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戰旗(1 / 1)

這時一旁的趙廣卻是神色嚴重的說道。

“陛下,現在有一個十分重要的事情,還請陛下親自定奪!”

劉禪臉上一喜。

這趙廣都會動心眼兒思考事情了,自己這些年沒白教啊。

看那表情像是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難道是趙廣發現自己軍事部署上有何疏漏不成。

“趙廣,你說何事?”

趙廣說道。

“陛下您忘記了,我們這次去荊州打何人旗號?”

劉禪一腦袋黑線,他還以為趙廣想到了什麼重大的事,何著是打誰旗號之事。

劉禪不假思索的說道。

“還打四叔的不就……!”

“不可!”

立時趙統、趙廣兩兄弟同時說道。

聲音之大把劉禪都嚇了一跳。

趙統也覺出不妥隨之開口說道。

“陛下這次我們可是去打荊州、荊州啊,您想想誰在荊州呆的時間最長,又是誰在荊州留有遺憾!”

“您想想……!”

劉禪立時會意。

“二叔!”

“對嘍……!”

趙廣馬上說道。

“所以我們這次為完成二叔遺願、打二叔的旗號入荊州這不過分吧。”

劉禪猛然點點頭。

“你說的很有道理,當年二叔就差一步就能奪下荊北之地!”

“二叔又在荊州守土多年。”

“好,就打二叔旗號,以完成他平生之願!”

此時關索馬上反對道。

“不可不可!”

“我父好像沒有這個遺願,打仗也不是魏軍打敗的他,那是吳軍呂蒙在後麵背刺才使我父受到兩麵夾擊,這才敗走麥城。”

“要我說當年當陽長阪坡之上,子龍將軍單騎救主之事才是廣為流傳,還是趙將軍在此地有名,依我看還打四叔旗號比較好,等到了荊南之地再商議打我父旗號也不遲。”

趙統馬上反對。

“這怎麼行,當年關將軍可是名副其實的荊州牧、前將軍、領假節之權,就算去世之後這荊州當地之人家中多有供奉為神明,還有比這個旗號更厲害的嗎?”

看著雙方爭執不下,劉禪很是欣慰。

看來自己手下部將都很是謙讓對方,很團結啊。

隨之出聲製止道。

“好了,都不要讓了,朕意已決這次打二叔戰旗,等到了當陽再打四叔的,這樣你們誰也不吃虧!”

趙統與趙廣二人暫時鬆了口氣,隻有關索苦著臉說道。

“陛下,打旗號歸打旗號,你二叔可是過世多年了啊!”

“你去了荊州可要收著點性子彆犯那原則性錯誤,尤其是那宛城魔幻之地,陛下千萬要謹慎行事,你可彆忘了我父可是你親二叔啊!”

趙統、趙廣二人心說我們那位也沒遠到哪兒去啊!

劉禪卻是不在意的點頭。

“你就放一百個心,朕是什麼人彆人不了解你們還不了解嗎,放心、放心,絕對打出二叔的軍威!”

當夜。

一隊隊騎兵快速衝出關中向析縣殺去。

領軍將領正是薑維。

所有騎兵全是馬裹蹄儘力減少聲響。

而析縣方向魏軍也一如往常一樣幾隊哨騎輪流向武關方的放出警戒哨。

一隊十幾人的魏軍騎兵正在不緊不慢的向著武關方向巡邏前進。

一個騎兵說道。

“頭,意思意思得了,這都離城幾十裡了,我們還是慢慢向回趕吧,那漢軍都在洛陽拚命呢,這裡離著上千裡能有什麼事。”

這時另一個長臉的兵卒也懶洋洋的說道。

“就是,現在都半夜了,校尉他們早摟著美婦睡下了哪有心思管我們,已經探查了那麼遠彆說人了,連隻母耗子都沒碰到,更彆說漢軍了!”

“哈哈哈哈!”

其他幾個也是大笑。

另一個兵卒說道。

“老三我看你看到校尉有女人,你也想女人了吧!”

“還母耗子,你小子這一不打仗是不是看啥都像母的,哈哈哈哈!”

那人說話再次引起眾轟笑。

“禁聲,都給我小心點,彆真來了漢軍到時丟了腦袋還知道怎麼丟的!”

一個哨長止住了眾人的玩笑話題。

而且一臉嚴肅的看向前方。

這時一個伍長說道。

“哨長,你也太緊張了,這漢軍現在哪有實力來打我們。”

“上次大都督大軍進攻武關我們又不是沒看到,那武關關城之上都打成什麼樣了,要不那武關守將以火攻放火擋住了攻城之路,而我軍後方糧草有失,那一日我大軍就奪下了武關。”

“我們弟兄也早就衝進了關中吃香的喝辣的,還用在此喝著西北風!”

“就是就是。”

其他幾個魏軍也開始跟著附和那人。

“經過上次一仗,那武關之上還能有幾個人。”

“我們不去找他們的麻煩已是他們萬幸,他們還敢出關來尋我們的晦氣!”

“要不現在閒著也是閒著,我們不如再向武關方向逼近一些看能不能抓兩個舌頭回來,也好向校尉他們請功,到時說不定我們也能得到個女人什麼的,也好敗敗這些日子以來的火氣!”

“不行!”

那哨長馬上出口反對。

“武關之上雖說沒有太多兵馬可怎麼說也還有幾千漢軍兵力在鎮守,就我們這些人過去豈不是送死。”

“你們有所不知。”

那哨長看了一眼眾人說道。

“現在大都督與少將軍帶著主力兵馬一走,南麵吳軍的那個陸遜已經集結兵馬打到了麥成、當陽一線,正在與孫將軍交戰。”

“現在我們北麵的守軍得到的命令就是嚴加防備武關的漢軍,而不能隨意生事。”

“我可提醒你們,彆以為漢軍是吃素的,聽說大將軍帶著幾十萬兵馬都吃了漢軍大虧,我們還是小心點保住自己的腦袋為上,要不然丟了腦袋可長不回來。”

那哨長說著還看了剛才說母耗子的那個兵。

“哼,彆怪我沒提醒你們,到時彆說什麼女人,真出事到時你連吃飯的家夥都保不住,我看你拿什麼找女人!”

哨長一發怒眾人全部都不再吱聲。

隨之接著按路線前進。

可他們沒有發現剛剛經過的路邊草叢之中幾個人影正在移動。

其中一摸金小兵對著身旁的一個人說。

“校尉,他們過去了動手吧?”

那小兵剛想起身,卻被一隻大手按住。

“彆動,這是前哨,後麵肯定還有魏軍哨騎跟著,彆驚動他們!”

說著又隱於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