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褚漾用自己的舌尖幫薑未舔乾淨了灑在身上的湯汁,代價是薑未微喘連連,領口敞著,眼中是無所顧忌的一段媚色,勾在褚漾臉上不挪開。

褚漾伸手,纖長冷白的指節摁在她領口上,淡淡問:“還想要?”

回應她的是薑未微啟的櫻唇,粉紅色的舌尖在口中若隱若現,作出想要舔舐的模樣。

褚漾瞥一眼指節上未乾的水痕,眼前的女人如同被馴服的小獸一般,乖乖任由她予取予求。

但她也不願欺負得太狠了,低頭親了一下薑未的唇,放緩了聲音:“先去歇會,我收拾桌子。”

滿腔意興隻能憋悶回去,薑未哼一聲,偏過臉去不看她,卻又賭氣一般偷偷用小指勾著褚漾的袖子。

嬌得不行,柔若無骨的身子仿佛離不開褚漾的擁抱一般,隻要離開一步就要哼哼唧唧。

褚漾無奈地把女人抱起來,重新回到臥室,薑未在她懷裡展顏一笑,宛如盛放的玫瑰,含露欲滴。

本就是驚豔無雙的容貌,再添上蓄意的引誘,一顰一笑間風情萬種,哪怕是看慣了的褚漾,也不由得又一次怦然心動。

她在心中一遍遍提醒著自己,已經分手了,不能逾矩。

但床下的一片狼藉清晰提醒著她,已經什麼都做過了,所謂分開不過是一個遮羞布一樣的笑話。

更重要的是,她對薑未怎麼也狠不下心來。

舍不得看薑未哭,舍不得看薑未難過,隻要薑未一直對她如此……

褚漾猛地收回念頭,告誡自己不能再遐想下去。

或許、或許過兩天薑未就膩了,又或許過兩個月薑未就忘了。

一切等她回國再說,不能在生死未卜的時候就早早帶給對方希望。

也不能帶給自己希望。

褚漾把薑未放到鋪好的床上:“你先歇會,我去收拾桌子。”

說完,頭也不回地匆匆離開臥室,生怕一不小心又陷入薑未的溫柔鄉中。

隻要是她的一個眼神,褚漾就無處可逃。

廚房間水聲淅瀝,褚漾平靜地洗碗收拾,想到薑未就在臥室裡,就在床上,她的心莫名安定下來。

空空蕩蕩許久的房子,也突然有了家的感覺。

她願意為這種感覺洗一輩子碗。

在客廳磨蹭了半天,褚漾給薑未倒了杯熱牛奶,這才不得不進了臥室。

她有些不知道怎麼麵對薑未。

但迎麵視線對上的那一刻,又油然而生一種異常熟悉的感覺,仿佛從來沒有分開過,也毫無隔閡。

褚漾把牛奶遞到薑未唇邊,薑未自然地張口,乳白色的奶液流入口中,褚漾握著杯子的角度正好,既不會太慢,也不會太快嗆到。

沒有排練,卻已經配合到熟能生巧,薑未瞟她一眼,視線又落到手中的平板上,自顧自地隨便點著。

是學習小語種的軟件,點一下,揚聲器裡播放出一段嘰裡咕嚕的聲音,薑

未明知故問:“什麼意思?”

褚漾脫口而出:“你好。”

薑未流露出讚許的神色:“學得還不錯嘛。”

褚漾淡淡一笑:“既然出國,自然是要做好準備的。”

不過也隻學了些常用語,勉強做到能反應過來罷了,糊弄糊弄外行人有餘,到本地生活還需要進一步的學習。

薑未聽見出國兩個字,微微蹙眉,隨即嫣然一笑:“那我考考你唄。”

不等褚漾回答,她就自顧自點開一個又一個單詞。

隨著不同的嘰裡咕嚕聲響起,褚漾的大腦飛速運轉,幾乎是不帶思考地出口:“早上好。”

“晚安。”

“你吃了嗎?”

“我很好。”

……

都是些生活用語,一直到最後,薑未點了一個單詞,抬眸似笑非笑地望著她,褚漾本能地回應:“我愛你。”

“嗯。”薑未彎唇,“答得很準。”

說完,她無辜地抬眼看過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曖昧的氛圍自然而然地流動在空氣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句無心的表白讓她這麼歡喜。

薑未臉上的明媚讓褚漾不忍心多說什麼,隻是問:“那都答對了,有什麼獎勵嗎?”

“你想要什麼獎勵呢?”

薑未側坐在床上,一隻手撐著身子,另一隻手落在腰間,腰身曲線玲瓏儘顯,順著一雙纖白的腿,玉□□疊,情態楚楚動人。

褚漾深吸一口氣,不得不承認,哪怕已經麵對麵待了許久,還是被薑未嗬氣如蘭的模樣撩到。

儘管薑未並不是風情萬種的類型,但隻要她願意,就能嬌媚到酥了骨頭,讓人渾身上下都懶洋洋的,隻想抱著美人在懷,哪裡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