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魚搖頭:“爹爹,我們要先吃飯,晚上咱們一起洗白白,待會娘親還要洗碗,還要打掃屋子,裡麵太臟了,我昨晚睡著很不舒服,被子也要洗,今天必須晾乾,娘親,您幸苦了。” “好1梵休沒有拒絕的理由。 菜小兔滿心哀怨,不過這院子確實過臟,那被子她看過了,不但潮濕,還發了黴,也不知道這家夥以前是怎麼睡得下去的,給梵休洗完臉後將毛巾遞向女兒:“快些洗。” “你不給我洗?”小魚魚無邪地反問。 這孩子……見梵休麵露陰霾,不敢再說,邊給寶寶搓臉邊訓導:“你都六歲了,還要大人給你洗臉,羞不羞?” “爹爹比我大,為什麼他就可以?”小魚魚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做錯,振振有詞。 “你爹他現在腦子不正常,你腦子也進水了?”說著就用手指狠狠戳了寶寶一記。 小魚魚鼓起腮幫子拉拉梵休:“爹爹,娘親說我們腦子進水了。” 菜小兔立刻訕笑:“沒有沒有,她聽錯了,我是說早飯你們想吃什麼?”繼而又戳了寶寶一下,這個小白眼狼,吃裡爬外。 梵休卻沒有要理會的意思,享受著暖陽的照射,等待著美食到來。 “那好,我做什麼你們就吃什麼,但醜話說在前麵,我的手藝不太好,不許給我挑三揀四。”端起洗臉水走向廚房。 “爹爹,我們這麼做,娘親會不會生氣?”小魚魚總覺得有些過分了,好歹也該去幫幫忙的。 男人冷哼:“她敢。” 寶寶立刻拍手鼓掌:“爹爹,您好霸氣,娘親可壞了,老是讓我背書,罰抄寫,更可惡的是她還要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種人,就該給她點顏色瞧瞧,爹爹太霸氣了。”這下子總算有人能站在她這一邊去對付母親了。 再也不用孤軍奮戰,有爹爹真好。 梵休挑眉,對此誇讚相當滿意,眼底的陰桀也在一點點消逝:“你叫小魚魚?” “嗯,怎麼了?”爹爹為何突然如此嚴肅? 某男斜睨了身後一眼,擰眉小聲低語:“她真的是你娘親?” “那當然,我是從她胳肢窩出來的。”這一點小魚魚很肯定,雖然每次惹母親不高興時,她都說她其實是撿來的,但她不會相信。 “她是我妻子?” “不是1小魚魚搖頭。 “呼1男人立馬舒了口氣,仿佛如釋負重,那個女人竟然讓他無法痛下殺手,明明不相識,這種感覺鮮少出現,過於不詳,不是就好。 小魚魚又道:“你們還沒成親,但我是您和娘親生的。” 男人倏然滿麵鐵青,的確有失去許多記憶,偏頭看向那在廚房裡打轉的女子,以前的自己如此沒品位嗎?妻子,菜小兔……菜小兔…… 瞳孔大漲,他想起來了,的確有個叫菜小兔的女人有和他生過一個孩子,原本是西羅刹……後來是菜小兔,究竟是西羅刹還是菜小兔? 指尖按壓向刺痛的太陽穴,是菜小兔,回憶潮水般洶湧襲來,從第一次給她解毒,到後來的柳家村,破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