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淩雪衣是羅天上仙，而我是仙尊，你讓我留意她，這是不是有點太過誇張了？”
“你小子修為高一點就飄了是不是？誰說一定要彆人的修為跟你差不多，或者高於你，才有資格讓你留意的？”
“老大，我哪裡敢飄？我隻是覺得你對她有點太過重視了，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嘿嘿，世界上出乎你意料的事情多了。總之你留意一些便是，不要在陰溝裡翻了船。”
頓了一頓，始元戒賤兮兮地繼續說道：“要不然，你把她抓起來，搜她的魂看看。或者直接把她關進龍隱空間裡，把她馴服，她也就對你百依百順，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了。”
莫凡一頓無語。
“老大，你剛才都說了，她現在對我沒有任何惡意，我怎麼能那樣對她？”
“嘿嘿，她對你是沒有惡意，不過對你有一點意思的真的。她剛才離開的時候，有一點戀戀不舍的樣子，你沒看出來？”
“我沒看到。真有那樣嗎？”莫凡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真有那麼大魅力，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仙女見了都想下凡來？”
“哈哈，你小子臉皮越來越厚了。給你二兩酒，你就想開酒坊了。”
莫凡在聖丹城的旅店裡停留了半年。
這半年裡，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始元戒世界裡，隔上三五天才回到旅店房間裡，查探一下聖丹城的情況。
不過，聖丹城一直都是風平浪靜。
天音寺的人沒有出現在聖丹城，他們似乎偃旗息鼓了。
戒外時間半年，戒內已經過去二十五年。
莫凡每隔兩三年就用陰陽補足術為顏馨、沈幼薇等人提升一次修為。
顏馨等人的修為也已經全部提升到仙尊後期。
至此，莫凡的二十多個女人，除了冷香凝還是仙君後期外，其他人的修為全部達到仙尊後期，滄濯月則是妖尊大圓滿。
這個消息要是讓仙界的人知道，絕對會驚掉所有人的下巴。
這天，莫凡來到張昕玥的院子。
“昕玥，幫我推演一個人的位置。”
“師父要推演誰？”
“莫魁。”
“師父請稍等。”
一刻鐘後，張昕玥推演完畢。
但她的眉頭卻緊緊皺著，表情看起來很是困惑。
“怎麼了昕玥？”
“師父，我已經推演得到結果。但是這個結果有點奇怪，我不敢肯定對不對。”
“你說說結果。”
“莫魁現在所處的位置有兩個，一個在仙界，一個在魔界。一個人怎麼可能同時在仙界和魔界？”
一個人同時出現在兩個位置？
這確實不合常理。
“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要不然，我再推演一次。”
這時，始元戒忽然開口：“小子，你弟子的推演結果是對的。她的推演天賦果然了得，演天神術在她手裡沒有白瞎。”
“前輩，那她現在的推演結果怎麼解釋？”
“因為莫魁是你的分身，也相當於你的一部分。她推演莫魁，其實也在推演你。你在仙界，莫魁在魔界，這不就是兩個位置了？”
莫凡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如果反過來呢，就是說昕玥推演我的位置，會不會也同時得知莫魁的位置？”
“當然。你有幾個分身，演天神術就能推演出幾個位置。”
“那為什麼當初天機閣的慕容硯秋推演我的位置的時候，卻沒有推演出莫魁的位置呢？”
“切，天機閣的推演之術，能跟我給張昕玥的演天神術相提並論？”始元戒不屑地說道。
“嘿嘿，還是始元老大你牛逼！”莫凡順手送上一記馬屁。
始元戒很是受用，接著繼續解釋天衍神術：“以後你若是想知道一個人有沒有分身，你就可以讓張昕玥推演他。推演出他隻有一個位置，那就是沒有分身。推演出多少個位置，那就有多少個分身。”
莫凡暗暗咋舌。
這演天神術果然是逆天，還有如此妙用。
“那如果本尊和分身在一起沒有分開呢？”
“那麼張昕玥就會得到兩個一模一樣的位置。”
“演天神術真牛叉。”莫凡再次讚歎。
“那也是要看這門推演之術在誰的手上。張昕玥很有天賦，我沒想到她現在就能推演得到兩個位置。如果是天賦比較差的話，遇到有分身這種情況，就直接推演不出任何結果了。”
聽到始元戒接連表揚張昕玥，莫凡忍不住看了一眼張昕玥。
收了這個弟子，算是撿到寶了。
“師父，你覺得我要再推演一遍嗎？”張昕玥小心翼翼地問道。
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還以為是自己的推演出錯，害怕莫凡責怪。
“不用了，你的推演是對的。昕玥你做得很好。”
“可是這結果……”
“那是因為，莫魁是我的分身，你把我和我分身的位置同時推演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師父你的分身怎麼到魔界去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去的。我正打算過去看看。”
想了一下，莫凡繼續說道：“昕玥你的反噬嚴不嚴重？現在可以繼續推演嗎？”
剛才張昕玥推演結束後，照例吐了一口鮮血。
“我還能再推演一次。”
“好，那你再推演一下十年內天丹會會不會出現重大危機。”
又過了一刻鐘，推演完畢，張昕玥再次吐了一口鮮血，臉色有些蒼白。
莫凡取出一枚丹藥遞給她。
調息了片刻，張昕玥說道：“師父，未來十年天丹會不會有什麼危機。”
“好，昕玥辛苦了。”
既然短時間內天音寺不會來找天丹會的麻煩，莫凡就可以去魔界找莫魁了。
在走出張昕玥院子的時候，始元戒嘿嘿笑道：“小子，看到你的弟子每推演一次就吐血一次，你不心疼嗎？”
“當然心疼。”
“心疼她你就幫她提升修為。修為上去了，她再推演這種小事的時候就不用吐血了。”
莫凡撇撇嘴。
始元戒的惡趣味又開始發作，慫恿他收了張昕玥。
他沒理會始元戒的這個話題，而是問道：“前輩，你說我剛才我讓昕玥推演的是小事情，什麼樣的事情才是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