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他竟然吻她了!!!(1 / 1)

黑色的領夾劃過安錦的手,帶出一串血珠,落在了不遠處的草地上。安錦的手離秦舒的臉不足一厘米的距離,溫熱的血滴落在她的粉色禮服上,暈開成妖豔的花。安錦看著自己保價千萬的手,被利器劃出了一指長的豁口,愣住了。尖銳的刺痛襲來,喚醒了她的神智,刺耳的尖叫衝破喉嚨,“啊!”從安錦甩秦舒巴掌,到她受傷,再發出尖叫,不過十秒的時間。看熱鬨的賓客一臉莫名,見她捂著血流如注的手,才知道出事了。秦舒趁保鏢愣神的時候,快速的掙脫開鉗製,看向領夾飛來的方向。坐在輪椅上的簿希爵猶如一尊煞神,凜冽的殺氣遮住烈日,後院轉瞬落入陰霾。俊美的五官猶如上天最好的傑作,卻帶著來自地獄的黑暗氣息,讓人不敢直視。隨著他的走近,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屏住呼吸,心臟仿佛要衝出胸膛。就連尖叫的安錦,也不由得禁了聲。明知道秦舒身上的血不是她自己的,簿希爵體內的暴虐因子還是不受控製的橫衝直撞,想要把欺負她的人殺得片甲不留。秦舒沒想到簿希爵會來,愣了一瞬之後,欣喜的奔向他。她不顧所有人異樣的眼神,紮進他的懷裡撒嬌,“哥哥,你是來找舒舒的嗎?”簿希爵來了,就代表要和厲司晗撕破臉了,她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大不了所有的流言蜚語,她陪他一起承受。秦舒的擁抱一如既往的溫軟,擊退了簿希爵心底的戾氣,撫平了他的暴虐。近乎凝滯的氛圍陡然一鬆,一大片壓抑的喘息聲傳來。所有人的腦袋裡同時冒出一句話:原來讓秦舒退婚的人,是曾經手眼通天的爵爺!這下有好戲看了,舅侄搶一個女人,身份還旗鼓相當,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簿希爵輕柔的摸了摸秦舒的頭,眼神溫柔寵溺,說出的話卻讓人如墜冰窖。“舒舒,告訴哥哥,欺負你的都有誰?”秦舒從簿希爵的懷裡起身,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四處望。之前一個勁編排秦舒的人嚇得呼吸驟停,不是後退兩步想將自己隱藏起來,就是低著頭減少存在感。他們忍不住在心底呐喊:我們不想看戲了,現在走還來不來得及?秦舒威脅的看了眼那些欺軟怕硬的人,無趣的收回視線,對簿希爵舉起了粉拳。她微揚著臉,一臉傲嬌的說道:“舒舒可厲害了,沒有被欺負。”這話讓所有人都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簿希爵握住秦舒的手,菲薄的唇角勾起,微垂的眸光極具殺傷力。“是嗎?哥哥怎麼聽說一直都有人在罵你?”因這話,所有人剛落下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 雖說簿希爵這三年避世不出,但他之前的威懾力還在。彆說是普通豪門了,就算是已經取代他成為萊城新貴的厲司晗,也不敢小瞧他。秦舒將腦袋埋進簿希爵的脖頸,撒嬌的蹭了蹭,“他們在噴糞,舒舒聽不見。”簿希爵黑了臉,“這話誰教你的?”這才分開多久,就學會說臟話了?看樣子他得早點把人帶回簿園,親自教導。秦舒抬頭看向秦安雲,抬手一指,“漂亮姐姐教的。”秦安雲被簿希爵冰冷的視線一掃,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解釋的話因害怕而磕磕巴巴的。“沒……我沒……沒有教。”上次帶秦舒去雲頂,秦舒就拿這話懟了那群闊太太,可她真的沒有教。難不成是她平時口無遮攔,被秦舒偷聽學到了?厲司晗看著旁若無人親昵的簿希爵和秦舒,臉色鐵青的上前,卻被周晟攔住。他死亡凝視著周晟,“讓開!不然我會讓周氏替你付出代價!”簿希爵將視線從戰戰兢兢的秦安雲身上移開,挪到了堅定站在厲司晗身前的周晟身上。“周晟,讓我侄子過來吧,正好我有話要和他說。”厲司晗不等周晟讓開,自行繞過他來到了簿希爵麵前。他陰沉的臉仿佛能滴出水來,伸手去拽秦舒,卻被簿希爵隔開。“舅舅,你這是什麼意思?舒舒是我的未婚妻,和你這麼親密,不合適吧?”秦舒緊緊的摟著簿希爵的脖子,對厲司晗露出獠牙,“舒舒要退婚,嫁給哥哥。”簿希爵仰頭看著厲司晗,涼薄的雙眸透著笑意,“聽到了嗎?她要退婚,不想當你的未婚妻。”厲司晗氣得握緊了拳頭,強忍著才沒揍到簿希爵的臉上。“舅舅,你非要大庭廣眾說這件事嗎?”“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為什麼不能說?”厲司晗見簿希爵理直氣壯的搶他的未婚妻,有點懷疑人生。他以前怎麼不知道小舅舅有挖牆腳的渣男屬性?簿希爵挑釁的看了厲司晗一眼,挑起秦舒的下巴,當著他的麵吻了下去。既然秦舒都不怕彆人知道她背叛了未婚夫,那他還有什麼好顧忌的。秦舒被突如其來的吻整懵了,眨巴著大眼睛,懷疑自己在做夢。簿希爵之前生氣她騙他,嚴禁她靠近他,整整兩天都沒給她好臉色。她以為自己會追夫路漫漫,沒想到今天就來了這麼大的驚喜。他吻她了!他竟然吻她了!!!簿希爵淺嘗輒止,鬆開秦舒的時候,她還一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茫然表情。他在心底歎了口氣,看來以後要教這丫頭的不止各種知識,還有**的情事。厲司晗覺得自己男人的尊嚴受到了踐踏,再也忍不住,快速的對簿希爵出手。擋下他手的不是簿希爵,而是一臉憤怒的秦舒,“誰都不準傷害哥哥!”話音剛落,她就從簿希爵的腿上跳下來,對著厲司晗重拳出擊。她有力的拳頭落在厲司晗僵硬的胸口,將他打得後退兩步。厲司晗被打得悶哼一聲,不可置信的看著猶如一頭獅子的秦舒,驚訝於她拳頭的力道。秦舒舉著拳頭,警惕的盯著厲司晗,“舒舒很厲害的,打你哦。”簿希爵看著擋在他身前的秦舒,瘦弱的身軀猶如一堵堅實的牆,將他牢牢的圍了起來,擋下了所有傷害。他冰封的心慢慢皸裂,闖進了一個叫秦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