其的煩躁,這個時候,江琛打電話過來,說自己在一個叫“魅色”的酒吧裡麵喝酒,問他要不要過來幫忙捧捧場。陸寒之正心煩著沒處發泄,不帶一絲猶豫地答應說:“去。”夜晚,才是這個城市最瘋狂的時候。偌大的城市之間隱隱浮動著奢華和迷幻,霓虹在漆黑的夜晚更是璀璨和耀眼,瘋狂和躁動的氣息從滾燙的地麵傳來,熱鬨非凡的劇場在這個城市才剛剛開始拉開序幕。這個城市就像有首歌唱的那樣,“夜太美,儘管再危險,總有人黑著眼眶熬著夜”。下了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衫的陸寒之竟不自覺地打了個寒戰,煩躁地說了句:“這天氣,怎麼突然冷得跟鬼一樣的!”一旁的裴鬆聽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陸總您這是什麼比喻啊?”進入“魅色”,裡麵早已經是音樂躁動,熱鬨非凡,江琛熟絡地跟姑媽打招呼,陸寒之一眼就看到了江琛的姑媽,雖然她已年近四十,但是依舊美得像是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姑娘一樣,用風華絕代來形容她都不為過。不,跟江城第一美人洛南舒相比,還想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兒。想到那個女人,陸寒之心情就愈加的煩躁。江琛說他的姑媽有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叫做柳明月,她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以後有空再慢慢跟他講。柳明月熱情地招待了他們。陸寒之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一去到那裡,就一個人坐在角落那裡生悶氣喝悶酒,本來是一杯一杯地喝,喝到後麵他乾脆抱著酒瓶子,直接對著瓶口咕嚕咕嚕地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