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音嘴角微微笑了笑。
“長公主,那就三天三夜,讓秦銘也嘗一嘗愛而不得的滋味。
誰讓他欺負我家長公主的!”
長公主半躺在床上,點點頭,微微咬著嘴唇。
【戚清楓】製圖長公主
“本宮就是要讓他嘗嘗。
他要敢說風涼話,本宮就揍他。
真是的,這麼長時間讓本宮難過。
還敢在夢裡凶本宮,看本宮怎麼揍他!
本宮可是天下威名赫赫的女魔頭。
這天下誰不怕本宮?
他小秦子竟然敢凶本宮,反了他了!”
樓梯上,紅蛇將煎好的藥剛準備端上來,被旁邊的媚羊緊緊拉住。
“噓~”
“怎麼了,媚羊?我把藥端給主子。”
“噓,彆上去打擾,主子在說情話呢。
當年在這裡,她和小秦子在上麵調情。
我連續上去幾次都被罵了,你現在上去她又要凶你。”
正在旁邊守著的宴鼠萌兔白馬等一個個仿佛吃瓜群眾一樣,全都湊了過來,豎著耳朵仔仔細細聽著。
“鈴音,你知道嗎?上次在這裡小秦子非要鑽本宮被窩,本宮後來不忍心就讓他睡了。
等下次他再回來本宮才不讓他進被窩呢,一腳把他踢下去!”
這話聽得媚羊紅蛇等偷偷直笑。
“沒想到小秦子竟然和主子睡過一個被窩?”
媚羊挺起那傲然的胸膛。
“我上次可是全程撞見的。
那個激情,那個熱鬨,那個曖昧!
讓我媚羊一晚上的床上滾來滾去都沒睡得著。”
“你個騷羊羊!長公主和小秦子曖昧,你自己在床上滾來滾去沒睡著算怎麼回事。”
“這是重點嗎?這不是重點!
你們想聽的話,就全部叫一聲媚羊姐姐,我就給你們說這上次發生的有意思的事。”
“想聽想聽!騷羊姐姐。”
“騷姐姐,我想聽!”
“騷姐,我想聽!”
……
蛇麟島,海風肆虐,大雨漂泊。
玄豬背著秦銘一直往驛站走。
她原本找秦銘的時候就跑丟了一隻鞋子。
走起路來更加艱艱,赤著的腳磕的生疼。
她不敢從驛站的正門口進。
那裡不僅有著島上的士兵。
還有白起的白羽衛。
玄豬背著秦銘從這驛站外圍繞了一大圈,找了一處沒有防守的院牆飛了進去。
雖然秦銘披頭散發,滿身鮮血酒氣。
但是玄豬卻連一點嫌棄都沒有。
直接把他放到了自己的床鋪上。
玄豬將兩側窗戶關起來,打開門對著遠處的兩名親衛喊道:
“燒些熱水給我,我要沐浴。”
“卿卿姐,睡前不是沐浴過嗎……現在深夜怎麼……”
“我就是要沐浴,快點啦!”
“好好好!”
玄豬又輕輕將門關上。
在房間昏暗的螢火燈下。
她看到秦銘滿身的傷口,一下子心裡破防難過,再次流出淚水來。
如果長公主看到這一幕,不知該有多傷心!
小秦子,你身上這是受了多少傷啊?
怎麼自己從來就不管呢。
不一會兒。
外麵親衛拎著兩桶熱水走了過來。
玄豬立即將上衣脫掉,裝作一副她正準備沐浴的樣子。
“你們把水給我。”
玄豬伸出雪白的胳膊將兩桶熱水拎了起來。
“卿卿姐,我們伺候你沐浴吧。”
“不用不用。”
“卿卿姐,以前都是我們伺候的呀!”
“今天我身子不舒服,你們就不用管了,去休息吧。”
兩名親衛微微點點頭轉身離開。
“卿卿姐這是怎麼了?怎麼奇奇怪怪的。
大半夜這個時候要沐浴,還不讓我們伺候。”
“這你都聽不出來,她肯定是月事來了把衣服身子弄臟了,所以大半夜要洗。”
“哦,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對了,她肯定不想讓我們看到避免尷尬。
但是咱們都是女人,這種不是很正常嘛!”
“說得也對,或許卿卿姐有其他難以啟齒的原因。我有次睡覺做夢,夢完起來也去沐浴的呢。”
“做夢後沐浴,你做了什麼夢?”
“討厭,我忘記了!”
“哦,我知道了。你該不會夢到咱大衍國帥氣俊美的鎮南將軍,然後做了春夢吧。”
……
玄豬將兩桶熱水放到旁邊,用乾淨的毛巾輕輕給秦銘擦拭脖子。
她臉紅彤彤的,嘗試著解開秦銘的衣服,給他擦拭上身的傷口和鮮血。
雖然她玄豬臥底時經常受傷,見過的傷者也很多。
但是她從來沒見過像秦銘這樣滿身上下都是傷的。
特彆是接近心臟位置的胸口,更是被刺穿了一道深深傷痕。
這放在一般人早已經重傷死了。
小秦子竟然還能撐船到處跑!
玄豬心裡又難受了。
她把秦銘背上、胸口的鮮血擦乾淨。
又麵臨了一個十分尷尬的困難,秦銘腿上也全都是傷和血,該怎麼辦呢?
她急得在房間裡團團轉。
“如果鈴音在這裡就好了。”
“可是就算鈴音不在,我豬豬在也是一樣的呀。
反正這輩子我也不嫁其他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一念至此。
她伸手去解秦銘的衣服。
她閉著眼睛看也不敢看,兩隻手就在那裡摸索著。
突然!玄豬心裡一震,顫抖不已。
她摸到了一個震驚的事實。
玄豬的心“怦怦怦……”的快要從嘴裡跳出來。
小秦子……他不是太監!怎麼會?
難道他吃了九續靈草?不對!沒聽說有人找到啊。
那肯定是五行盟幫他進宮的時候使了手段,沒有被淨身!
那小秦子是假太監,為何一直以來不說呢?
豬豬啊,你真笨!他怎麼敢說呢?
說了不得被砍腦袋啊!
那小秦子是真正的男人,一直以來還能保持如此的君子作風,他的品性好好啊!
玄豬想到這裡,心裡的愛意更深了。
她洗了洗手中毛巾,緩緩地伸過去給秦銘擦拭著腿上的鮮血傷口……
這件事情雖然看似簡單,但卻把玄豬累得滿頭汗水!
她緊張的臉從頭到尾都是紅的。
整顆心一晚上都怦怦怦的跳個不停。
尤其是剛才那一幕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腦海中。
她將秦銘身上傷口處理了一遍。
每一處都塗上藥。
又用乾淨的繃帶包紮好。
玄豬把兩盆血水倒掉,坐在秦銘的床邊,靜靜的看著他。
她心裡想著把秦銘胸口腹部腿上幾道致命的傷口,能否轉移到自己身上來?
這個念頭一出來,玄豬就決定趕緊實施。
反正她自己都疼習慣了。
秦銘帶這麼多傷口在身上多難過。
她坐在床前,雙手輕輕的揮動。
右手掌剛剛貼到秦銘的胸口。
突然!那在被窩裡安靜昏迷的秦銘表情有些掙紮。
他嘴裡低聲的不斷喊道:
“師父,弟子沒有愛原住民!弟子不喜歡她們!
師父,你原諒弟子。”
“虎妞,你身上傷怎麼樣了?
你彆再跟你姐姐打了,你打不過的。
虎妞,你到我旁邊來,我好冷!”
下個呼吸,他突然伸手一把將玄豬正在施法的手拽住。
一下子將她拽進了被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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