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煉製九柄帝級靈劍,可看她動作,神識之力似乎不曾消耗太多!”仙台外的一眾煉器師滿口讚歎。
眾人隻見她將再次煉製好的帝級劍放在鍛造台上,又飛身起來挑了三柄帝級劍,還是兩柄上品帝級劍和一柄極品帝級劍!
仿佛對她來說同時煉製三柄帝級劍,輕描淡寫,不費吹飛之力!
“羲山當真恐怖。”有修士忍不住出言,一個丹器符籙四修的閣主,一個劍意三層就擊敗劍意八層的麒麟崽!
“名劍大會的兩個魁首,全部歸於西山閣!”
‘羲山’一字,仿佛一下子就躍到眾人麵前,成為和各大世家逐鹿的頂級勢力!
現在整個盤魂大陸,乃至周圍幾個大陸,誰人不知西山閣,誰人不想去西山閣買丹藥符籙。
西山閣閣主的實力足以匹配如今西山閣的聲望和名號!
佘清予全心神都在煉器上,仙台上如今可以挑選煉製的靈劍隻有上品和極品,法器的下品、中品、上品之間的差距,煉器師或能不斷精進突破,但極品品階,卻是許多煉器師終其一生都難以突破的瓶頸。
不過對於西山閣來說,眾人沒有一絲懷疑,誰不知道西山閣售賣的丹器陣符皆是極品!
果然,那三柄帝級劍對西山閣閣主來說隻是尋常的煉器之作,現在觀看席上不少修士已經相當淡定的微微喟歎。
仙台上,佘清予將煉製好的三柄帝級劍放在鑄造台一側,視線放在仙台光幕的最上方,那裡是十大名劍所在的位置,現在還亮著六個圖騰,六柄聖級名劍!
佘清予心裡劃過一聲可惜,她現在是帝級煉器師,無法煉製聖級等階的法器,否則也能參悟這六柄帝級名劍的鍛造手段。
她望了一眼仙台上的時間,還剩最後一個多時辰,她稍有猶豫的微抿唇角,視線再次放在聖級劍上。
“西山閣閣主再看聖級劍,難道她想煉製聖級品階的法器嗎?”這一場名劍大會的焦點就聚集在她身上,一舉一動都被人關注著。
眾人還沒驚疑確定,就見仙台上的女修躍起在仙台光幕最上方,淡藍衣袖飄蕩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三個圖騰浮現在西山閣閣主麵前,正是三柄聖級名劍的圖騰!
就算知曉西山閣閣主煉製失敗也會是這場比試的魁首,依舊被她舉動震撼到。
“她是帝級煉器師,絕不可能煉製成功聖級品階的靈劍。”這一點無須質疑,佘清予煉製再多的帝級劍,依舊是帝級煉器師!
然很快眾人就知曉西山閣閣主為何選了聖級劍,還是三柄,她在複刻聖級劍的圖騰!
仙台上,小水雙眼暈如蚊香,趴在佘清予肩膀上,在自己光屏上一點點複刻聖級劍圖騰的紋路,佘清予閉眼打坐,嘴角泄露一絲痛唔,她和小水神識相連,那聖級劍圖騰自帶淩厲的劍氣,不斷割傷她的神識,每揮下一筆,神識就被刺傷一寸!
佘清予吃了幾枚修補神識的丹藥,咬牙接著複刻。
三隻崽和羲山族人們不停的為佘清予高呼打氣,其他世家和宗門弟子忍不住咂舌,尤其是煉器師,依帝級煉器師的神識去複刻一把聖級法器的鍛造過程,即便不是實打實的動手鍛造,對神識的要求也絕不是普通帝級煉器師能嘗試的!
高空之上,段朝玄和麒戰對坐而飲。
仙台發生的狀況皆在他們視線中,見佘清予選了三柄聖級名劍,硬著頭皮複刻,段朝玄搖頭無奈輕笑:“貪心小兒。”
少許,段朝玄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我幾次推算,參不透天道何意。”
修士到了一定境界,便可以窺天道參透少許天機,他身為仙帝之尊,掐指推算,前方卻一片迷霧遮掩住天機。
麒戰微微垂首,冷而淺的雙目隻跟隨仙台上的一人:“自第一次無量量劫之後,天地初生的先天生靈所剩無幾,沒有死在天地大劫,也自有因果消亡滅族。”
龍族鳳族麒麟白虎玄武,五聖獸子嗣艱難,在上下兩界不是秘密,否則十萬年前也不會因為孕育子嗣艱難,全部舉族飛升上界。
段朝玄抬首看向萬裡無雲的天際,心情下沉。
“羲元和龍鳳麒麟一樣,是最先誕生於混沌之中的一族。”麒戰抬眸,高眉深目,淺眸冷戾,不似人族那般守在秩序之下的平和冷淡,而是超脫萬物萬靈的毫無感情,眸色淡地可怕:“羲山子嗣傳承同樣艱難,十幾萬前已是一人血脈相傳。”
“但一人,足以掌控整個羲山一界。”
第一次無量量劫之後,除了所知的羲山和北冥,天地被分為上下兩界,下界則為三千小世界,羲山獨立於三千界之外,不受天地飛升規則,羲山各部難以掌控,羲元卻始終是羲山各部之主,其他生靈如何垂涎羲山重寶都不敢輕易招惹羲山一界。
“一是因為羲元的創世能力,一是因為她們的氣運。”麒戰眸色漸沉:“羲元在未滅族之前,被稱為父神最鐘愛的生靈。”
段朝玄眉間隆起,始終未鬆開:“十萬前羲元已經滅族了,三隻麒麟是應天命而生,或許清予我兒也是……”
天道到底在下怎樣一步棋……
前方天機一片迷障,似風淡雲和,又似危機四伏……
——
與此同時,仙台上佘清予幾乎已到極限,腦子都快炸掉了,神識仿佛被萬千凜冽的劍氣割裂,痛的身子微微打顫,小水臉憋得通紅,雙手握拳依靠在佘清予懷裡,一主一靈,都在痛苦咬牙堅持。
現在三個圖騰複刻了大半,時間還剩最後半個時辰。
“佘閣主不要因此毀了根基,強求不得呀!”
“是呀,佘閣主年歲尚小,資質天賦奇高,定會進階聖級,此時激進得不償失。”
“神識重創,非普通丹藥能醫治,此舉太過冒險了!”外麵開始出現不讚同的看法,更有心者,認為佘清予自我膨脹,在仙台上嘩眾取寵!
“修仙修心,每走一步就要腳踏實地,切記千萬不要得意忘形!”
仙台外議
論的聲音,佘清予全權聽不見,神識全用在複刻圖騰上,岩爐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細汗,他煉製了一柄極品帝級劍,幾乎用儘了神識之力,再抬頭看他們靈主,連連吸氣,時間還剩不到半個時辰,沒有時間再煉製下一柄。()
他喝了口極品靈泉水,沒有離開仙台,爬到鍛造台坐下,和旁邊煉製完法器的秦家老祖對視一線,驀地裂開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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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老祖身子一僵,裝作無意的挑選接下來煉製的靈劍。
秦家這次雖沒九鳳那般損失嚴重,也是這次名劍大會損失最多的勢力,劍修比試全軍覆沒,不是淘汰,是全部被西山閣的小麒麟和苟長生用劍了結,從開始前備受矚目的秦家老祖,又被西山閣閣主壓得毫無光輝,在鑄劍大會上表情平平無奇,彆說進階聖級煉器師,瞧他連一柄極品帝級劍都不敢煉製。
“拿著!”岩爐扔個秦端沢一個玉瓶。
秦家老祖臉上無動於衷,動作卻極快,一手接過玉瓶,隨機快速扒開瓶塞,岩爐邪笑兩聲:“隻是一半的解藥。”
秦家臉色一僵,沒等多詢問,岩爐就不再搭理他,眼神狂熱看著他們靈主。
秦家老祖險些氣的撂倒,無奈另一半解藥被人拿捏住,隻能咽下怒氣,恥辱的將玉瓶收起來。
岩爐才不關心秦家老祖死活,解藥?哪裡來的一半解藥,他都不知道給秦家老祖塞了多少毒丹,都是佘清予閒暇獵奇或單獨給紅澤開小灶煉製的毒丹,一瓶喂下去,誰還單獨給他找解藥啊!
給九鳳賣命,拿了羲山的傳承,還想迫害西山閣,岩爐抱臂仰著下巴冷哼。
自己慢慢解毒去吧!
秦家老祖的事,佘清予全交給岩爐沒多插手,倒是拉住黑大這四個家夥,沒再去秦家祖地扒人家墳頭!
“魚魚,頭要炸掉了!”小水捂著腦袋,握拳咬著小碎牙,身子開始打擺子,佘清予艱難睜開眼眸,手放在小水腦袋上,分出一絲神識之力為它梳理靈識,她痛的想要立馬抽回神識,又抿緊粉唇堅持,手心裡不僅是汗,還有掐出來深深的痕跡。
三隻小麒麟看到佘清予痛苦難掩的神色,比自己遭受雷劫還有心疼,一崽邁步在觀看席上的茶桌上來回轉圈,三崽繃著臉,小手也跟著佘清予緊攥,大崽最為淡定,就是小嘴抿的緊緊的,阿娜日和族人們緊盯著仙台,還防備著另一側的九玄姬,看到九玄姬身側的那人,阿娜日神情幽深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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