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田彭祖:八十驃騎馬踏連營!(1 / 1)

劉禪打開錦囊看著上麵的內容,隨之就遞給薑維。

“依計而行吧!”

薑維接過錦囊看著。

隨之一臉驚訝的說道。

“丞相這也太過大度!”

“代郡、上穀、漁陽、右北平四大邊郡仍由原來的將軍駐軍,一切保持不變,甚至邊塞魏軍仍可打著曹魏戰旗。”

“這豈不是讓對方邊將獨立嗎?”

劉禪一指錦囊下麵說道。

“你先接著看,不僅是這些,下麵還有!”

“什麼,整個四郡邊防全部交於田豫、高柔、鮮於輔等魏將管理,我軍不派軍隊、不派監軍監管,還要向他們提供軍馬和錢糧上的支持!”

薑維拿著書信在劉禪麵前接連晃了幾下。

“丞相也太過放心田豫他們,要是我軍與曹睿大戰之時,田豫、柔他們要突然領兵南下襲我後路當何是好!”

“畢竟他們這幾人都是多年的魏將!”

“我們不能完全相信他們!”

饒是薑維這樣城府深沉之人,此時也坐不住了。

他不反對和平接收北境邊防,可要是讓田豫等魏將駐守而漢軍卻沒有對對方沒有任何監視和掣肘,這他決難放心!

而此時劉禪卻是說道。

“相父所用之計必有後手,他能這樣做就是做好了不怕田豫、高柔等人突然反水的準備。”

“昨日我接到相父主力大軍來報。”

“相父並未直接進攻曹睿的鄴城,他的兵馬在奪取巨鹿之後,以以巨鹿城為支點防備南麵的曹睿,而卻讓讓魏延引一支兵馬快速北上,奪取了涿郡。”

“此時魏延大軍正在快速北上薊縣,看來相父是準備在四大邊郡以南建立我軍的防線,以防備和牽製邊塞魏軍的行動。”

“這樣以來我們漢軍不強行接防邊塞,又能防備田豫,高柔等人突然變卦反水。”

“而且等魏延一旦攻下薊縣,那以後整個邊塞四郡的大半錢糧供給都要依賴於我們,那樣田豫、高柔他們到時就是想反他們的兵馬也無錢糧南下長久作戰!”

“如此可讓田豫等邊將安心,也可控製他們!”

“這還有一封相父與田豫的親筆書信,要我們到時交於田豫之手,還說讓我們與田豫好好商談,先說通田豫,由他去說服高柔、鮮於輔等邊將,以達到北境邊防安定穩固。”

劉禪看著薑維說道。

“相父如此安排、我們照做就是。”

“不過相父錦囊之中也說了,以立漢軍軍威於邊軍,讓他們看到我漢軍的強大實力,要我們與恩之前、先立威。”

薑維說道。

“陛下想怎麼辦?”

劉禪說道。

“明日大軍同步開進到代郡城下,馬岱何在?”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馬岱一拱手。

“臣在!”

“明日你部的重騎兵於前方開路,大軍雲集代郡城下。”

“一萬騎兵大軍開到代郡,另外將我們在雲中郡斬殺的鮮卑和其他胡人首級一並帶上。’

“到時讓田豫與高柔等人看看,我軍鐵騎這幾日以來的戰果!”

“能打才是最硬的道理!”

“遵令!”

第二日。

劉禪帶著諸葛亮給田豫的書信和大軍向向著代郡齊頭並進。

整整一萬軍騎於睛午時過後出現在代郡城下。

整個漢軍由三千人馬俱甲的重騎兵列於大軍最前。

這種陣勢讓田豫還以為漢軍要開戰了呢。

整個代郡城池守軍、如臨大敵。

一旁的鮮於輔看著城外上萬騎兵部隊,尤其是那立於軍陣最前的重騎兵,光是戰馬就比他們的草原戰馬高出半個頭。

人馬全甲,許多戰馬不停的以蹄刨地,像是要隨時衝殺敵陣。

這些重騎戰馬可是劉禪花了幾年時間讓馬謖花費重金從中亞之地引進的中亞馬。

將這些馬種引到祁連山軍馬場和河套軍馬場,經過多年培育,才得到了這種適應重騎兵的戰馬。

這種戰馬與當地草原馬進行繁殖。

雖然其後代沒有之前的中亞戰馬如此高大,可其也吸收了部分中亞戰的個頭、爆發衝擊力,也遺傳了草原馬的耐寒和長途行軍耐力!

這種戰馬現在看來仍然比普通戰馬高出半個頭。

再配上那身人馬全副鎧甲,更是彰顯出其淩厲的殺氣!

鮮於輔看著城外的戰騎對田豫說道。

“賢弟,你昨日送出的書信是與對方和談的,還是下的戰書!”

“今日看著這漢軍要與我們拚命啊!”

看著城外的騎兵,田豫也一時難以相信。

他信中措詞已很是委婉,思索再三也沒有什麼言語得罪這劉金啊。

而此時城外的劉禪看到軍威已立的差不多。

隨之對薑維說道。

“好了,大軍後撤五裡紮營,等休息一晚,明日我們再與田豫好好商談一下邊防之事。”

薑維一點頭。

少時漢軍之中響起號角之聲。

所有騎兵如潮水般向後退去!

看到漢軍撤退,城上的守軍立時有人高舉的呼喊起來。

“漢軍退了,漢軍退了!”

好像在慶祝他們不用再拚命。

田豫、高柔、鮮於輔互相對視一眼,有些不知漢軍到底想要做什麼。

想談,可對方並未派出信使。

想打,可對方又突然後撤兵馬!

可看著城外慢慢撤去的漢軍騎兵,田豫還是下達了軍令。

“城門校尉,傳我軍令,今晚大軍緊守四門,沒有本將軍親筆手令任何人、任何兵馬不得出城!”

現在看到城外的漢軍騎兵,田豫已經知道。

現在的漢軍已經有了強大的機動力量。

他們已經不再是那個當年隻有益州一地、連前線騎兵都要用奴馬、馱馬來充數的大雜會騎兵部隊。

現在漢軍實力已不是他們這幾萬邊塞守軍所能對抗,在漢軍沒有撕破臉之前,他不想自己部隊去故意招惹漢軍。

而這時卻有一個人沒有聽其軍令,悄悄離開城頭向城內走去。

田豫正在與幾個將軍商議著接下來如何應對城外局麵。

根本就沒注意少了一個人!

而那人在離開城頭之後快速到西城城門附近。

在進入一個小型軍營之後,那人才對著一個手下問道。

“都準備好了嗎?”

那屬下說道。

“準備好了,可少將軍,我們真要這樣做嗎,田將軍剛剛下達軍令要我們死守城池,無其親筆手令不得出城。”

那人哼的一聲說道。

“怕什麼,我爹要是殺頭也是先殺我的頭,輪不到你!”

“哼,我就是看不慣劉金那暴發戶的嘴臉,不就是仗著騎兵多嗎,在我們代郡城外耀武揚威。”

“他在中原稱王稱霸也就算了,敢來我代郡城外撒野,父親與幾位叔伯怕他,我田彭祖可不怕他。”

“聽說這劉金在中原也是個百人斬大將!”

“哼!”

田彭祖一邊哼了一聲、一邊撫摸著自己手中的大刀。

“我就是不服,今晚正好百騎踏營直殺劉金中軍大帳,等我斬了劉金小兒,我看父樣還說我說大話不!”

屬下說道。

“少將軍,我們隻有八十騎,沒有百騎!”

田彭祖立時白了一眼那手下。

“我說的是比喻、你懂不懂!”

“八十騎怎麼了!”

田彭祖看著快要黑來的天色說道。

“當年霍嫖姚以八百驃騎就能殺滅匈奴祖宗聖地,斬首兩千餘人!”

“今晚我就八十驃騎夜襲劉金大營,我手中大刀早已饑渴難耐,定一刀斬劉金於馬下!”

“殺了劉金這個漢軍大將,到時就是我等揚名邊軍的大好機會!”

說著田彭祖大刀向前一揮。

“八十驃騎滅劉金,到時史書之上都會記上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