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溫小染 你是故意的吧(1 / 1)

她轉身就走出去,半刻都沒有停留。那個家,那裡的人,都讓她覺得惡心! 走到樓下,她用力抹去了眼淚。不需要為那些不值得的人去流眼淚,去傷心,卻懲罰自己! 她挺起胸,大步朝前走。 一輛車突然地停在她麵前,是歐陽逸的座駕。他一個人,此時坐在駕駛位裡,正死死地盯著她,似乎要把她吃掉。 溫小染眨了眨依然通紅的眼睛,已經沒有力氣和他鬥,“戒指不是我偷的,信與不信,隨你。”說完,邁腿就走。 這些話從車窗裡飄入,鑽耳的那一刻,歐陽逸突然彈起,扯開車門之時呯地關上了車門。他伸手將她的臂握住,壓向了她的車,“溫小染,為什麼要去參加我的訂婚宴,為什麼!” 他的眼睛瞪得奇大,真要吃人。 溫小染扯了一把自己被拉下去的衣,冷眼看他,“對於昨晚參加你們訂婚宴的事,我深感抱歉,對不起,我不該參加。” 她以為自己的道歉能得到他的原諒,哪知,他的臉卻越發繃緊,胸口吸著的那口氣愈發緊滯,甚至一掌拍在了她的肩側。 車身,給拍得激起了巨大的聲響。 溫小染給嚇著,臉都白了,“歐陽逸,你發什麼神經?我已經道過歉了,還要怎樣?難不成要跪到你的溫小慧麵前痛苦流涕,表示痛改前非不成?” 她的語氣並不激動,這連她自己都奇怪。或許和溫政的那一場對話消耗了所有的情感,此時說些話來竟有種輕飄飄的感覺。 “我恨你!” 她這輕飄飄的語氣給歐陽逸的是越發尖銳的刺激,他咬緊了牙,聲音又低又沉。 溫小染僵在了原地,呆呆地看著他。 他不是一個善於外露情緒的人,這麼久以來即使對她破口大罵也沒有說過恨她的話。他們之間即使沒有愛情,友請也是濃厚的。她沒想到,他連這樣的話都能吐出來。 歐陽逸閉了眼睛,眉底壓滿了痛苦。他恨的不是她參加他和溫小慧的訂婚宴,而是她竟然可能那麼雲淡風輕地表示戒指不是她偷的。他多麼希望,戒指就是她偷的,因為她偷了才代表她在乎。 原來,她從來就沒有在乎過自己! “我知道了。”溫小染此時也被他的話刺傷,極力控製著情緒道出這一句。她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回應他,一場感情最終變成這樣,怎麼都想不到。她想哭,但不願意在一個恨她的人麵前流眼淚,她用力吸一口氣,推開他的手朝前走去。 雙肩,桀驁地聳著,頭撥得高高的,隻有這樣,才不會顯露此時的悲傷,才不會讓眼淚流下來。 今天被曾經視為最重要的兩個人連番傷害,她已經筋疲力儘。 她沒有回公司,跟江翹請了事假,一個人去了酒吧。醉吧,醉過一場後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反正也沒有人會記起她,索性,連手機都關掉。 酒,一杯一杯入肚,又苦又澀,她像喝白開水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知喝了多久,世界終於天翻地覆,她的雙眼也迷離了,什麼都看不清。酒吧的調酒師在她麵前揮舞著手,張嘴說著什麼,她隻知道傻嗬嗬地笑,什麼也聽不清。 對方拿出手機示意,她愣愣地把手機甩了出去,“送給你!” 而後,頭一壓,睡倒在吧台上。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兩臂被誰 兩臂被誰握住,身子被強行扳了起來。她煩躁地伸腳踢出去,“放開我,彆以為我喝醉了就想打我的鬼主意,我告訴你,我是千杯不醉,這是裝出來的。” 麵前的人冷了一張俊臉,漂亮的狹長鳳眼幾乎噴出冰來,“溫小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喝酒買醉!” 這聲音,好熟呢。 溫小染迷迷糊糊地睜眼,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伸手去摸,“好有彈性啊,大哥,約嗎?” 帝煜差點沒把眼前人給一拳揍翻。 喝醉酒也就算了,竟然敢隨隨便便就約! “不用怕的,我已經成年了,我爸我媽都不會管我,哪怕我一輩子不回家,都不會管我。哦,我沒有家,那個家,是他們的。”她說著,將唇湊了上去,要吻帝煜。 酒氣裡噴著些女孩兒味道,生生釀成了一道女兒紅! 帝煜的麵皮緊了一下,整個人都被她的氣息給迷暈!她順著他的臂一使力,唇軟軟地送到了他的唇畔,柔柔軟軟地點一下。 “溫小染!” 他連聲音都粗嘎起來。 明明一個醉鬼,為什麼有這麼大的魅力? 溫小染雙眸迷蒙地看著他,一味地傻笑,那吻過他的唇瓣,粉嫩光澤,泛起誘人的紅色。 他的喉結滾了滾。 “來呀,來呀。”溫小染嬌媚得不像話。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她蓋著薄被果露著雙肩被放在拍賣台上的玻璃室內,淺淺地呼吸,輕輕呻吟,美豔不可方物! 他果真低了頭。 哇…… 溫小染迷迷糊糊地醒來,感覺頭痛欲裂。什麼時候了?自己在哪裡?她眼蒙蒙地到處搜尋,怎麼都理不清自己落在哪裡。 這地方看起來挺高級的,隻是黑白的色調未免太枯燥。 門,噠一聲響起。 順聲看去,她一眼看到了從另一扇門走進來的,光著上身的帝煜。 “你……你怎麼在這裡?”她嘩嘩地爬起來,質問。這一爬,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換過了。 “我……你……我們……” 這一副景象,若說沒有發生什麼,怎麼都讓人無法相信。可是發生了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帝煜臭著一張臉,懶得回應她,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他的頭發半濕,淩亂卻乏性感,一張臉本就妖孽不堪,偏偏滿身的人魚骨,絕對的標準身材。 她迅速拉被子攔住了臉,“就不能穿好衣服再出來嗎?” 帝煜哼了哼,“我沒穿衣服的樣子你都看過多少回了?現在擋臉,是不是太遲了?” 她,兀自泛紅。 這讓她憶起了他們曾經有過的床第之歡。 “昨……昨晚沒發生什麼吧。”她輕問。 這一問,帝煜的表情愈發難看,“有沒有發生什麼,你自己不知道?” “啊?”這意思是,他們真的…… 她沒敢往下想,隻覺得跟他處在一座屋子裡緊張無比。她早就決定了不做他的眾多之一,不做江天心的替身,所以一定要遠離他才對。 “那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也爽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