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你應該慶幸這不是開水!(1 / 1)

扁華認識餘晚晚,知道她是下午堵自己車的那個野蠻女人。 但柳欣和燕雪靈並不認識她,以為她腦子有點問題。 這種場合下,直接跑到對方的麵前嘲諷,不是腦子有泡,就是出門把腦子拉家裡了! “我們憑什麼不能過來!” 看到有人嘲諷自己老公,柳欣第一個不答應。 “我還想問你是誰呢?長得這麼好看,竟然和這種男人混在一起!真丟我們女人的臉!” 餘晚晚看向柳欣,眼裡的鄙夷之色變得更濃了。 扁華眉頭微皺,冷聲警告道:“你如果不會好好說話,我不介意替你父母好好教育你!” 嚴格來說,扁華現在也算是個小名人了,畢竟上過當地的報紙。 雖說在場的人,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會看中醫那一欄。 “我看需要教育的應該是你!” 餘晚晚居高臨下的看著扁華,如同審問犯人一樣:“我問你,是不是你讓人把我的車給堵住的!” 扁華冷笑一聲:“你的車子被堵了?真是老天開眼啊!” “這叫什麼?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這幾句對話,讓柳欣和燕雪靈大概猜出了餘晚晚為何會和扁華有衝突了。 她就是下午開跑車堵自己車子路的人啊! “你說什麼?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你啊!”餘晚晚眼睛一瞪。 二人的聲音不算大,但也已經引起了周圍人的關注。 其中很多人認識餘晚晚,畢竟餘家在渝州市還是有些地位的。 但扁華他們沒有見過,更沒有聽說過。 所以看到餘晚晚和扁華吵起來後,不少人都抱著看戲的念頭。 隻是來參加晚宴,未免會有些太無聊了。 有這種小菜開胃,也是比較有趣的。 “你這種人也有臉來參加沈家的晚宴,真是可笑至極!” “保安是怎麼看門的,竟然把你這種老鼠給放了進來!” 餘晚晚冷笑著說道:“如果誰的錢包丟了,那一定是你偷的!” “夠了!” 扁華臉色陰沉,低聲怒吼了一句。 今天是沈家舉辦的晚宴,扁華不想讓沈家難堪。 但這個野蠻女,有些太目中無人了! “你……” 餘晚晚還想繼續罵,可是在接觸到扁華的眼神後,一股寒意從她的腳底湧現。 我怎麼會怕這個土包子啊! 杜少傑見狀,微微一笑走了過去。 “晚晚,怎麼和他吵起來了?發生什麼事了?” 見到杜少傑過來,餘晚晚立刻就有了底氣。 她指著扁華,怒聲說道:“我的車子被他堵死在了停車庫,他就是一個隻會欺負女人的混蛋!” 說話間,杜子睿也走了過來。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杜子睿看著扁華,眼裡凶光絲毫不掩。 “扁先生,你也是個男人,應該有些紳士風度。” “和男人打架也就算了,彆和一位女士計較這麼多。”杜少傑一臉淡笑的說著這番話。 “如果是其他人,我自然不會計較,但她,是個例外!”扁華冷笑著說道。 “為什麼?” 杜少傑對扁華的態度十分滿意。 扁華表現的越激動,就越能證明對方的心智不夠成熟。 一個經 ;一個經常將情緒寫在臉上的人,根本不足為慮。 “沒有為什麼。”扁華說道:“如果你也不想在這種場合上讓自己人出醜,就管好她,彆讓她在我眼前出現!” “你以為我想看到你啊!”餘晚晚冷笑著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一過來,整個大廳都充斥著下水道的臭味!” “如果不是看在沈家的麵子上,我早就喊保安將你給趕走了!” 杜少傑一臉寵溺的揉了揉餘晚晚的頭發,笑著說道。 “好了,人家都不說話了,你再這麼說下去,會讓彆人以為我們是在胡攪蠻纏。” 說完,杜少傑伸出手,去和扁華握手,笑著說道。 “或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扁華看了一眼杜少傑的手,冷冷道:“我覺得我們沒有成為朋友的必要。” 杜少傑看起來確實很有當領頭人的風範,很有魅力。 但魅力這個東西,扁華也有啊! 你優秀,那是你自己的事,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對你歡呼,對你產生敬仰。 杜少傑將停在半空中的手收回來,臉上的笑容也在此刻消失,聳了聳肩膀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你這個人有沒有點素質,傑哥在和你握手呢!” “一點基本禮儀都不知道的家夥,還有臉跑過來!” 餘晚晚憤憤不平的說道。 在她眼裡,扁華的行為就是在侮辱杜少傑! 杜少傑的身份何其尊貴? 想和他握手的權貴,可是數不勝數,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敢如此放肆! “傑哥,這種人根本不配你和他做朋友!” “和這種人握手,隻會臟了自己的手!” 杜少傑身後的朋友幫腔,一起圍攻扁華。 看著對方那想要衝上來打自己的樣子,扁華冷笑道。 “他在你們眼裡是高貴的少爺,但在我看來,他和路邊的野草沒什麼區彆!” “我為什麼要和路邊的野草握手?” 扁華的話音落下,這幾個人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你立刻向傑哥道歉!” “道歉?你剛才侮辱我的時候,可有想過道歉?”扁華冷笑道。 “那是你該我侮辱!”餘晚晚怒聲道。 突然,一道水光迎麵向著餘晚晚潑去。 “啊!” 餘晚晚躲無可躲,被潑來的水淋個正著,碎花裙幾乎濕透,緊貼在她的身上,顯得十分狼狽。 “你必須向華弟道歉!” 潑水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剛從人群中走過來的於錦鳳! 隻見於錦鳳拿著一個高腳杯,一臉冷傲的站在扁華的身邊,目光不善的看著餘晚晚幾人。 “於姐!”扁華有些驚訝。 於錦鳳對著扁華露出一抹笑容,然後冷眼轉頭看向餘晚晚他們。 “你拿水潑人,竟然還讓我們道歉!” 餘晚晚的那夥人中,有人不服氣。 “你應該慶幸那杯水不是開水。”於錦鳳語氣冰冷。 見於錦鳳這麼囂張,其他人瞬間就怒了。 “你和這個土鱉是什麼身份?不會是他的女人吧?”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打人,一個罵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幾個氣質不凡的青年靚女也走了過來,站在於錦鳳身後。 “圍攻我們於姐,是欺負我們宛城沒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