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主動送上門的女人(1 / 1)

鬱寒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就算自己陪安錦一起去,簿希爵也不會讓他同席。他緊盯著安錦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安錦,你是個聰明人,彆做讓三爺不高興的事。”安錦掀開微垂的眼皮,纖長的睫毛猶如蝴蝶的翅膀,美麗而靈動。她輕笑了一聲,反問道:“我真的能讓三爺不高興嗎?”那個冷血殘暴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因她有情緒波動,最多看她不順眼,讓她消失。鬱寒深深的看了安錦一眼,沒理會她的問題,轉身走了。他很清楚,安錦惜命,不敢亂來。看著閉合的房門,安錦收起臉上的玩味,勾人的雙眸陰沉如水。蘇煜把她當成沒有思想的玩具,掌控了她三年。雖然他會容忍她偶爾的驕縱,比如他想見她的時候,她故意避開。但這遠遠不夠,她要的是自由!如果簿希爵能和蘇熠鬥,不管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安錦都很樂意幫簿希爵一把。***秦舒壓根沒睡午覺,滿腦子都是簿希爵和安錦在秦家的對話。她之前就查過落焰山,一點信息都沒查到,可能就是當地不知名的小山。結合兩人的對話,她猜測可能是簿希爵在落焰山被蛇咬了,然後被安錦所救。如果是這樣,事情就麻煩了,救命之恩什麼的,能讓安錦肆無忌憚的靠近簿希爵。在**翻來覆去一個小時,秦舒實在躺不下去了。赤腳走到書房前,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敲門,“爵爵,你在嗎?”正在把玩銀鏈子的簿希爵,抬頭看向門口,“舒舒進來。”秦舒推門而入的時候,被什麼晃了下眼睛。等她定睛去看,正好看到簿希爵將手從褲兜裡掏出來。她沒多想,晃悠悠的走到簿希爵麵前,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簿希爵剛想訓斥秦舒不穿鞋,腳還沒好就到處跑,就被她的金豆子嚇了一跳。他臉上的怒意轉瞬轉為心疼,抬手去擦秦舒臉上的淚,“怎麼了?為什麼哭?”秦舒睜著蓄滿淚水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簿希爵,聲音哽咽。“舒舒做噩夢了,夢到爵爵找到了新玩具,不要舒舒了。”說完,她就一頭紮進簿希爵的懷裡,哭得好不傷心。簿希爵從沒見人因為一個莫須有的夢就哭得稀裡嘩啦,想笑又莫名的心疼。他輕撫著秦舒的背,語氣從未有過的柔軟,“爵爵不會不要舒舒的,彆哭了。”秦舒直起身,抬手抹掉眼角的淚痕,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真的嗎?”“真的,爵爵不騙人。”“爵爵,舒舒真的好喜歡你,你也要一直一直喜歡舒舒。”簿希爵見秦舒又一副要哭的樣子,承諾道:“好,爵爵會一直一直喜歡舒舒。” 秦舒伸出小拇指,“拉鉤鉤。”看著如嫩筍般的小拇指,簿希爵做了一件對他來說極其幼稚的事。他伸出小拇指與秦舒的小拇指勾在一起,大拇指相貼。秦舒說著稚嫩的童言,“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了是小狗,蓋章。”看著貼在一起的大拇指,簿希爵的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蓋章。”秦舒心滿意足的收回手,摸了摸後腦勺上的腫塊,“現在就去醫院嗎?舒舒想治好腦袋。”有了危機感,她就得提前布好局。如果孩童的她玩不過安錦,那就換原本的她來和安錦鬥。簿希爵是她的,誰也不能搶走!簿希爵看了眼時間,有些詫異的問道:“舒舒不是不喜歡去醫院嗎?”“舒舒想要治好腦袋,不再被人嘲笑,也不給爵爵添麻煩。”回想著升學宴上,那些無情嘲笑秦舒的嘴臉,簿希爵的氣息發沉。“舒舒彆怕,不管你的病能不能治好,以後都不會再有人敢笑話你。”“舒舒不是傻子,隻是腦袋摔壞了,一定能治好的。”“對,一定能治好!”簿希爵想,留華連他殘廢的腿都能治好,腦部神經損傷肯定也不在話下。秦舒換了身不那麼惹眼的公主裙,在簿希爵的陪同下,再次去醫院做檢查。可到了醫院,陪同她的人是梁斯年,簿希爵則去了簿氏旗下的咖啡廳,在至尊VIP包間見安錦。安錦準時赴約,穿著一身長及腳踝的白色森係長裙,長發綁成麻花辮垂在身前。精致的五官沒了濃妝的修飾,依舊美豔逼人,舉手投足間魅惑天成,都讓人移不開眼。可惜簿希爵不是一般男人,清冷的雙眸沒有一點漣漪。這樣的男人,讓安錦升起征服的欲望,線條優美的粉唇微勾,讓包間都明亮了幾分。簿希爵不為所動,看向安錦麵前的咖啡杯,“擅自幫你點了,店內的招牌咖啡。”安錦落座,受傷的右手擱在桌麵,左手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味道還不錯,不過我更喜歡咖啡味更濃鬱一點的。”“一會出了這個門,安小姐想喝什麼自己點。”安錦不理會簿希爵的疏離,笑著問:“是爵爺買單嗎?”她巴掌大的小臉被咖啡杯擋住了一半,隻露出一雙勾人的雙眸,以及光潔的額頭。沒有男人不喜歡漂亮女人,尤其是主動送上門的女人,她對自己很自信。簿希爵沒有出車禍之前,往他跟前湊的女人不知凡幾,各種手段他都見識過了。所以安錦的招數在他眼裡,壓根不夠看。想著獨自在醫院做檢查的秦舒,他沒耐心陪安錦耗,直接說道:“舒舒喜歡安小姐的香水味,不知道你是在哪買的?”安錦有些意外,猜不準簿希爵這話是真是假。香水是秦舒的,成為傻子的她熟悉這個味道並不奇怪,想要了解也說得過去。可她卻覺得想知道香水來源的不是秦舒,而是簿希爵。安錦記得很清楚,簿希爵毫不留情的撞了她之後,猶不解恨。是在她彎腰看腿傷的時候,他突然變了態度,問起了落焰山的消息。那時候她離他很近,足以讓他聞到耳後的香水味。想明白之後,安錦抬起手腕聞了聞,“這香水還真不是爵爺你能買到的。”簿希爵挑眉,冷硬的臉部輪廓更顯鋒利,“哦?這話怎麼說?”“因為這香水是我自己調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