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虎冷聲說道:“這老東西,這麼多年以來,我為他東拚西殺,南征北戰,成功護鏢無數次,在江湖上立下了名號,為整個鏢局立下了赫赫功勞。”略略停頓了一下,怒氣說道:“可那老東西,至今都不信任於我,不但對我處處戒備,而且將那破風斬的最後幾招絕技視為寶貝一般,不肯傳授於我,真是個老不死的。”紅瑚嬌滴滴的說道:“虎哥,這一年以來,我無時無刻不思念想你,可那老家夥看得嚴密,脫身不得,要不然我早就與你私奔了”“哼,不怕,隻要我取得了那破風斬的全本秘籍,再加上兄弟們的裡外照應,必定能將這老家夥徹底乾掉。到時候你我兩人共同把持這個鏢局,成其美事,豈不快哉。”說完,竟然小聲**笑起來。“他可是你的親爹,你舍得下手!”紅瑚故意挑逗地用她那纖纖玉指在劉虎的筆尖輕點按下,濃鬱的脂粉香味暈的劉虎心神蕩漾。“那個老東西,也配做我爹?當年若不是看中我娘的相貌,硬是在我娘訂婚之日強搦我娘做他的二房小妾,這麼多年以來,暗地裡,我怎麼會被人恥笑為強擄兒。”說道這裡,劉虎眼冒恨光。“彆。。。。彆這樣。。。。。”紅瑚連連嬌喘,聽上去好像劉虎將她摟在了懷裡,正在用那張臭氣熏天的大嘴發泄般在紅瑚的臉上啃來啃去。“怎麼男人都這副鬼樣子,兩句話還沒有說完,就猴急上火起來,真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愚蠢動物。”紅瑚心有怨氣,連連輕輕推開劉虎,正色說道:“且慢,虎哥,你先彆慌這樣,待你我商量好明日之事,你我再來溫存,也不遲。”“這有何難,待到明日老家夥起床之後,必定會依照平日的習慣,坐在練武場督導鏢師們習武,同時喝上一碗燕窩八寶粥。而此時,我就會吩咐手下人提前在這碗八寶粥中暗下這天下第一奇毒,無色無味的“一日碎心散”,如同平日端到那練武場內。“劉武說到這裡,用力的在紅翰那豐滿的胸肉之上揉了幾下,引得她臉色紅潮,連聲嬌呼,這才又繼續說道:“這這老東西雖然老奸巨滑,但也必然不能察覺出來,隻要他喝下去,當時雖然沒有任何征兆,但二個時辰之後,就會頭暈眼花,心血爆裂,立刻一命嗚呼。神不知,鬼不覺的去見閻王。”“哼哼,到時候,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管整個鏢局,而你就是我的新任妻子,鏢局的第一夫人。”劉虎滿臉喜悅,完全沉醉在自己的陰謀幻想之中。“而我也就可以得到‘破風斬’的全本刀譜,笑傲整個武林,成就一番霸業。”紅瑚心裡暗暗冷笑,“白日做夢!”但麵上卻裝出若有所思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頭,就說道:“萬一發生意外了?” “這不可能,所有的細節我都考慮的清清楚楚,萬無一失。”劉虎肯定的說道,然後又調笑的說道:“來,我們先溫存,再說不遲。”一雙毛茸茸的大手就朝這紅瑚的臀部襲去。紅瑚看似輕巧的把身子一搖,就躲過了劉虎這記襲擊。臉色微變,厲色說道:“早晚都都是你的人,何必急著一時之快?明日之事,事關重大,你我好好商量才是,這時就耐不住性子,怎麼能成大事?”劉虎聽後,忙把毛手收了回來,調整呼吸,把剛燃起的情欲念頭壓下來。心裡暗忖,這淫娃女子與我背地裡打情罵俏的相好已有三月有餘,每次都是淺可而止,將自己欲火挑逗的暴起,卻又遲遲不願和自己媾合。難道她另有打算?一臉疑惑的看著紅瑚,冷聲言道:“難道你還有什麼妙計不成?”紅瑚也察覺剛才之話,可能有些語氣重了。臉色逐漸變得嫵媚,柔軟的身子骨半倚著劉虎,風情萬種的用手撫摸著劉虎那粗獷的胸膛,細聲說道:“你這冤家,怎地還懷疑起我來,難不成還怕我害你不成,我這可都是為你我以後能夠長相守而作憂患之說呀!”劉虎坦然,又恢複平和臉色,輕撫著紅瑚那酥軟潔白的後背說道:“那以你隻見,此事在哪些地方還有不妥之處呢?”“首先,送粥之人是否可靠,若是心存怯意,臨時變卦,會不會中斷計劃?其次,即使粥被下毒,但卻被人發現,或者心懷懼怕,麵露驚恐異色,被那老賊察覺,怎麼辦?最後,即使老賊斃命,鏢局上下還有幾十口人不服怎麼辦,彆忘了,你還有一個哥哥在外學藝未歸,屆時他要回來和你爭搶這個位置,又該如何處理。”“這?”劉虎聽後,微微語塞。支支吾吾不作言語。暗忖自己確實沒有考慮這些可能會發生的異數之變,但轉念一想,臉露猙獰之色,咬牙切齒的狠狠說道:“逆我者死,凡是阻擋我成就霸業之計劃的,都要除掉。包括那個一事無成的廢物。他也配做長子?”狠狠的啐了一口。“莽夫!”紅瑚暗自罵道。嘴上卻更加和柔的說道:“那萬一被老賊察覺,情況有變,怎麼辦呢?”劉虎並不愚蠢,剛才不過是被瘋狂衝昏了頭腦,在紅瑚的百般提示下,思路又清醒過來,稍微沉思片刻,摸著下巴說道:“那就如此這樣,明日還是讓那原來的下人去送那燕窩八寶粥,而我會在路上會派人趁機偷下入那碎心散,下人不知,自然不會麵有變色,老賊一旦喝下,我就會馬上暗地控製住所有的鏢師和下人,防止他們嘩變變事。同時派心腹高手假扮成劫匪,暗藏在進城必經之路上,一旦發現那個家夥,就立即劫殺,然後毀屍滅跡。”劉虎開口閉口將自己同父異母的同胞哥哥稱為“那個家夥”,看來兩人的關係也是非常的不好。“好,這樣才是萬無一失!”紅瑚讚許的拊掌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為明日勝利慶祝一下把。”劉虎見佳人轉怨為笑,就知道此事已成,嬉皮笑臉的淫笑起來,左手把紅瑚往懷裡一攬,右手熟練地扯下她的外衫,胸前那兩團令人垂涎的肉球,性感地垂出來,看得劉虎下體燥熱難耐,欲火中燒,惡狠狠的一把抓了上去。紅瑚麵泛紅潮,但又不敢大聲的叫出,隻有咬著嘴唇,從口裡發出音階漸高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的小聲嬌喘,和劉虎那沉重的喘息聲混作一團。……(此時省略三百八十字)“奸夫淫婦!”土狗心裡暗自鄙視,搖著尾巴,悄悄地潛回自己的柵籠。劉黑子雖說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但說起來也算是土狗的救命恩人,若沒有他那句話,土狗早就變成了眾人口中美味,哪裡還有機會躺在這裡,飯來張口,儘管每日裡還有受三獸的欺壓和虐待,但比起以前的日子,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就為這個,土狗決定,明日裡若有可能逃出去,定要試著救那劉黑子。土狗並不知道自己的這一決定是對是錯,在想定之後,就昏昏的睡下了。而從這一刻開始,土狗的命運也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次日清晨,土狗心裡有事,早早的就醒了過來,悄悄地守候在在院門後麵,等待著出去的機會。每日下人們在進來的時候,總是順手把門從裡麵反鎖住,而讓土狗無機可乘。而現在隻有利用下人開門的瞬間機會,才能跑出去營救劉黑子。不出土狗預料,沒過多久,遠遠的就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根據腳步聲的輕重程度,土狗可以準確的判斷,如平時一樣,下人正挑著兩桶飯食正在朝這裡走過來。擔子前的一桶是肥豬的,擔子後麵的一桶則是土狗和“無敵三獸組”的。下人走到門口,先是把擔子放在地上,然後才不緊不慢的從腰裡掏出一把鑰匙。插如了那閂鎖之中,“吧嗒”一響,門鎖應聲而開。下人剛把院門推開,還容不得一人而過,就覺得眼前一閃,驀然閃過道白影,從院內直縱出來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撞的連連後退,連帶著把那一擔的飯食也碰翻倒地。滿地流淌著熱氣騰騰的稀飯麵條,肉包子也滾的七零八落。“莫不是見鬼了!”下人摸著腦袋,疑惑的說道。剛才實在是太快了,根本就沒有看清是什麼東西把自己撞倒的。白影速度疾馳,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沒想到一腳竟然踩在了剛剛潑出的稀飯,滑不溜溜的地麵頓時讓白影失去了平衡,在原地溜溜的踩了幾下之後,還是“砰”的摔在了地板上。下人定眼看去,原來那隻據說患上了“狂犬病”的土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看著眼前唯一稱手的扁擔,抄起就準備往土狗身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