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莫凡也懶得再繼續尋找了。
他已經找遍了幾乎整個刹那天淵，依然找不到其他碎片，那就說明其他碎片很可能是被之前進入刹那天淵的人收走，或者掉落進空間裂縫，散落到虛無空間或者其他世界。
來到刹那天淵，收找到三片歲月羅盤的碎片，又收走了一片由凝固的時間所構成的鐘乳石林，這些東西對於他和他的女人們領悟時間法則有莫大作用，也算是有不小的收獲。
時間過去半年，就是洛雪兒等人外出曆練滿十年的時間。
莫凡分彆到聖丹城、血穹城和暗燼城，把自己的女人，以及樊茉茉、林宸兩個弟子全部接回來。
這些人都沒有出現什麼意外，很順利地回到這三個彙合地點。
經過十年的曆練，所有人的精神氣質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少了幾分青澀，多了幾分沉穩，以及深藏不露的淩厲。
就像一柄寶劍，經曆了無數的殺戮飲血之後，劍刃已經沒有了當初鋒芒畢露的閃耀，但偶爾閃爍的一縷幽光更讓人心悸。
此時，大家全部都圍坐在莫凡的院子裡，嘰嘰喳喳地述說著各自的曆練經曆和心得。
沒有出去曆練的齊鳶、冷香凝和佟雨霏也來了。
戒內時間的兩百多年裡，經過與莫凡的瘋狂雙修，佟雨霏現在已經是仙君大圓滿。
她在這個境界已經停留了數十年，尚未感悟到渡仙君劫的契機。
即便如此，這已經給了池麗華一個天大的驚喜。
池麗華出去曆練十年，回來就看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已經肉身重塑成功，而且修為境界還比之前提升了很多，這讓她對莫凡充滿感激，也對莫凡更加死心塌地。
跟佟雨霏說完話後，池麗華就找到莫凡，狠狠地伺候了莫凡大半天，讓莫凡幾度欲生欲死，欲罷不能。
現在，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二十幾個女人，莫凡笑著說道：“看來，這一次的曆練大家都很有收獲。”
“出去曆練了這一圈，才發現仙界這麼廣袤無垠，比我們玄武大陸大得太多了。”阮倩茹感歎道。
“有人找你打架了嗎？”莫凡問道。
“有幾個不長眼的家夥找我搭訕來著，我沒理他們，他們就出言不遜，都被我殺了。”
“公子，我出去了之後，不管走到哪裡，都會聽到有人在說你。你現在在仙界的風頭無人能及。”小月看著莫凡，眼中滿是小星星。
在莫凡的所有女人中，她和洛雪兒是最了解莫凡，也對莫凡現在所取得的成就感觸最深。
誰能想到，幾十年前莫凡還是一個病懨懨，身體極為虛弱，很多人斷定活不過二十歲的廢人。
那時候，莫凡像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就連走路都需要小月攙扶。
但是，他現在已經是仙界第一人，把仙界霸主天音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就是啊，我聽到很多人說，莫凡你現在是天音寺克星，又是仙界近幾十萬年來的第一狠人。”陸飛煙笑著附和。
莫凡摸了摸鼻子，“我怎麼成第一狠人了？”
“你殺了天音寺那麼多仙尊，又把天機閣、四方神殿、帝天宮、公孫家族都屠戮一空，這還不夠狠嗎？仙界的頂級勢力格局已經有幾十萬年沒有發生過變動，你一下子就滅了幾個。”
“不過，仙界現在也有很多人在等著看熱鬨，猜測小凡你什麼時候打進天音寺去。小凡，這個問題你想好了嗎？”洛雪兒問道。
聽到洛雪兒的問題，眾人紛紛豎起耳朵。
這個問題，不僅關乎莫凡的生死，也關乎她們的生死。
如果莫凡去天音寺的話，她們肯定會一同前往。
麵對天音寺這個最強大的敵人，她們都要竭儘全力、共同麵對。
她們會與莫凡同生共死。
“我已經想好了。五年，五年後我們就殺進天音寺去。”
“為什麼是五年後呢？”
“因為，明年我們將會再次得到一團混沌之氣。大家吸收那一團混沌之氣後，應該都能提升到仙尊大圓滿。到時候，我們的底牌又會強大很多。”
“小凡，那些混沌之氣還是你來吸收吧。打入天音寺的話，你是主力，我們姐妹隻能在一旁輔助你。”
莫凡搖搖頭，“我吸收沒有多大用處，我現在已經達到這一個位麵修為境界的頂峰，我隻能通過對法則、武技的深入領悟來提升戰鬥實力。”
“莫凡，那一團混沌之氣足夠讓所有姐妹一起提升到仙尊大圓滿嗎？”池麗華問道。
“不知道，應該可以吧，覆天印上的混沌之氣看起來比較多一些。”
莫凡所得到沾染混沌之氣的幾件寶物中，混沌鐘上麵的赭紅色“鏽斑”是最多的，其次就是覆天印。
覆天印上的“鏽斑”一共有十九，比山河柱上還多了四塊。
而混沌鐘上的“鏽斑”則有二十五塊。
“我建議，等覆天印上的混沌之氣融化之後，先由我們之中實力比較強的九個人來吸收，確保這九個人能提升到仙尊大圓滿，九人合擊的威力也會更強一些。如果混沌之氣還有剩餘的話，再給其他吸收。大家覺得怎麼樣？”
“我同意麗華姐的這個建議。九人合擊是我們的底牌之一，一定要把這張底牌打造到最強，這樣就能幫上小凡更多的忙。”洛雪兒說道。
“行，那麼這個事情雪兒、麗華你們就商量著安排吧。”莫凡頷首道。
目前在他的二十多個女人中，滄濯月已經是妖尊大圓滿，實力最強，但她身為妖族並不修煉九天玄女經，無法跟其他女人一起發出九人合擊。
其他女人中，洛雪兒、池麗華、雲瑤、柳曦、蘇苒、姚嵐嵐、林茵、南宮雁、顏馨九人的實力相對比較強一些，莫凡估計她們會第一批吸收混沌之氣的人。
看到莫凡又做起甩手掌櫃，一眾女人都相視一笑。
莫凡不偏不倚，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而且很信任她們，什麼事情都由她們自己去協商解決，這讓她們對莫凡十分信服。
洛雪兒等人離去後，莫凡轉身走進自己的修煉室。
在他剛要把修煉室的大門關上的時候，忽然有一道身影閃身進來，緊接著就撲進他懷裡。
“師父，我來了。”一個有些羞怯的聲音在莫凡懷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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