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個從穀口大營隻身逃出的校尉一臉諂媚的打馬來到夏侯子臧麵前說道。
“將軍有何好事如此開心。”
夏侯子臧一看是那個隻會逃跑的校尉。
臉馬上拉了下來。
“好事,敵軍都兵臨城下了哪來的好事。”
“倒是你我把你提起來容易嗎,你倒是給我爭口氣啊。”
“這可倒好五千兵馬守著子午穀天險讓人打了個全軍覆沒,就你一個光杆校尉逃了回來。”
“老子的臉都給你丟光了還能有什麼好事。”
夏侯子臧對著那人就是一頓噴!
直罵的那校尉抬不起頭來。
“給你兩百人馬給我前麵開路去,再有什麼差錯你也彆回來見我,自己找地把自己埋了算。”
那校尉馬上應聲。
“諾!”
“這次你就瞧好吧,我保證把將軍你安全護送回洛陽。”
那人說著一打馬鞭就帶著一隊兵馬向前而去。
此時正在不遠處埋伏的趙廣、馬承兩人一邊小心看著對方兵馬行進一邊說道。
“又過去了二百人!”
“這是誰家的車隊如此之多這足有上百輛馬車吧,還拉著大大小小的箱子。”
趙廣說道。
“管他誰的呢,從長安出來的一定是哪個大官將軍在轉移家財。”
“還真不老少。”
“陛下和鎮北將軍有令不讓放回去一個人一輛馬車。”
“一會前麵一開打我們就斷他們歸路。”
趙廣說完就慢慢抽出腰刀準備動手。
這時夏侯子臧的車隊。
走在最前麵的那個校尉還未發現危險已經慢慢靠近。
在他們車隊最後一輛馬車走進趙廣、馬承的包圍圈後魏延就一罷手。
守在前麵樹林旁的上百白毦兵舉起手中連弩對著那車隊之人就是一通連射。
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對方車隊護衛人馬就被射死上百人。
那帶人走到最前麵的校尉大喊。
“敵襲!有埋伏,快撤!”
可他剛喊了兩聲就被衝過來的幾個白毦兵給一把從馬上撲了下來。
“這是個當官的留著他有用。”
一個白毦兵哨長說道。
接著那校尉就被人一刀把給打暈過去。
帶著車隊走在中間的夏侯子臧也聽到了喊殺聲。
他的第一反應不是應戰衝出去。
而是打轉馬頭就要向長安城方向跑。
可為時已晚。
還沒跑出幾步的夏侯子臧就看到自己剛剛走過的路上已經站滿了頭盔上插白羽毛的人。
“何人敢擋我去路我仍是大魏將軍……。”
夏侯子臧還未說完一隻套馬索就套在了他的身上。
接著身子一歪就被人從馬上拽下來。
直接一個臉衝地結結實實摔下了馬。
最後不到兩刻鐘的時間一千人的軍隊就被劉禪的白毦兵全給吃掉。
那校尉第一個被人五花大綁的拉到劉禪麵前。
在那人被拉著去見劉禪時。
他還在不斷的與白毦兵套交情。
“你們是不是從穀口殺過來的那支軍隊,巧了我也是從穀口逃回來的,咱們也算老相識,我與你家呂將軍有一麵之緣,但我與他父親以前在徐州見過,也算是老相識我也姓呂與你們將軍是本家。”
這人被押送一到嘴就沒閒著。
最後押送他的那兩個白毦兵實在聽煩了不知從哪裡拿的一塊破布直接把嘴給堵上。
就這他還在一直嗚嗚個不停。
直到此人被帶到了劉禪麵前。
一個白毦兵說道。
“陛下抓了一個校尉,這小子應該知道些什麼。”
劉禪一喜。
校尉也算個中級軍官那肯定知道一些長安的城防情況。
“怎麼把嘴給堵上了,快快把布給拿下來。”
可劉禪沒想到的是那人嘴中的布剛被拿下來就對著劉禪不停的求饒。
“呂將軍饒命啊,呂將軍饒命,當年殺你父真不是我乾的,我當時就是一個小兵隻是看見而已。”
劉禪又是一臉納悶。
這是他進攻子午穀以來第二次聽人喊他呂將軍。
同樣是說什麼父親之死與他無關。
弄的劉禪現在都是一頭霧水。
“閉嘴誰是呂將軍!”
“你不是呂布的私生子嗎?”
那校尉好奇的看著劉禪。
這時趙廣上去就給了那人一個大比兜。
“胡說什麼,我家陛下是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先帝之子,你還呂布之子還私生的,不是私生的我們都不當,再胡說我抽你信不信。”
那人雙手被反綁挨了趙廣兩個大比兜之後眼冒金星。
人也老實了不少。
劉禪沒時間跟這人廢話。
張口問道。
“城內的兵力布署你可知道。”
“隻要你說實話我保你不死。”
“是城內隻有近萬守兵,現在被我們夏侯將軍帶出來了一千人就是剛才被你們乾掉的那些,現在城內恐怕也就七千多守軍。”
“這些我們都知道說我們不知道的。”
“這車隊是怎麼回事。”
“這車隊是我們夏侯將軍的車上都是他的家財,現在長安要打仗正要運去洛陽。”
上百輛馬車拉的家財想要跑去洛陽。
劉禪抬頭看了魏延一眼。
“還真讓你猜對了,這人就是要跑。”
正在說著那後麵被抓的夏侯子臧也被馬承押了回來。
“報,陛下,想向長安逃跑的那些人全被我們抓住一個沒逃掉。”
“這個人官最大應該是個將軍。”
馬承說道把那夏侯子臧向前一押按在那裡。
劉禪看著那人。
又抬頭看了看那人身後一眼看不到頭的車隊。
“一個隻會帶著家財逃跑的將軍看樣子你也做不了什麼了。”
那夏侯子臧看著劉禪。
剛才彆人都喊他陛下。
“你你是偽蜀……不不不你是大漢的皇帝劉禪。”
劉禪冷笑一聲說道。
“怎麼還有人冒充朕嗎?”
“你不是隻會鬥蛐蛐玩嗎怎麼也來打仗。”
劉禪一腦袋黑線。
心說自己這沒出息的名都傳到曹魏來了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這時一旁的趙廣說道。
“胡說我家陛下會的多著呢誰說隻會鬥蛐蛐。”
“再胡說我砍了你。”
劉禪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
“少廢話,你想死還是想活?”
“想死怎麼說想活又怎麼講?”
劉禪冷笑一聲。
“想死現在就斬首就地埋了……。”
劉禪還未說完夏侯子臧一挺胸脯硬氣的說道。
“不必再說了按想活的辦!”
劉禪轉身看了一眼魏延。
魏延會意對著鄧艾等人說道。
“換對方衣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