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彆給臉不要臉(1 / 1)

可是怎麼會呢?池恒言那樣的人,怎麼會說沒就沒了呢?蘇珂想不通。真的,她一點都想不通。漆黑沉寂的邁巴赫在葬禮入口處緩緩停下,蘇家人從車上下來。池家人給出的說法是,池恒言其實三天前就離世了。不過因為池恒言在離世前,特地囑咐了說自己不想讓太多人看到自己的遺體。所以池家人那三天一直是把消息壓著的。直到最後要舉行葬禮這天早上,才臨時通知了一些相對而言比較熟的親友們。雖然心裡覺得有些不舒服,但池家還是通知了蘇家。池家沒有明確證據說,那天晚上池恒言翻牆出去為了蘇珂。池恒言也並沒有承認這件事情。但說實話,池家人心裡,其實一直都是這麼想的。隻是到底他們沒有證據。蘇家人麵色沉重的走下車,忽視了葬禮入口其他人的目光,徑直走了進去。門衛甚至都沒有要求看他們的請柬。蘇珂走在自家大哥旁邊,心情沉重。池恒言是這本書裡的男主。就算劇情因為她而發生了改變。她成為了這本書裡的一個支線,但不應該對原男女主有多大的影響才是啊。雖然現在已經有了,嗯。但也不能直接讓男主死了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池恒言在裝死?不然的話,作為一本書的男主,就算支線女主變了獨立了,那也不會受到這麼大的影響吧。抱著池恒言是不是假死的想法,蘇珂一直跟著父母往前走。可當蘇珂真的看到池恒言躺在水晶棺材裡的屍體的瞬間,她又不敢這麼想了。因為躺在那裡的,真的就是池恒言本人。要說假死的話,至少應該不會讓這麼多人看見。不然的話如果真是假死,那真的是太容易穿幫了。畢竟活人必須要呼吸,呼吸就必定會有些異常。可現在躺在這裡的池恒言,真的沒有一點點動靜,麵色蒼白,胸口沒有一絲起伏,連手都白的可怕。蘇珂實在是不知道,再怎麼說服自己池恒言隻是假死了。難不成是池家早就做好了準備,要讓池恒言假死的準備,然後提前很久就做好了這麼逼真的人形玩偶?蘇珂還是不太願意相信,池恒言真的就這麼死了。隻不過她也知道,這種猜測她是完全不可能說出來的。在人家葬禮上問人家是不是假死,這也太過分了。蘇珂安靜地站在自己父母身邊,向池家人默哀。池父看起來,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一般。但就算是這樣,他也是恭敬地對待了蘇家人,並沒有給他們臉色看。這下子,蘇珂心裡更加難受了。池父一直很好,對他也很好。 可惜有了池恒言這麼個兒子。蘇珂撇過眼去,不忍心看到池父滄桑的樣子。葬禮很平靜。並沒有多少人在嚎啕大哭什麼的。除了池母在再一次看到自家兒子遺體的時候,哭暈了過去,其餘親友都沒有過分失態。不過池家的親戚,基本上也都來了。包括池恒言的那個二爺爺。站在原位蘇珂就能感覺到,那位二爺對自己的怒目而視。池恒言的死跟她無關,蘇珂絕不會改變這個想法。隻是到底,她也是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麵的。蘇珂不想任何沒有犯罪的人死亡。怎麼說都是一條人命。在池恒言的葬禮上,蘇珂也不想好那位二爺產生什麼衝突,所以她可以避開了那位二爺的眼神。不想和他有什麼交流。隻不過,對方好像並沒有什麼,要放過她的意思。葬禮的流程結束,賓客們退場。蘇珂和自己的家人們走在一起,一起往出口走去,準備離開這裡。葬禮已經結束,他們也不能再待在這裡了。就在這時,池家二爺忽然攔在了蘇家人麵前。蘇父蘇母抬頭,看著堵在他們麵前麵色不善的老爺子,本來就有些嚴肅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看。老爺子的這個架勢,就好像池恒言是被他們殺死的一樣。蘇家人也是有脾氣的。怎麼能容許彆人,給自己扣這樣的帽子。這邊的動靜已經吸引了一些賓客往這邊看。蘇珂和池恒言的事情,可以用人儘皆知這個詞來形容,根本就沒有什麼秘密可言。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下意識地都緩下了腳步,想看看這裡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池家二爺看著蘇家人,重重地冷哼了一聲。他的視線直接穿過眾人,落在了蘇珂的身上。“你居然還有臉出現在這裡,我侄子是太過懦弱,不敢與你們說什麼。”“但我侄孫子到底是怎麼出事的,你們心裡自然有數。”“造下這麼重的孽,你們是真的不怕報應輪回嗎?”池二爺話說的很重,聲音也很大。他們周圍的人都聽見了,目光也都向這邊投過來。蘇珂的臉色徹底難看下來。這個老爺子要是隻說她一個人,看在今天這個場合和池家現在的狀態上,蘇珂搞不好還忍他一忍。但現在呢。現在他竟然把蘇父和蘇母也一起說了進去。這下蘇珂要還是任由他說話詆毀自家人的,那未免太沒良心了。蘇珂往前一步,把自己的父母和兄長擋在身後。“池二爺,你要是有什麼證據說池恒言的死和我們蘇家有任何關係,那就請你直接報警。”“我們蘇家絕對全力配合警察的調查,絕不用職權壓下任何事情。”看著池二爺更加難看的臉色,蘇珂眼神一凜。“當然,要是你沒有任何證據就在這胡說八道詆毀蘇家的話,那我們蘇家也不會讓著。”“這是池恒言的葬禮。”“我們不想把這場葬禮鬨得很難堪,所以你剛剛說的話我們就當你是悲傷過頭腦子被衝壞了。”“不過如果你還要繼續的話,那就請走出葬禮會場,我們慢慢算賬。”蘇珂的話看似恭敬,實則毫不留情。池二爺被氣的胡子都歪了。他怒火攻心的指著蘇珂,“...你!”“好你個伶牙俐齒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