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拿著手中一捆竹簡咽了口口水說道。
“這次被對方獸軍攻擊。那蠻牛虎豹的殺傷力不小,還有被對方弓弩手所殺,我軍損失、損失、損失了約三五萬人馬。”
“到底多少?”
主簿一個機靈說道。
“死了萬餘人,受傷者約還有三萬多人。”
曹真這才出了口氣。
“還好受傷的休養幾日還能上戰場。”
“恐怕上不了了。”
那主簿說道。
“他們很多是被蠻牛踩踏受傷,被踩斷手腳還算輕的,很多還都是內傷,恐怕短時間內都上不了戰場。”
“所以屬下才說傷亡三、五萬人!”
啪……!
曹真狠狠的把案幾之上的茶盞摔在地上。
“可惡,用此計來引我大軍與那獸軍對戰,消耗我軍兵馬,諸葛亮可惡之極!”
這時王淩說道。
“實在不行我們也練一支獸軍與之對戰,我看那牛挺好用的。”
“我們不如從附近方原百裡之內也抓一批牛來。”
曹真沒厲聲說道。
“你有馴獸師嗎?”
“漢軍所用牛種為南中蠻牛,是由專業的訓獸之人才能馴服以為作戰之用,你抓來一群牛讓誰來訓練,是你還是本大將軍?”
“你以為是馬蹬呢可以仿造。”
王淩一時語塞。
是啊這可是個技術活,一般人不會。
這時一旁的陳泰說道。
“大將軍息怒,我看那獸軍這次雖然厲害可也死傷慘重,這種訓好的蠻牛很不易得,我中原根本就沒有,他們想要補充要從遙遠的南中購買,短時間內他們也無法再行成戰鬥力。”
曹真點點頭。
“明日重整兵馬再攻潼關,我就不信他諸葛亮手中還有什麼底牌。”
第二日。
潼關之上劉禪已換回自己的甲胄。
看著關城之下的去而複來的魏軍。
“相父,看來不分出個勝負,曹真是不準備撤兵了!”
諸葛亮看著劉禪說道。
“不知陛下今日為何又換回戎裝。”
劉禪說道。
“相父吾之計謀已經用過,羽扇、官袍已還,接下來帶要看相父如何退敵。”
諸葛亮說道。
“那好,請陛下於潼關之內騎軍部隊之中與趙雲、薑維他們待在一起。”
“等臣阻住曹真攻城之後,就是我大軍反擊之時。”
諸葛亮說著看向劉禪。
“騎兵部隊是陛下一手調教出來的,他們追隨陛下打西域、平烏孫、北擊河套匈奴,這支部隊在陛下的調教之下已成雄兵,而且經過數次騎兵大戰,陛下對騎兵遠程奔襲的運用已經超越我漢軍大多數將軍。”
“等臣為陛下徹底擋住魏軍之後,陛下所帶的騎兵就是我軍反擊的關鍵。”
“現在時機未到,魏軍軍心還未亂,臣在等一個機會。”
劉禪大喜。
“相父心中已有定計?”
諸葛亮點點頭。
“然也!但前提是陛下必須能忍住前期不動手,臣等這個機會很快就會到來。”
劉禪說道。
“好,朕聽相父的!”
說著轉身下城而去不再多言。
而此時曹真兵馬也再次架起了雲梯進攻,其手下的攻城錘也連連向城門發難。
雙方大戰整整打了一天直到天色徹底黑了下來,曹真怕諸葛亮夜襲隻能下令收兵回營。
可乃在潼關之前布下大量哨騎斥候以防漢軍使詐!
第二日仍是如此。
第三日亦是如此!
而等在騎兵部隊之中的劉禪卻是心中著急,急的劉禪於馬棚之中來回的背著手踱步。
看著跑回來的趙廣劉禪連忙問道。
“怎麼說,相父說何時開始反擊?”
趙廣氣喘籲籲的說道。
“丞相說如陛下之前所言天機不可泄漏,讓陛下等待反攻命令。”
劉禪手提亮金虎頭狼牙棒一把坐於馬槽之上。
“我等!”
這時一旁的火龍駒用力打了幾個撲哧。
劉禪說道。
“朕都等了你著個什麼急!”
“對了……鄧艾這小子乾什麼去了,我自從來了潼關就沒見到他!”
這時劉禪這才發現自己身邊少了一個人!
他手下十健將。
張苞、關興在北營魏延手下作戰,關索、趙統在潼關北關鎮守,魏昌在南關協防守城,張紹讓劉禪從西域班壽手中借李儒之時抵押給了班壽當軍師,現在還在西域沒把人弄回來呢,馬承、趙廣一直跟在他身邊,薑維被相父安排在了騎兵營趙雲麾下做事。
這裡外裡隻有一個鄧艾沒有露過麵。
劉禪看向薑維。
“薑維,你們兩平時形影不離,你說鄧艾去哪裡了?”
薑維說道。
“回陛下,鄧士載被丞相派去了桃林高地。”
劉禪疑惑問道。
“那裡不是兩處斷崖嗎,又不能大量用兵,相父派他去那裡做什麼?”
薑維走近劉禪一步小聲說道。
“兀突骨和藤甲三營也在桃林高地,鄧艾任參軍,而且在臨行之時丞相還把手下的三千無當飛軍也派給了他。”
說著薑維向劉禪投去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最後還不忘羨慕的說道。
“現在人家鄧參軍可是草雞頭插羽毛,搖身一變成鳳凰了!”
“哪像我啊被放在騎兵營任副將,到現在都沒落著一仗可打。”
他這樣一說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趙雲說道。
“我不也沒有出戰的機會,我都七十了都不著急,你一個才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你急個什麼。”
薑維看著眼前的趙老將軍心想也是這個理。
隨之心中也平衡了不少。
這時趙雲看向劉禪。
“陛下,臣之前向武關的去信。”
劉禪止住趙雲說道。
“收到了,四叔我這不是來了嗎,不過相父一向治軍森嚴,他要不鬆口朕也未必保的得住張苞,這次張苞所犯之事實在太大了。”
趙雲說道。
“臣知道!”
“隻是臣如此做也不全是為了與三將軍之舊情,隻是張苞是我軍年輕一代不可多得的戰將,將來也亦有成了大將軍的能力,作戰以來一直為前鋒大將、又屢立戰功,死於自己軍法之手實在可惜、可悲!”
“平時彆看丞相管陛下管的慎嚴,可他在有事之時最是聽陛下的,還請陛下想想辦法,現在隻有你能救張苞。”
劉禪想著說道。
“他除了是將軍之外還是我的大舅哥,我可以強行下詔,可這樣會有人不服置相父於兩難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