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池仁死死看著楚天,恨不得將這小子千刀萬剮。
他的計劃好好的,這小子非得多管閒事讓他功虧一簣,真是令人討厭啊。
“什麼?有監控?”
聽到楚天的話,喊著要給吳池仁主持公道的圍觀群眾一愣,對楚天開口道:“難道監控能證明這個老人家沒有把名下的房產轉給兒媳婦,沒有把全部積蓄給她開店嗎?”
“當然不能。”
楚天有點懷疑這些人的腦子是不是出了問題,耐著性子開口道:“他有沒有把房產轉讓給兒媳,有沒有把全部積蓄拿出來給兒媳開店,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監控也不可能拍得到。”
“不過,監控記錄了他剛才進店後的行為,足以證明吳池仁並不是自己說的那樣把兒媳當做親生女兒照顧的一個好公公,而是對兒媳敲骨吸髓的賭棍。”
“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讓老板調出監控給你們看,要是嫌太麻煩,我也可以把手機給你們看。
楚天說完,從風韻少婦麵前走開。
見狀,一群圍觀群眾開口道:“監控,我們要看監控。”
“我……”
風韻少婦聞言,一臉為難,但也知道眾人義憤填膺,自己不調出監控不行。
很快,風韻少婦拿出一個平板,然後打開監控軟件後選擇回放。
監控很高清,吳池仁進店對兒媳婦說的話和做的事,全部錄得清清楚楚。
“該死,我們被這老頭騙了。”
在看完監控後,一群圍觀群眾頓時惱羞成怒,指著吳池仁開口道:“拿兒媳婦給的錢去賭博,並且將兒媳婦給的錢偷偷藏起來,汙蔑兒媳婦少給,你還是人嗎?”
麵對眾人的指責,吳池仁振振有詞,開口道:“沒錯,我確實是騙了你們,但就算我騙了你們,對你們又有什麼損失?”
“怎麼,難道兒媳婦沒有對我不孝,沒有少給我錢,難道我就不能維護我的權益了嗎?”
“再說了,是我讓你們幫我的嗎?”
吳池仁一臉鄙夷:“不是你們自己舔著臉自己喊著要幫我主持公道的嗎?”
“你……”
吳池仁這一番話,令圍觀群眾氣得差點吐血。
這個老家夥實在是太壞了,剛才他們怎麼就瞎了眼要幫這老頭說話。
如果打人不犯法,他們真的想動手打著老頭一頓。
“好了,事情搞清楚了,你們可以滾了,彆影響老板做生意。”
在一群圍觀群眾氣憤難消之際,楚天淡淡道。
這些人都是自詡爭議的鍵盤俠,遇事情看似能分析頭頭是道,其實基本是白癡。
他們最擅長乾的事情,就是把發泄情緒當成伸張正義。
很多人被網暴抑鬱成疾,甚至自殺,其中背後都有這些白癡鍵盤俠。
之前有一個新聞,一個二十四歲的女孩,就因為染了一頭粉色的頭發,就遭受鍵盤俠汙言穢語的謾罵。
最終女孩一步步被擊垮,抑鬱自殺。
對這些白癡,楚天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好臉色。
在楚天看來,他們比吳池仁好不到哪裡去。
如果有,那就是臭不要臉和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區彆。
“小子,你囂張什麼,你剛才用湯潑我們的事情還沒和你算賬。”
楚天開口說話,讓這些人立馬將怒火轉移到楚天上。
穿著西裝,掛著寶馬車鑰匙的中年男子憤怒說道:“我身上的西裝是定製的,國際大牌,一套下來五萬多,現在被你湯潑臟,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咯。”
楚天雙手一擺,一臉無所謂說道:“就潑了,你來咬我啊。”
“嗬嗬噠,一套西裝五萬塊,彆人明顯拿你當傻叉坑,怎麼,你還覺得倍有麵子是吧?”↑返回頂部↑“你……”
楚天的“擺爛”和嘲諷氣得中年男子眼睛通紅。
而這個時候,另外一名胖大媽上前指著楚天說道:“小子,我的眼睛有青光眼,剛做手術,剛剛被你的湯汁濺射,我現在眼睛疼得厲害,你得陪我去醫院。”
“我告訴你,你要是不陪我去醫院,你今天彆想走。”
聞言,楚天譏笑道:“老登,我用湯潑了你的眼睛就得陪你去醫院,那我要是拿冥幣砸你臉上,我是不是得送你去火葬場火化啊?”
“再說,你長了一雙眼睛有什麼用,不照樣是非不分嗎?”
“你……”
胖大媽被楚天這一番話氣得臉色漲紅,想說些什麼,卻發現根本說不出來。
見到中年男子和胖大媽被楚天擠兌成這樣,其他想要開口聲討楚天的圍觀群眾全都將到嘴邊的話憋了回去。
看著眾人,楚天雙手插兜,一臉吊兒郎當開口道:“湯是我潑的,但是我既不賠禮,也不道歉。”
“嘿,你們來咬我啊。”
見狀,圍觀群眾群情激奮,開口道:“小子,你這麼囂張,就不怕我們一起把你送進武衛署?”
“嗬嗬,把我送進武衛署?”
楚天聞言,開口道:“我這點事進武衛署估計不到半天就能出來,但我出來後,你們這些人一個彆想安生。”
“你們最好出門戴著頭盔,否則,可能不小心就被人用搬磚爆頭了。”
“你……”
楚天的讓一群圍觀群眾毛骨悚然,罵道:“大家快走,這小子是瘋子,彆和他較真。”
“對,我們都是正常人,和瘋子計較什麼,快走。”
很快,一群人作鳥獸散。
“啪——”
在一群圍觀群眾走後,楚天對著躺在地上的吳池仁就是一腳。
“啊!”
挨了楚天一腳,吳池仁疼得慘叫一聲,指著楚天罵道:“小子,連老人你都打,你還有沒有人性?”
“老人我當然不會打,但你是老人嗎?”
“不是,你是老登。”
楚天開口道:“對你這樣的作妖的老登,我見一個踹一個。”
“你……”
吳池仁被楚天整得徹底沒了脾氣,隻能看向兒媳婦,怒喊道:“南知夏,你就眼睜睜看著彆人欺負你公公?”
“啊!”
吳池仁的話說完,立馬又挨了楚天一腳。
楚天指著吳池仁,開口道:“老登,你那麼大聲乾嗎,你吼那麼大聲,是嫌挨揍挨得輕?”
“我……”
被楚天連續踹兩腳,吳池仁感覺自己骨頭要裂開一般,疼得額頭冒汗。
但是,知道楚天的凶悍,吳池仁敢怒不敢言。
在這個時候,風韻少婦走到楚天麵前,一臉感激,說道:“小兄弟,我叫南知夏,謝謝你今天的解圍,要是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老板客氣了,我隻是看不慣為老不尊的老登和自詡為正義的鍵盤俠罷了。”
楚天看著風韻十足的少婦,感覺心跳在加劇。
這女人,不僅美,而且韻味十足,這一刻,楚天感覺自己的魏武遺風覺醒了。
年少嘲笑曹丞相,懂事時人人楚天隻想成為曹丞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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