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長安城下韓德派兵罵魏延!(1 / 1)

第二日。

正在城頭巡城的魏昌看到那昨日罵陣的又來了。

心中一陣火起。

心說今日他要再敢這樣罵自己父親祖父……。

哪怕今日違抗軍令自己也要出城宰了他。

魏昌站在城頭看著那韓瑛打馬來到百步之外。

對方清了清嗓子。

魏昌心想這是要開罵的節奏。

果然韓瑛在咳嗽幾聲之後開始喊道。

“對方戰將聽著,昨日我叫陣半天你們沒有一人敢出城應戰,當時我還想不明白你們為何如此這樣膽小,難道敢偷襲彆人家城池的兵就你們這慫樣。”

“敢偷襲卻不敢出城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今日我才想明白,原來你們是那織席販履之人的手下。”

“怪不得如此膽小,再不出戰就快快滾回去編席子去吧,哈哈哈!”

“……”

魏昌一聽這下壞了怎麼罵到先帝頭上去了。

趕忙向城內回報。

這時正在將軍府與侍女人探討美酒樂曲的劉禪聽到手下通報昨日那罵陣的魏將又來了。

劉禪心說這人是誰啊。

要攻城就攻城,要離開也沒人攔著你。

整日罵什麼街啊。

“讓他罵吧、罵累了就回去了!”

劉禪說了一句接著研究樂曲去了。

而此時城上可炸開了鍋。

比昨日可熱鬨多。

眾兵士紛紛向著魏延請戰。

要出城滅了對方。

這裡麵魏昌、趙廣幾個叫囂的最凶。

誓要滅城下之人。

魏延這一下也為難起來。

這要是罵他自己隻要他不說話就能壓著眾人不出城作戰。

可現在罵到先帝頭上來。

手下眾軍士再也忍不住紛紛請戰。

現在魏延也是左右為難。

不讓眾人去他自己恐怕就會被眾人孤立,讓大家去可城外八成有埋伏。

眾人衝出城去,一個止不住殺出去很有可能中計。

這樣辛辛苦苦奪來的長安城要是再次易手那之前做的努力可就全白費了,他們這些人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時叫喚的最凶的魏昌好像是抓到了什麼機會。

對著父親魏延說道。

“鎮北將軍,昨日那人罵汝,汝不作應答。”

“今日他們變本加厲罵起先帝來了,你說我們還能容得下他們如此叫罵不成。”

說完還一臉看你今日能如何的表情。

魏延心中大罵逆子。

可嘴人還的應付著。

因為他看到眾人在魏昌的引導下都在看著他這個職位最高的將軍。

就連趙廣、關索等人也都在看著他。

看他對此事的態度。

魏延狠狠瞪了魏昌一眼。

隨之說道。

“此事事關重大,對方如此行事就是在逼我軍出戰,他們好奪我城池。”

張紹說道。

“可那就這樣讓他們辱罵先帝嗎。”

這話一出魏延也不知如何回答。

你總不能說無所謂讓他罵吧反正我們就不出城急死他們。

那樣他這個將軍恐怕以後沒人會服他。

可要說出城滅了那些人。

他知道對方隻是前來引誘他們的誘餌。

那大隊主力兵馬不知在什麼地方藏著等著他們送上門。

隻要到時一出城有一隊兵馬忍不住追出去。

那可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這時的魏延心中已經把出此主意的人罵了一萬遍。

心想看來這打仗不光光是打仗。

現在他多希望諸葛丞相在此,丞相在此肯定有辦法化解此事。

正在魏延為難之時。

一個聲音從眾人身後傳來。

“不能出城城……城城外有埋伏。”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隻見鄧艾從眾人後麵走過來。

“現在在……魏將就是要要引引我們出城,大家不不……不可上當。”

這時不知是何人說了一句。

“那就這樣看著他們辱罵先帝不管。”

“而我們卻在城上看著無動於衷?”

“出城驅驅……驅趕他們我們一回城他們就會再回回……回來,你要追擊他們過遠就會中埋伏,還有丟城的危險。”

“那也不能就這樣看著他們如此羞辱先帝。”

“就是,你鄧艾是他們曹魏的人罵我們先帝人不心疼。”

“就是,他本就是魏人是陛下路上撿來的罵我們先帝他當然不心疼。”

這時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趙統一看眾人已經開始人身攻擊起來。

馬上嚴厲製止道。

“這話是誰說的站出來……。”

“鄧艾與我們一路從子午穀衝殺而來是我們的生死兄弟。”

“落鷹澗一戰要不是他冒死爬上懸崖我們誰也無法順利拿下那天險。”

“陛下都當鄧艾是兄弟,你憑什麼說他不是。”

“你們誰要再說什麼魏人蜀人話自己去監軍處領軍棍。”

“我們都是炎黃子孫、大漢子孫!”

趙統一說話其他人也全都不吱聲。

這時關索說道。

“可也不能就讓那人這樣罵下去,這是欺我漢軍無人嗎。”

關索對著魏延一拱手說道。

“將軍,對方有兩千人馬,您給我一千兵馬我突襲出城攻殺此人。”

“到時大軍不動死守城池。”

“就算對方有埋伏你們也不要救援於我,戰死我也認了,隻要能殺了此人,值得。”

這時趙廣、魏昌、馬承等人也隨聲附和想出戰。

魏延看著關索說道。

“把此事報與陛下吧,請陛下裁!”

“陛下要出戰我們就組成死士出城追殺此人。”

“是誰要出城啊?”

魏延剛剛說完隻見劉禪身著金甲慢悠悠的走上城牆。

臉上還有點不知從哪裡蹭的脂粉一類的東西。

“你們不在各處守城都跑到這西城牆上來做什麼?”

“不怕敵軍偷襲!”

看到劉禪走來眾人剛要拱手。

劉禪卻大手一擺。

“免了,彆整這些虛頭巴腦的,有事說事誰要聖裁?”

其實在城外那魏軍開始罵劉備之時劉禪就已經知道了。

隻是他自己沒當回事,他也不能當回事,正那前安西將軍府內接著湊樂接著舞呢。

對方什麼目地他很明白。

這些年他早就養成了心大量寬的習慣。

要不是有這樣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抓著相父堅定不疑的脾氣。

他哪來的那麼多時間探討生活、感悟人生的真諦。

看著眼前剛從脂粉堆裡衝出來的陛下。

眾人腦子一下有些當機。

看了看城外罵陣之人,一時之間突然覺得那人也不是非死不可。

一時沒人說話。

劉禪大手一揮你們不說話我回了。

說完就要向城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