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鄧艾向劉禪提出拿下落鷹澗天險新辦法(1 / 1)

鄧艾說道。

“那陛下你你……你怎麼就不問問我我呢。”

劉禪一愣說道。

“你能爬的上去。”

這會祝融夫人也是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小結巴。

她還真沒見過有哪個人能比他們無當飛軍還能翻山越嶺飛簷走壁的。

“在下在老家之時因家中貧困時常要進山去采草藥為為……我父親治病。”

“越是那種珍貴的草藥越是長在懸崖峭壁之上。”

“當年為了獲得珍貴草藥像這種倒懸天燈的山崖我以前沒少爬。”

鄧艾說完向著劉禪一拱手說道。

“陛下,當年我沒能把父親給救過來。”

“後來我帶著母親離開那個傷心之地去了洛陽當了一個不入流的稅吏。”

“可我的母親也得了重病幸遇陛下救活我母。”

“此恩之情鄧艾願以身相報。”

“今日我拚命也要走上這一遭以報陛下。”

劉禪心中不舍。

這個人可是自己要當統帥培養的人才真折在這裡那可就……

“不行你不能去。”

“你已經好久沒有爬過這種懸崖,讓其他身手好的人再試試。”

劉禪直接發了話。

這時眾人也都不說話。

一是因為陛下發了話彆人不好再說什麼。

再一個眾人也是不信鄧艾真能那麼大本事。

無當飛軍都沒做到的事他能做到,你一個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人能做到?

這個無人相信。

可沒想到鄧艾對著劉禪就跪了下去。

“陛下愛護屬下明白。”

“可今日陛下不讓我我我……我走這一趟以後我鄧艾還有何麵目再麵對陛下,又有何麵目跟在陛下身邊。”

“請陛下準許!”

鄧艾說著跪下不起。

劉禪是真心有些不舍得這個統帥之才。

隨之緊閉雙目,不再看他。

一旁的馬謖看著劉禪又緊閉雙目的樣子。

心下想著在皇宮大殿陛下派人打自己之時也有過如此痛心的表情。

陛下這種表情隻出現過兩次。

一次是打他馬謖還有一次就是現在。

其他人包括魏延都沒有這種待遇。

看來陛下對鄧艾和他馬謖才是真愛啊。

可他不知道的是鄧艾這次劉禪是心痛自己要讓一員統帥去做一個小兵的事。

可對馬謖那次閉眼劉禪是心裡恨的。

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心理。

這會的眾人沒人知道馬謖的心理想法。

都在看著劉禪與鄧艾兩人僵持在那裡。

最後還是官最大的魏延說道。

“陛下即然鄧艾有這種決心想也是有一定把握的。”

“我軍卡在此處進不能進退又不能退是兵家大忌。”

“不如就讓鄧艾一試或許是條活路。”

“再說大軍走到這裡誰又不是提著腦袋在拚命。”

“我們已經殺掉對方兩隊斥候兵,這兩隊人要是半夜還不回去對方肯定起疑心。”

“到那時可就全完了。”

魏延說了一句實話。

千辛萬苦闖到這裡誰又不是提著腦袋在拚命。

劉禪這才慢慢睜開眼睛,他知道魏延說的是對的。

無奈的說道。

“鄧艾你要活著回來,隻要你能活著回來朕再也不拿你上輩子滅朕的事欺負你了。”

鄧艾一笑。

“陛下你欺負臣臣……臣下,不用找理由的。”

這時馬謖卻說道。

“就算你這樣爬上去也沒用啊。”

說著一指遠處那落鷹澗兩側的懸崖。

“在落鷹澗後麵也是百米懸崖,到時軍隊要順繩而下就會成為對方弓弩手的活靶子。”

要說馬謖的軍事素質還是很高的。

隻一眼他就發現又一個問題所在。

劉禪也看到落鷹澗兩側也是近九十度的立體懸崖。

雖說比這麵的倒懸天燈要好太多可也是懸崖。

想要下去就要靠繩索。

馬謖說的沒錯這樣百步之高的地方很容易被地方弓弩手給當成靶子練。

鄧艾一邊向身上背繩索一邊說道。

“不不……不用繩索!”

“到時組組……成三百死士。”

“一百人向落鷹澗後方運運動。”

“切斷守軍與穀口方向的聯係。”

“另兩百死士直接從懸崖之上滾下去快速搶占寨牆。”

“到時正麵大軍同時猛攻,隻要攻破寨門大事可定。”

聽到這話馬謖倒吸一口涼氣。

“那樣直接滾下去還能有多少人活著,鄧艾你是不是瘋了。”

鄧艾沒有理會馬謖的吃驚。

而是一指祝融夫人身上的藤甲對著劉禪說道。

“陛下我我……我知道你剛給無當飛軍裝備了最新型的藤甲。”

“這種藤甲我試過韌性非常好。”

“隻要再把我們隨軍帶著帳布毛氈裹在死士的身上這樣從落鷹澗上方的山崖之上滾下去就能有效防止碰到腦袋和身體要害,就能能……能活下一半的人。”

馬謖越聽越心驚。

接著看向劉禪。

那意思是說陛下你從哪裡找來這麼一個瘋子,這種仗都敢打。

劉禪心說好家夥。

上一輩子你小子從陰平過摩天嶺偷襲成都的時候就是用的這一招。

沒想到這會在這子午穀用上。

而這時劉禪卻看到鄧艾說完衝著魏延看了一眼。

而魏延也是默契的點點頭。

看樣子魏延與鄧艾的想法一樣,都想到了這一招。

劉禪心想。

這兩人怎麼尿到一個壺裡去了。

鄧艾沒有再說話身子向崖壁上一躍就向上爬去。

這時祝融夫人看著慢慢向上爬去的鄧艾問向劉禪。

“無當飛軍都上不去,這人他行嗎。”

“把嗎字去掉,不行也要行,我們沒有彆的辦法。”

“另外傳朕軍令所有敢死隊的弟兄不管是誰戰死都發三份軍餉,活下來的給四份,到時以黃金結算。”

劉禪說完就抬頭看著一點點向上爬的鄧艾不再說話。

劉禪眾人全都屏住呼吸看著鄧艾向上一點點爬去。

隻見他慢慢向上借助那山崖上的野樹野草和石頭縫隙一點點的向上移動身體。

最開始的一半眾人還不怎麼緊張。

因為那好歹還算是直立的懸崖。

隻要腿有力身體貼的夠緊一般的無當飛軍和白毦兵都能爬上去。

最難的要數上麵一半的距離。

那一段是崖壁慢慢向外突起倒懸天燈。

是整段懸崖最難爬的地方。

而且越向上越突出的厲害。

因為那裡不光是要考驗人的腿力。

還要考驗攀爬之人的臂力和全身的耐力。

上麵的崖壁向外突出的厲害後身體無法用腿支撐著向上爬。

人的整個身體隻能依靠雙手雙腳發力努力固定在岩石之上找支撐點。

而後才能一點一點的向上移動。

鄧艾爬到那一段之後也停了一下像是在積蓄力量。

現在下麵的人全都不敢大聲說一句話。

生怕影響到鄧艾。

劉禪也是心中擔心無比。

他已經命人在鄧艾的懸崖下麵拉起了帳篷布。

可劉禪心中也明白現在的鄧艾已經離地麵有七十多步遠。

真要掉下來重力加速度這種帳篷做的布根本接不住他。

也隻是有勝於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