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第八十三章 鬥法(下)(1 / 1)

狗仙傳 夏日酒歌 1092 字 5天前

不,這烈火缽怎麼在你手裡,這不可能,不可能!”枯爪人一眼便看出這紫紅色缽盂的出處,臉色顯得極為驚訝難看,驚聲嘶啞叫出。雙手迅速捏出一個法訣,急忙準備將那黑色火球收回。可黑色火球離風冷樵卻是更近,眼見著即將射中其胸口之處,卻被那看似不起眼的紫紅色缽盂猛然收了進去,黑色火球在枯爪人的連連催動下,發出了劇烈的顫抖,似乎想掙脫開來拿缽釋放出的強大吸力,可為時卻是萬萬來不及了,反抗是顯得那麼的無力,勉強掙脫了幾下,便迅速被其收入缽中,見不找任何動靜。而缽盂也是絲毫未傷,仿佛不過是吸入了一粒灰塵般,化為烏有。看著風冷樵麵帶微笑的將那“烈火缽”收回到隨聲的法袋之中,枯爪人麵如死灰,上下牙關蘑的咯吱作響,陰冷著麵孔,雙手不自禁的微微抖顫,似如秋風般的枯樹瑟瑟發抖。風冷樵雙手一攤,大步朝前邁了幾步,看了看還在遠處的土狗,眼前閃過一道驚喜之色,抬手一拱,淺淺施禮。“狗仙,彆來無恙否?”“沒事,沒事!”土狗激動的說道,一時間竟然忘記自己法力受禁,那裡走得快,情急忘懷之下,竟然又想狂奔飛去,但未走出兩步,就踉蹌跌倒在地,猩紅的舌頭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一下子摔在地上,顯得極為狼狽。風冷樵見得土狗這般情景,淡淡一笑,已然看出了其中緣由。雙腳輕輕顛地,飄然縱出幾丈開外,與枯爪人隔的極近,但卻並不畏懼其突然出手偷襲,隻身掠向土狗而去。風冷樵剛一落體,見得土狗身受禁製,眉頭微微一皺,似有疑慮,微微思索,臉色立刻緩和許多,從法袋中掏出一個符咒,單手一拈,將符咒貼在束縛土狗法力的光罩之上,嘴唇蠕動,也不知念了個什麼法訣,隻見那天罡罩頓時白光大顯,在一瞬間放出強烈而耀眼的光芒,刺的在場之人全部閉上雙眼,而不敢直視,而那頃刻間,白光又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腳下的禁製全然消失,變成一幅再普通不過的鐵鐐。土狗隻覺得自己的法力再次回歸體力,身體骨骸之間遊蕩著法力,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輕鬆暢快。四肢微微發力,便將這鐵鐐掙脫,斷成數截,不禁心花怒放,對著風冷樵歡喜地搖晃著尾部,抬頭嗥叫,以釋心中的感激之情。這當間,獼猴遠遠躲在一旁,眼見這風冷樵釋手將將土狗救出,眼睛中流露出驚恐畏懼夾雜著羨慕的複雜表情,嘴巴蠢蠢欲動,似乎想說些什麼,但一看到站在不遠處,臉色鐵青,卻是一言不發的枯爪人,臉色猶豫間,竟又閉上嘴巴,老老實實退回到枯爪人身後。“廢話,這點事情都辦不好,要你有何用!”見得獼猴竟無一點招架之力,就溜回來,枯爪人把自己一肚子的悶氣全部發泄獼猴身手,抬腿狠狠地踢在獼猴背上。這一腿雖然並未使出半點法力,但其腳力卻是用上正宗的外功功夫,踢得極為霸道有力,而獼猴更是不敢用法力護體,結結實實的用自己的肉軀硬擋。一腳正中背後,當即便滾軲轆般跌出一丈開外,痛的擠眉溜眼,咧嘴倒吸冷氣,但卻更不敢發出痛叫之聲,生生地又憋回肚子當中。 “南疆老怪,技不如人,也不必要這樣,拿手下出奇,看來你這老怪物這麼多年還是改不了這小肚雞腸的怪僻脾氣,難怪注定你這一輩子活該倒黴,所收弟子個個背叛與你。”風冷樵用神識將土狗全身探測一般,見土狗並未受到太大傷害。臉色為之緩和不少,悠悠吐出一口長氣,轉身指著枯爪人譏笑道,枯爪人的臉色一會青一會兒白,顯得有些氣急敗壞,單手放在法袋中,胡亂摸索了半天,最終還是空手又伸了出來。冷哼一聲,不在理會風冷樵,也不多加言語,一把抓起獼猴,縱身便往北峰掠去。此番離去,竟然毫不避諱眾多凡人在場,再次釋放出法力,腳下生煙般,繞過人群,跳過房梁,似如騰雲駕霧般,幾個跳縱便不見了身影。“不好,他們要去搶那寶貝了,狗兄,你且待在這裡,等我辦完事情,再和相會,告辭了!”見得枯爪人縱身離去,風冷樵眼睛一眨,臉上顯得萬分焦急之色,匆匆和土狗拱手告彆,施展出浮空法術,在所有驚奇羨慕的眼光下,化為一道白色長帶,尾隨枯爪人方向追去。土狗看的是同樣是目瞪口呆,自己明明也是築基初期的法力水準,雖有”神行太虛步”這般精妙的法術,但若是比起那風冷樵的浮空飛行之術,卻是不如其百分之一。不禁有些遺憾咋舌,感歎不已。場中所有人都被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所驚得半天合不上嘴巴,萬萬沒有想到好好的“鑒寶大會”還未開始,竟然會發生這樣的奇聞怪事。自己一直自以為是的絕學,在剛才那那兩人的打鬥中,竟然是顯得那麼渺小,所謂的硬內功在仙法的直視下,如同頑童戲耍般,不值一提。個個都一臉茫然,暗道世界還有這般奇妙技藝,而自己不過是井底之蛙,不知世界方圓之大。慚愧,焦慮的表情不言而喻。直到看到華山派弟子忙忙碌碌地跑前跑後,手忙腳亂的照顧還在昏迷之中的華山掌門陸大有之時,方才從迷茫中醒悟過來,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大殿門口,那堆早已被華山弟子簇擁,圍堵防護的水泄不通的方圓三丈圓圈之內。此時的陸大有在眾弟子的極力急救下,臉色已然有些緩和,不似剛才那般慘白。胸口的血汙雖無擦拭乾淨,但在幾顆上好華山看門至寶“天雪白玉丸”,配上上好的養體秘液的灌輸下,一幫弟子又是揉心,又是掐人中,終於幽幽地又喘過氣來,兩眼似閉似開的弱弱睜開。見得師傅又活過來,眾弟子自然臉上緩和許多,有些華山弟子已然感激而泣,可未曾把這種喜悅的氣氛傳遞出去,就見得陸大有抖抖索索的摸向懷中,臉色突然一變,掙紮著從眾弟子的攙扶中,搖搖晃晃地站立起來。兩眼瞪的滾圓,緊緊抓住眼前所看見的每個華山弟子,如同犯了失心病般,癲狂地逐一問詢,“我的寶貝呢,看見我的寶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