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這個時候心中還是不免有些慌亂。
畢竟,這種事情說出去多少還是有些難為情的嘛。
“自然是出嫁了,女皇陛下和青芷姐姐容貌非凡,若是穿上嫁衣,自然是極為的美麗動人的,到那個時候,我可要好好的過去湊一湊熱鬨呢。”
海辰龍女打趣道。
“你……哼!”
女皇和青芷龍女聽到這話後,那絕美的臉上頓時染上了一抹紅霞,不在看海辰龍女了。
就在海辰龍女與二女說笑間,東海之濱的天空驟然暗了下來。
“轟!轟!轟!”
一陣震耳欲聾的雷鳴響徹雲霄,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間烏雲密布。
更可怕的是,一條漆黑如墨的古道憑空浮現,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恐怖氣息。
“登仙古道!“
昆侖學院的兩位老祖同時變色,猛地站起。
周圍眾多的強者們在目睹著這一條道路在開啟之後。
同樣震驚不以。
他們期盼了無數年的登仙古道,沒想到就這麼開啟了!
“不對,這並不是登仙古道,傳聞當中的登仙古道無比的聖潔,實力更是極為強盛,人人都可前往登仙古道。”
“但是隻有實力極為強盛且心誌堅定的人才能夠走到東仙古道的儘頭,白日飛升,如今雖然氣息相似。”
“但是,這個卻並非是什麼登仙古道,僅僅隻是一縷幻影而已,大家可千萬不要被他騙了。”
歐陽紅靈主動的站了出來看著眾人提醒道。
歐陽紅靈,同樣也是葉玄的妻妾之一,更是歐陽家的仙人。
她曾經見過登仙古道,隻是上一次這登仙古道出現的時間太過久遠了。
那個時候她的實力尚且還在尊者境界,連進入登仙古道的門檻都達不到。
所以就沒有上去,但是登仙古道出現時的氣息和盛況,她此生難忘。
是絕不會分辨不出來的。
聽到歐陽紅靈的話後,眾人都安心了許多。
也是,若是登仙古道輕易的就能夠出現的話。
那也不會叫這個名字了。
“哈哈,有眼光,這的確不是登仙古道,而是懸魂梯,那是我仙殿的至寶,今日我們前來。”
“便是要你們的命的,紫薇帝星是吧,一個小小的星球的確厲害,既然能夠培養出葉玄這樣的強者。”
“不得不說,你們的確能夠引以為傲,但也正是因為葉玄,所以你們今日都要死,整個紫薇帝星也會滅亡。”
“所以,若是有朝一日,你們的冤魂能夠見到葉玄,那不妨可以去問問他,為什麼要不自量力的和仙殿作對。”
“若是他不和仙殿為敵,那麼你們還能夠存活,隻可惜呀,一切都來不及了。”
懸魂梯的最上方,司危的身影悄然的出現了。
在他的身旁還跟著兩道黑袍人。
這兩道黑袍人身上展現出來的氣息極其的強悍,顯然便是仙王。
很明顯,這兩個人同樣是仙殿的七大使者。
隻不過因為他們並沒有展現出自己的真容。
所以眾人並不知道他們分彆是什麼神使。
“好了,彆再和他們廢話了,直接出手將眾人全都滅了吧。”
“彆忘了我們這一次過來,並不是為你報仇而來的,而是為了帶走葉家的那些人,既然無法帶走葉玄,就帶走他的子女和所有的妻妾們。”
“用這些人的力量煉製出一個血胎出來,相信也能夠幫助主人成就至高之道。”
司危身旁的兩個黑袍人淡淡道。
“嗯!”
司危點了點頭。
若是以往,司危絕對不會這麼好說話。
但如今他在葉玄這裡吃了癟,回去後還動用了一些資源為自己療傷。
此事自然被其他的使者知道了,雖然他們嘴上不會說些什麼,但是心中卻會小看司危。
這也是為什麼司危收斂了性子的緣故。
若是以往,司危是絕對不會聽這二人的話的。
“葉家的小丫頭們,可真是上好的祭品啊!“
司危陰冷笑道。
“今日,我要讓葉玄親眼看著他的女兒們被煉成仙胎!“
司危眼中的凶光越發的強盛起來。
似乎下一次,就要動手一樣。
火靈兒見狀,龍眸中怒火滔天,她玉手一揮,九道龍形靈氣衝天而起,化作一條萬丈祖龍虛影,直撲司危而去。
“雕蟲小技。“
天淵之主袖袍一揮,黑霧彌漫,竟將祖龍虛影生生腐蝕!
恐怖的威壓席卷而下,在場所有龍族都不由自主地跪伏在地。
而歐陽紅靈也被壓製住了。
畢竟她隻是仙人,而司危他們的實力卻是仙王,二者之間的差距猶如雲泥之彆。
說到底,誰也不是葉玄,可以以大帝之身,滅殺十大不朽強者,更是能夠打退仙王。
她們隻是普通的仙人而已。
“哈哈,葉玄你若是害怕的不出來了,那就看著我們殺你的族人吧。”
司危冷笑道。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錚!“
一道清越劍鳴響徹天地。
“誰說...我怕了?“
平靜的聲音中,一道白衣身影踏空而來。他每走一步。
腳下便生出一朵金蓮,周身環繞的仙光讓整片天地都為之震顫!
“葉玄!“
司危瞳孔驟縮,“你...你成仙了?“
葉玄沒有回答,隻是抬手一招。
“劍來。“
“轟!轟!轟!”
葉家祖地震動,一道白光衝天而起,瞬間落入葉玄手中。
大羅仙劍在仙力灌注下,綻放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
“今日,血債血償,你既然想要滅了紫薇帝星,那就試試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吧。“
葉玄目光平靜的看著司危。
他的眼中沒有任何的神情,極為的平淡。
就好像司危並非是什麼仙王強者,而隻是一個螻蟻一樣。
“哈哈哈!“
司危卻猖狂大笑。
“葉玄,你以為成就真仙就能為所欲為?今日,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絕望!“
“今日,我們三人降臨,便是至高之道,你若是還敢動手,那不我們不介意將你折磨後,在回去交差。”
司危看著葉玄,失去了平日的冷靜。
說到底,司危從來沒有經曆過如此的慘敗。
哪怕是昔日在帝路上進行爭鬥時,他也不曾輸的如此淒慘過。